的?”
烟圈在两人之间散开,傅沉舟闻到雪茄的味道,想起父亲葬礼那天也是这样的雨。
他转身时故意让浴袍领口敞开些,露出锁骨下方的痣:“开花店的,在西街尽头......顾先生去过吗?”
“西街?”
顾承砚挑眉,“那里上个月刚发生过枪击案,苏小姐胆子真大。”
“胆子大的人......”傅沉舟走近他,指尖划过他西装领口,“现在都死了。”
顾承砚突然扣住他的腰,将人按在沙发扶手上。
雪茄掉在地毯上,烫出个焦黑的洞。
他的鼻尖几乎碰到他的,呼吸灼热:“你很危险。”
“那顾先生呢?”
傅沉舟歪头,浴袍彻底滑落在地,“敢碰带刺的玫瑰,不是更危险?”
卧室大床上顾承砚的衬衫纽扣散落在地毯上,像白色的棋子。
傅沉舟被他压在身下,能感觉到对方皮带扣抵着自己小腹,一下下撞击着。
他咬住对方下唇,故意在他耳边喘息:“顾先生......你的心跳好快。”
“你呢?”
顾承砚扯开他的浴巾,目光落在他胸前,“这里......跳得更快。”
指尖触到胸前两点时,傅沉舟浑身一颤,指甲深深掐进对方后背。
他在心里数着秒数,直到听见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是小陈发来的消息:追杀的人已解决,老宅安全。
“等等......”他伸手抵住顾承砚的肩膀,眼中泛起水光,“我......我从来没......”顾承砚的动作顿住,看着眼前人泛红的眼角,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禽兽。
他翻身躺到一旁,扯过被子盖住两人,声音沙哑:“抱歉......我太急了。”
傅沉舟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听着身边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窗外的雨小了些,他悄悄摸出藏在枕头下的手机,给未婚妻发了条消息:“亲爱的,明天陪我去挑婚纱吧,我想选件露肩的。”
晨光微熹顾承砚醒来时,身边的床铺已经凉了。
浴室里传来吹风机的声音,他揉了揉眉心,看见床头柜上放着支口红,外壳上刻着小小的玫瑰图案。
“醒了?”
傅沉舟穿着他的白衬衫走出来,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纤细的手腕。
他的头发半干,发尾微微蜷曲,衬得脸更小了。
顾承砚突然想起小时候在画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