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听说过沈家还有个二小姐?”
“楼上的,我扒到了,据说就是个小透明,估计是沈家拿来联姻的工具人吧。”
“啧啧,江承晏那种男人,就算嫁过去,能有好日子过吗?
怕不是守活寡。”
“酸什么酸,人家一步登天,以后就是江太太了,多少人羡慕不来!”
看着这些评论,我只觉得胸口堵得厉害,讽刺又无力。
他们不知道,我宁愿当一辈子的小透明,也不想被困在这个用金钱堆砌的华丽牢笼里。
我想逃,可我又能逃到哪里去?
沈家绝不会放过这个攀附江家的机会。
三天后,在江家老宅,我第一次正式见到了我的未婚夫,江承晏。
古朴典雅的客厅里,他坐在主位上,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修长,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
他就那么随意地坐着,却像一座没有温度的冰山,压得人喘不过气。
他的目光淡淡扫过我,没有任何情绪,平静得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然后便移开了视线,仿佛我只是空气。
整个过程,他惜字如金,对这桩婚事不置一词,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多给我。
我局促地站在那里,手心紧张得全是汗。
可不知为何,看着他这副冷冰冰的样子,我反而暗暗松了口气。
这样也好,至少他对我没兴趣。
或许我们可以相敬如宾,等过段时间,找到合适的机会,就能顺利解除这段荒唐的婚约。
领证的过程快得像一场精心编排的闹剧,或者说,对我而言是单方面的闹剧。
民政局里,江承晏全程面无表情,除了在文件上签字时,那双深邃的眼眸短暂地在我名字上停留了一瞬,便再无波澜。
没有祝福,没有笑容,甚至没有任何交流。
红色的结婚证拿到手里,我却感觉像是握着一张沉甸甸的卖身契,冰冷得刺骨。
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好像就不再属于我自己了。
车子直接开回了江家为我们准备的婚房,一栋位于半山腰的独栋别墅。
踏进那间主卧,我的心跳得飞快,紧张和不安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房间大得空旷,布置奢华却冰冷,没有一丝新婚的喜气。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分房睡?
还是客套地寒暄几句,然后各自安好?
我胡思乱想着,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就在这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