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书。
而且，是她三个月前亲手为贺龄之起草的星辰计划初稿。
“有点意思。”
她合上文件，语气平静，“贺少爷这是打算拿着我的方案去竞标？”
韩霄靠在桌边，歪头看她：“你猜他是蠢到以为没人会发现，还是自信到觉得你不敢拆穿？”
南欣冷笑：“他是觉得，我现在没资格跟他叫板。”
贺氏集团这次竞标的是政府重点扶持的科技园区项目，价值三十亿。
贺龄之显然慌了——没有南欣，他根本拿不出像样的方案，只能冒险用她过去的废稿。
“竞标会就在三天后。”
韩霄眯了眯眼，“你打算怎么做？”
南欣没有立刻回答。
她盯着屏幕上的股市行情，忽然笑了。
“帮我个忙。”
7当晚，贺氏集团项目部灯火通明。
贺龄之坐在会议室里，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方案，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贺总，这方案真的没问题吗？”
助理小心翼翼地问，“技术部说有些数据不太对......闭嘴！”
贺龄之猛地拍桌，“南欣写的方案怎么可能有问题？”
助理不敢再说话。
贺龄之烦躁地松了松领带。
自从南欣离开，贺氏的项目推进就变得举步维艰。
董事会已经对他颇有微词，这次竞标如果再失败...... 他的手机突然震动。
一条匿名短信：听说你在用我的废稿？
胆子不小。
贺龄之脸色骤变，手指颤抖着回复：你是谁？
对方很快回复：N.X贺龄之瞳孔一缩——金融圈最近风头正盛的神秘分析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又一条消息进来：方案第三十七页，技术参数有致命错误，不改的话，竞标必败。
贺龄之慌忙翻开文件，果然在第三十七页发现一处数据异常。
他之前根本没仔细检查过这份方案！
他立刻回复：你想要什么？
这次，对方发来一个地址：明晚8点，金融街蓝调酒吧，带上你的U盘。
贺龄之盯着手机，心跳加速。
——这是陷阱，还是转机？
蓝调酒吧灯光昏暗，贺龄之坐在角落的卡座里，手指不停地敲击桌面。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推门而入，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
“N.X？”
贺龄之试探地问。
女人抬起头，帽檐下露出一双熟悉的眼眸。
贺龄之倒吸一口冷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