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越发有主心骨了。
您放心,有老夫人在,有老奴在,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我鼻子有些发酸,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在这陌生的世界,陈嬷嬷和老夫人的关怀,是我为数不多的温暖。
韩勇倒是个寡言实干的。
第二日,他便带着几个庄子上的壮丁,将整个庄子内外都巡查了一遍,重新布置了夜间的巡逻和警戒。
他还特地来寻我,仔细询问了粮仓失火那日的细节,尤其是我捡到的那块柳叶绣纹的布料碎片。
“姑娘放心,此事韩勇会暗中查访。”
他神色凝重,“定不让宵小之辈再有机会加害姑娘。”
我将那布料碎片交给了他,心中稍安。
有韩勇在,至少明面上的安全多了几分保障。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正轨,我每日除了处理庄子上的事务,便是养伤,偶尔也会拿出针线,学着陈嬷嬷教的绣些简单的花样。
然而,这份平静并未持续太久。
这日午后,我正在屋里核对春耕所需的种子账目,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紧接着,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姑……姑娘,柳……柳表小姐来了!”
我眉头一蹙。
柳月婵?
她又来做什么?
未等我起身,柳月婵已然带着她的丫鬟,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她今日穿了一身嫩黄色的衣裙,越发衬得她肌肤赛雪,只是那眉眼间的得意与急切,怎么也掩饰不住。
“清越妹妹!”
她人未到,那娇滴滴的声音便先传了进来,“哎呀,妹妹的脚伤可好些了?
祖母在家里担心得不行,这不,特地着我来接你回府呢!”
说着,她扬了扬手中一封信笺,脸上带着不容置喙的笑容:“这是祖母的亲笔信,妹妹快收拾收拾,跟我一同回京都吧。
这庄子荒僻,哪是养伤的地方?”
我心中冷笑。
老夫人若真要接我,断不会只派柳月婵一人前来,更不会如此急切。
韩勇和陈嬷嬷尚在此处,老夫人若有安排,必会先知会他们。
我接过那封所谓的“亲笔信”,信封的火漆完好,字迹也确实模仿得有七八分像。
但我清楚记得,老夫人写信的落款处,总会有一个极小的私印,这封信上,却没有。
“有劳表小姐跑这一趟了。”
我将信放在桌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是我这脚伤尚未痊愈,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