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婉婉俞瑶的其他类型小说《蝴蝶翩飞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想逃,但脚像是灌了铅一样动弹不了。房间里的声音还在继续。“那你就这么瞒着她?曾经的校花为你洗手作羹汤,还放弃了进国际芭蕾舞团的机会。”“那是她自愿的,和咱们许少有什么关系?”有人开始附和。“就是,当初咱们许少不过是想气一下婉婉,没想到俞瑶铁了心要嫁,害得许妹妹抑郁成疾。”“这几年我看你对她也算是仁至义尽,等年后再提离婚,她一个不能生的,还有什么好说的。”屋内终于传来许时谦的声音,“等不到年后了,婉婉马上就回来了,明天我就会向俞瑶提出离婚。”“不能让她出现在婉婉面前。”我捂住嘴,无助地流下眼泪。“也好,你爸妈那边同意吗?”男人的声音带着讥讽:“许氏我已经接管了,婉婉在国外学成归来,俞老也病入膏肓。他们还能拿什么拦着我?”有人笑得意味...
《蝴蝶翩飞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想逃,但脚像是灌了铅一样动弹不了。
房间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那你就这么瞒着她?
曾经的校花为你洗手作羹汤,还放弃了进国际芭蕾舞团的机会。”
“那是她自愿的,和咱们许少有什么关系?”
有人开始附和。
“就是,当初咱们许少不过是想气一下婉婉,没想到俞瑶铁了心要嫁,害得许妹妹抑郁成疾。”
“这几年我看你对她也算是仁至义尽,等年后再提离婚,她一个不能生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屋内终于传来许时谦的声音,“等不到年后了,婉婉马上就回来了,明天我就会向俞瑶提出离婚。”
“不能让她出现在婉婉面前。”
我捂住嘴,无助地流下眼泪。
“也好,你爸妈那边同意吗?”
男人的声音带着讥讽:“许氏我已经接管了,婉婉在国外学成归来,俞老也病入膏肓。
他们还能拿什么拦着我?”
有人笑得意味不明:“不愧是我们许少啊,拿俞老的女儿练手三年,马上又能抱得美人归。”
屋内男人们的笑声心照不宣。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和许时谦结婚三年,没有孩子其实也很正常。
但我爸癌症晚期,他等不起了。
我知道,他真正想看的不是孩子,而是我未来幸福的保障。
而这点,许时谦也是知道的。
指甲陷进掌心却不及心痛的百分之一。
昨夜的疯狂历历在目,我以为那是他爱极了我的样子。
然而现在身上的每一处青紫和暧昧,忽然变了样,它们像是无声的嘲笑与讥讽。
想起床头那一杯被我喝完的牛奶,我无声闭上眼。
我舍弃了尊严与矜持去争取的东西,早就被他用冰冷的网给拦住。
曾经我以为的贴心,原来只是一场阴谋。
有些站立不稳,我脱力般往下滑去。
“小心。”
低磁微哑的男声忽然从身后响起,抵在腰后的手掌温热宽大。
抬头时,望进一双深邃的眼。
我茫然低喃:“……小舅?”
房间内的交谈声骤停。
我心头一紧,鼻尖忽然钻进一股好闻的木香。
下一秒我被男人拦腰抱起,大步朝前走去。
甚至来不及惊呼。
等我被柔软干净的被子包裹住的时候,走廊传来声音。
“小舅?
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许时谦的声音恭敬。
“就刚才。”
“几个朋友都在,您要不要一起来喝一杯?”
“不用了。”
男人声音冷冽。
“好,那您先休息。”
我听着许时谦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眼泪再一次决堤。
被子被掀开的时候,我应该哭得很难看。
贺骁的眉头皱着,居高临下看我。
我对他的印象还只停留在婚礼上的惊鸿一瞥。
虽然他是许时谦的小舅,但也只大六岁。
因为他是贺家历代以来最年轻的掌权者,又是商界传说人物。
贺、许两家长辈都很敬重他。
而许时谦这些做小辈的,更是怕他怕得要命。
他长得一副上好的皮囊。
却不苟言笑。
就像现在这样。
我自然也是怕的。
被子枕头都已经被我的鼻涕眼泪侵略。
我起身吸了吸鼻子,忍着害怕向他道歉:“对不起小舅,我不是故意的……”他眉头皱得更深,却转过头去。
“不用道歉,离了也好。”
我愣怔一秒,这才知道刚才的谈话应该也被他听了个大半。
霎时间委屈与屈辱愈发浓重。
我抽噎着点头:“嗯。”
我抬眼看了下屋内陈设,明显是贺骁在老宅的卧室。
脸上终于浮上些赧意。
正要下床时,身型有些摇晃,腰侧又覆上一双大手,微微摩挲般碾过,还没等我察觉出奇怪,又被男人收回。
“别走了,就在这睡。”
我错愕看他。
他却神色如常:“外面有人,你确定你要现在出去吗?”
明天是贺老夫人的寿辰,所以今天贺家老宅来了不少人,我和许时谦则是昨日就来了。
走廊上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我这时候出去被人看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舅舅和外甥媳妇睡一个屋子终究不成样子。
他似是看出我的想法,掀起眸子看我:“晚点我去隔壁。”
我同意了。
说实话我也不想回到我和许时谦的卧室。
贺骁在沙发上平静打开电脑开始办公,金丝边框的眼镜在他的脸上勾勒出禁欲的气息。
我睡不着,又不好意思再哭。
恍惚间,才发现自己穿着一件蕾丝吊带裙,暧昧的痕迹若隐若现。
我有些尴尬,好在贺骁好像未曾察觉。
我突然想起那个传闻——有人说贺骁指定哪里有点问题,不然也不会32了,从没见他沾过女人。
所有人都在猜,包括我。
“小舅,你为什么不结婚呢?”
话已经先于脑子说了出来。
问出来那一刻我就后悔了。
贺骁的目光瞬间从电脑上抬起,直击向我。
“你想让我结婚?”
这话问的……我想不想重要吗?
我咳了声,不知怎么开口。
每年这种日子,贺家会办得格外隆重。
虽然没人在明面上说,但我知道,宴会上的豪门千金都是为贺骁而来。
我悻悻回他:“我是小辈,当然希望您能婚姻幸福,但是就算不想结也挺好的,呵呵。”
干笑两声,又立马止住。
他的目光幽深,我忽然觉得做个哑巴也挺好。
“你不如好好想想,明天生辰宴上,许时谦宣布离婚,你以后该怎么办。”
我收敛了眸子,心乱如麻。
许时谦要离婚,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出生在书香世家,虽比不上豪门,但贵在人脉广泛。
但那是在我爸生病之前的事了。
爸爸治疗的费用高昂,又需要定时去国外检查,没有许家的支持,光靠自身,难以做到。
如果断了他的治疗,能撑多久,真的很难说。
不远处的男人未曾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过一瞬。
冷冽却又莫名令人安心。
他忽然开口:“你很喜欢孩子吗?”
我一愣,开口时有些艰涩:“我不知道。”
他忽然起身,朝着我走了过来。
暖黄的顶灯照射在他头顶,我忽然发现他的睫毛很长。
以至于能遮挡方寸光线,眸光始终被一片阴影遮盖。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至床边,忽然俯身向我,双手撑在我的头侧。
又是那股木质香袭来。
他喉结微滚,看着我一字一句。
“要不要和我结婚生子?”
我的脑子被炸的一片空白。
男人还在平静陈述。
“和我结婚,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也不用担心你父亲的病,我会直接请最好的国外医生来坐诊。”
“你永远不用看许、贺两家的脸色,碾死许时谦,也不过是我动动手指的事。”
“至于孩子,只要你想,我就奉陪。”
他的声音像恶魔引诱的低语。
我张了张嘴,半晌找不回说话的声音。
他的唇角浅淡的挂上一抹弧度。
“你好好考虑考虑,我等你回复。”
他起身,提着东西往外走的时候又转身提醒。
“记得锁门。”
过了好一会,我才反应过来——贺骁原来早就被逼疯了!
他竟然为了躲避催婚,选择我这个没家世背景又结过婚的女人!
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关系……我脑子一团乱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贺骁选择我,就像在一堆争相盛放的花里选了个空花盆。
匪夷所思到极点。
他肯定有什么要瞒着所有人的事,比如……他其实性取向是男的?
想着想着,虽然觉得有点牵强,但却越来越深入人心。
一夜无眠。
第二日天光微亮,我回了主卧。
卧室里没人,许时谦果然没回来过。
我自嘲地笑了笑。
洗了澡,换上了提前准备好的衣服,化了个淡妆。
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许时谦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双腿交叠,一副不羁的模样。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我昨晚一夜没回来,你倒睡得安稳。”
他是惯会倒打一耙的,只是这次我没有再恬着脸上去求他怜惜。
我提醒他:“客人快来了,我先下去了。”
大约是我的冷漠惹怒了他,开门的手忽然被钳住,抬头看见许时谦不悦的眸色。
“俞瑶,我们今天去离婚。”
“和你在一起已经让我觉得厌烦了。”
不过只是一瞬间,眼中的泪水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我低头轻轻挣脱,轻声说:“好。”
他不知道又在不满什么,目光放在我的脸上,眉头紧皱。
半晌又冷笑:“我没跟你开玩笑,如果你觉得欲擒故纵会让我回心转意,那你就错了。”
“你要是有什么想要的补偿,可以直接跟我说,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给,但是……不用了。”
我打断他。
他说的补偿,不过是羞辱我的另一种手段。
他脸色阴沉得吓人,我没再理他。
关门后,屋内传来重物砸门的声音。
客人陆陆续续来了,我作为许家媳妇,站在许老太太身边,和许母一起携同各位女眷一起闲聊。
城南张家的女儿贤淑端庄,城北庄氏的千金明媚活泼,市长的掌上明珠更是干练大方……我都要看花了眼。
她们个个都是为了贺骁而来。
老夫人看哪个都欢喜,就差拿着几位千金的八字当场合婚。
许母拉着我的手去厨房看菜的间隙,有些无奈道:“瑶儿,你看刚才那几个姑娘,觉得哪个合适?”
我惊疑不定地眨眨眼,怎么他们贺家一个两个都来问我的意见。
但我还是硬着头皮答:“庄小姐颇为可爱,应该和小舅的性子互补。”
许母点点头,若有所思后又叹了口气:“可爱是可爱,偏那小子不喜欢,我看还是要找个贴己的。”
“最好是像你这样的。”
我端着点心盘子差点来了个平地摔。
一只大手及时扶住了我的手肘,抬眼看去,是贺骁。
他今日穿着银灰色高定西装,面容依旧矜贵清冷。
“小心。”
他很快抽回手,我却忽然慌了神。
许母没察觉出异常,让他赶紧去正厅见客。
他目光只浅浅放在我身上一瞬,转身和许母去了正厅。
“你什么时候跟小舅这么熟了?”
身后忽然传来许时谦不悦的声音。
我眼皮子忍不住一跳,转身看他。
“你是不是去求他了?”
“我说你怎么答应得这么快,原来是想用小舅来压我。”
“你死心吧,我是不可能会因为任何人的阻拦而放弃和你离婚。”
我忽然觉得他很可笑。
为了许婉,全世界就都要沦为他们之间play的一环吗?
看着他身上那套我替他准备的西装,一股悲凉的心情涌上。
“许时谦,你不爱我,为什么还要将我留在身边呢?”
我苦笑:“当初说结婚的那个人,不也是你吗?”
“我那只是……”他忽然住了嘴。
我看着他:“只是什么?
只是开玩笑吗?
所以就要赌上我的三年青春?”
他的表情瞬间松怔,嘴唇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
与他待在一个屋子都令我窒息,我不再看他,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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