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睫毛上的水珠恰好坠落,在脸颊上划出泪痕般的痕迹。
她的眼睛很大,眼尾微微上挑,此刻却含着水光,像受惊的小鹿。
“他们、他们说要杀我......”她的声音带着颤音,指尖攥住他的袖口,力气却大得惊人。
顾承砚注意到她无名指上戴着枚银色尾戒,戒面刻着朵 tiny 的玫瑰,边缘有些磨损,像是戴了很久。
远处突然传来汽车鸣笛,她猛地扑进他怀里,发间传来雪松与玫瑰交织的淡香,和他办公室里那瓶冷门古龙水一模一样。
Dumpster 后“嘘——”顾承砚的手掌覆上她的嘴,能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透过胸骨传来。
三個黑衣人举着棒球棍走过巷口,其中一人的皮靴碾过刚才那枚珍珠,发出细碎的爆裂声。
她的身体很烫,隔着单薄的布料,他能感受到她肩胛骨的形状,像两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别怕。”
他听见自己在说,声音哑得像是吞了把碎玻璃,“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她抬起头,睫毛扫过他的手腕,嘴唇擦过他掌心的茧。
顾承砚突然想起上周在慈善酒会上,她的未婚妻穿着件香槟色礼服,裙摆上的珠片就和眼前女人的耳环一样闪。
但此刻他怀里的人在发抖,指尖正在解他风衣的纽扣,动作带着破釜沉舟的颤抖。
“求你......”她的唇擦过他耳垂,“带我走。”
顾承砚喉结滚动,反手将她抵在 dumpster 上。
铁皮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雨水顺着伞骨滴在她锁骨处,他鬼使神差地低下头,用舌尖舔去那滴雨水。
咸涩混着玫瑰香在舌尖炸开,她突然咬住他的下唇,指甲划过他后颈,在衬衫上留下五道血痕。
保时捷车内“你叫什么名字?”
顾承砚扯开领带,后视镜里映出他后颈的抓痕,像五道粉色的小蛇。
副驾驶座上的女人蜷缩着发抖,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上,遮住半张脸。
她的连衣裙肩带滑落,露出肩颈处大片皮肤,在车内暖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苏......苏晚。”
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指尖捏着他递来的毛毯,“他们说我爸爸欠了钱,要把我......”话音未落,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尖按在胸口,蕾丝下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