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得像砂纸摩擦,“我就知道...你会来。”
南欣惊讶地看着她:“您认识我?”
老人艰难地抬起手,摘下了氧气面罩。
南欣想阻止,却被她摇头拒绝。
“二十四年了...我每天都在等这一天...”她颤抖的手指向床头柜,“抽屉里...有给你的东西...”南欣拉开抽屉,里面是一个泛黄的信封。
她刚要打开,老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监控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护士!
护士!”
南欣按下呼叫铃,同时握住老人枯瘦的手,“张阿姨,您坚持住!”
张护士长死死抓住南欣的手,浑浊的眼睛突然变得清明:“你亲生父母...是沈氏集团的...”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瞳孔开始扩散。
“什么?
沈氏集团怎么了?
您说清楚!”
南欣急切地追问,但老人的手已经无力地垂下。
医护人员冲进病房开始抢救,南欣被请到走廊上。
她靠在墙边,信封在她手中仿佛有千斤重。
沈氏集团——那个与韩家、李家齐名的商业帝国?
她颤抖着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老照片和一份出生证明。
照片上是一对年轻夫妇抱着新生儿的合影,男人英俊儒雅,女人温婉美丽。
南欣的视线落在女人脸上——那双眼睛,和她一模一样。
出生证明上清楚地写着:沈南欣,父亲沈志远,母亲林雅。
“沈...南欣?”
她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心脏狂跳。
她翻到照片背面,上面用褪色的笔迹写着:“永远爱我们的女儿,1998.3.15”——正是她被调包的那天。
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南欣警觉地抬头,看到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朝这边走来。
她迅速将照片和文件塞回信封,藏进内衣里,装作普通探病者走向电梯。
“站住!”
一个男人喊道。
南欣头也不回地加快脚步,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瞬间挤了进去。
透过缝隙,她看到那两个男人阴沉的脸。
电梯下到一楼,南欣小跑着穿过大厅,推开医院大门冲进夜色中。
冰冷的雨水打在她脸上,南欣这才发现外面下起了大雨。
她没带伞,但顾不得那么多,拦下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
“去枫林公寓,快!”
车子启动的瞬间,南欣透过后窗看到那两个黑衣人追出医院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