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迅速爬上薄红,心中暗骂自己不争气。
祁宿翰的目光扫过这个小插曲,嘴角的弧度不自觉加深,眼尾那颗泪痣在灯光下像颗将坠未坠的琥珀。
白舒爻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握紧微微发颤的麦克风。
金属话筒杆上凝着冷汗,他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却在开口时突然平静下来 —— 这是他作为教师的职责,是站在三尺讲台上早已烂熟于心的使命感。
“祁先生,您作为拥有千万青少年粉丝的公众人物,” 白舒爻深吸一口气,西装下的白衬衫被汗水浸得贴在后背,“会采取哪些具体措施引导他们树立正确的价值观?
在商业代言与社会责任之间,您如何把握平衡?”
他的声音虽然平稳,但尾音还是不可避免地泛起一丝颤意。
后排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有人翻开笔记本的哗啦声格外刺耳。
整个大厅陷入诡异的寂静。
祁宿翰把玩着话筒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因用力泛起青白,琥珀色瞳孔微微收缩,像猫科动物发现猎物时的警觉。
前排记者们纷纷回头,有人用口型说 “疯了吧”,有人举起手机偷拍白舒爻涨红的脸,闪光灯再次疯狂闪烁,将白舒爻的影子拉长投在墙上,像一柄出鞘的剑 —— 只不过这剑的主人此刻正紧张得胃袋抽痛。
白舒爻感受到众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手心沁出的冷汗顺着话筒杆滑进袖口,却依然坚定地望着祁宿翰。
他想起昨天在办公室里,学生小林红着眼眶说 “祁哥哥说会等我考上大学”,想起家长群里那位焦虑的母亲,想起自己备课时反复推敲的每一个提问角度。
此刻,这些画面在他脑海中交叠,化作支撑他的力量。
祁宿翰忽然轻笑出声,声线带着蜜糖般的黏腻:“这位老师,你的问题比我经纪人准备的通稿刺激多了。”
他前倾身体,西装领口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银链在凹陷处投下阴影,“不过我喜欢。”
祁宿翰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玩味,像是在娱乐圈的千层套路里突然撞见一堵实心墙,意外的触感让他眼底亮起兴味的火花。
白舒爻的后颈瞬间绷紧,脊椎像被冰水滴落般泛起凉意。
他注意到祁宿翰左耳钉在灯光下折射出六芒星光影,那是某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