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知竹段文渺的女频言情小说《知意不知她的心赵知竹段文渺》,由网络作家“小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知竹的丈夫出任务去世。她悲痛欲绝,一心求死,为他吞安眠药、割手腕、跳河。一次偶然,她发现自己的丈夫没有死。他顶替了双胞胎哥哥的身份,和嫂子蜜里调油。他让嫂子怀孕,让她为嫂子顶罪,将她丢在火海里......她成全他,让他永远成为哥哥。---“文渺,你准备瞒她到什么时候?她都寻死好几回了......”段母担忧的声音传来。她屏住呼吸,不明白为何婆婆要喊大哥“文渺”。段文渺,是她前不久死去的丈夫。大哥名叫段文涛,与段文渺是双胞胎兄弟。“大哥临终前,将大嫂托付给我,大嫂身子弱,若我将大哥的死讯告诉她,她必然接受不了,我扮作大哥,让大嫂有个孩子,日后日子也好过些......”赵知竹如遭雷劈,全身血液好似凝固一般。段母叹了口气,“那知竹呢?她一...
《知意不知她的心赵知竹段文渺》精彩片段
赵知竹的丈夫出任务去世。
她悲痛欲绝,一心求死,为他吞安眠药、割手腕、跳河。
一次偶然,她发现自己的丈夫没有死。
他顶替了双胞胎哥哥的身份,和嫂子蜜里调油。
他让嫂子怀孕,让她为嫂子顶罪,将她丢在火海里......
她成全他,让他永远成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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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渺,你准备瞒她到什么时候?她都寻死好几回了......”段母担忧的声音传来。
她屏住呼吸,不明白为何婆婆要喊大哥“文渺”。
段文渺,是她前不久死去的丈夫。
大哥名叫段文涛,与段文渺是双胞胎兄弟。
“大哥临终前,将大嫂托付给我,大嫂身子弱,若我将大哥的死讯告诉她,她必然接受不了,我扮作大哥,让大嫂有个孩子,日后日子也好过些......”
赵知竹如遭雷劈,全身血液好似凝固一般。
段母叹了口气,“那知竹呢?她一心求死,你怎么对得起她?”
段文渺顿了顿,哑了嗓子,“我也是没办法,等大嫂怀了孩子,我就回到她身边,往后我会加倍补偿她......”
赵知竹的大脑轰鸣,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屋内人还在继续,“她比大嫂坚强,大哥拼死护下我,我得完成大哥嘱托......”
真相残酷,将她凌迟。
她捂住嘴,将哽咽声压回喉咙里。
赵知竹与段文渺,相识在一次联欢会上。
她作为代表上台献舞,红裙翩翩,一首舞终,台下掌声轰鸣。
下台时,段文渺递来军大衣,为她披上。
那时,他双颊绯红,毫不掩饰对她的欣赏。
从那以后,他时常寻借口来看她,给她送各种东西。
这样热烈的追求,很快就攻陷了她的芳心。
她答应和他在一起。
那天,段文渺开心得像个孩子,拉着她滚草地、看星星。
他拉着她的手,眼底映着星辰,“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知竹!”
她一度以为自己很幸福,他宠她、爱她,将她捧在手心里。
可现在。
段文渺借口大哥的嘱托,与大嫂日日同床共枕。
他亲眼看着自己为他寻死觅活,却无动于衷。
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了。
他变了。
没几天,大嫂有孕的消息传来。
赵知竹摔碎了茶杯,碎瓷片划破她的手指,留下星星点点的血迹。
她心如刀绞,像有根钢绳插进心脏,绞得她直不起腰。
她的丈夫,与大嫂有了孩子。
听起来无比荒唐。
又一次遇见周婶时,她想起了她拒绝五次的婚事。
段文渺牺牲的消息传出去后,周婶便受人所托来提亲。
请她来提亲的是梁团长,梁津。
梁津与段文渺,曾是战友。
她听说过他,是个相貌和人品都不错的人。
只是,她对段文渺一心一意,纵然他身死,她也不准备改嫁。
可没想到的是,他没死......
她告诉周婶,“我嫁给他。”
周婶高兴得嘴角都快裂到下巴,“真的!他可得高兴坏了,他半个月后要调去海岛,原本都要放弃了,没想到你同意了......我赶紧去告诉他!”
她笑了笑,“你再顺道告诉他,我会陪他去海岛。”
海岛离这里很远。
这样很好。
她会彻底离开段文渺。
她就当他死了,以后,他就能安生地做他的段文涛了。
她与他,不会再见了。
为了庆祝大嫂怀孕,段文渺带着一家人去下馆子。
段母头疼不适,便只剩下他们三人。
点菜时,段文渺熟练地点了一堆大嫂爱吃的菜。
往日里,他都会把菜单给她。
如今,他眼里只有大嫂。
她埋头吃饭,不去看二人恩爱的模样。
吃着吃着,突然喉咙发紧。
低头一看,是芝麻馅的汤圆。
她顿时丢下筷子。
她对芝麻过敏,上次不小心吃进去,当场就住进了医院。
“你吃了芝麻......”段文渺被她的动静吸引,很快注意到她碗里的食物。
她说不出话,嗓子像被堵住一样。
她的脑袋也发热起来,顿时大感不妙。
“啊!我肚子疼......”大嫂突然捂着肚子,神色痛苦。
段文渺迈开的步子僵住,他看着两人,犹豫了片刻,最终抱起了大嫂。
“服务生,麻烦把她送去医院。”
说完,他快步抱着大嫂离开,将她一人丢在原地。
她的脑子一阵阵嗡鸣,眼前发黑,眨眼的功夫,便晕倒过去。
醒来,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她浑身无力,费力地睁开眼。
一旁的护士帮她换下吊水,“你呀,生病了连个家属都没有,你的症状要是再晚点,就有生命危险了。”
他点菜的时候,忘了她吃芝麻会过敏。
说到底,是她不小心吃了,怪不了别人。
只是,心口胀胀的,有些难受。
护士拎着瓶子离开,不忘与同行的护士八卦,“隔壁房的那个孕妇,只是胎动,丈夫都紧张得要命,要我说,结婚就得找那样的,心疼人!”
她呆愣地盯着天花板,反应过来护士口中的人是段文渺。
眼泪像水龙头一样哗哗地流。
这一刻,她清楚地告诉自己,她的丈夫已经死了。
她的丈夫死在战场,而不是如今这个,把大嫂当老婆的人。
她休息了好几天,回家时,屋子里堆满了补品。
段文渺将鸡蛋放到桌上,正好撞到她回来,顿了顿,“这些拿去补补身子。”
她闭了闭眼,刚想拒绝,便见大嫂急匆匆过来拉走他。
看起来是发生了大事。
她跟了上去。
“文涛,我倒卖知青名额的事被人举报了!”大嫂抽噎着,满脸泪水。
段文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我给你的钱不够用吗?”
大嫂用手帕捂住半边脸,哭得更凶了,“我也是想多赚点钱......没想到会这样......我还怀着孩子,我不能去坐牢呀!”
突然,几个戴红袖章的人踹开了大门,为首的颇有几分正义的模样,“秦飞燕,有人举报你倒卖知青名额,和我们走一趟。”
大嫂怔在原地。
段文渺沉默片刻,突然哑着嗓子,“倒卖名额的不是她,是......我弟妹,赵知竹。”
她顿感五雷轰顶,直接冲过去,“你再说一遍,是谁?”
他垂下眼帘,花了些许力气,才说出口,“是赵知竹。”
她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居然为了帮大嫂脱罪,让她去顶罪。
把这样的罪名安在她身上。
让她去坐牢。
她整个人好像被丢到寒冰里,每一个毛孔都冷得战栗。
受到段团长的指认,无论她如何辩解,都没有人相信。
她被罚到煤矿劳动改造。
煤矿湿冷,她脚底板刺痛不止,煤筐压在背上,让她喘不上来气。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赵知竹碰到了塌方。
她跑得慢,被人推搡了一把,煤石劈头盖脸砸在身上,眨眼就将她吞噬。
她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剧烈的疼痛让她苏醒,新鲜空气涌入鼻腔。
“知竹!知竹!”
有人急切地唤她,声嘶力竭,让人心惊。
她费力地睁着眼,一双大手移开她身上的煤石,将她抱在怀里。
“知竹......终于找到你了,都是我的错,飞燕她怀着孩子,受不了这样的罚......我没办法,才指认了你......”
热泪洒在颈间,格外滚烫。
可她的心却凉了又凉。
她的丈夫,一次又一次袒护大嫂。
为了大嫂,不惜让自己的妻子进大牢。
现在,又在她面前哭得肝肠寸断。
真是可笑。
再次醒来时,段文渺趴在床边,眼睛肿胀发红。
她动了动手,想去拿水杯,不慎牵扯到伤口,痛吟溢出唇齿。
他霎时醒了过来,“知竹,你醒了!”
他伸手扶起她,抱住她的腰身,顷身就要吻她。
她不顾伤口,狠狠将他推开,“大哥!你做什么!”
他僵在原地,仿佛被当头轮了一棍,被迫清醒过来。
“我......”他的嘴张了又张,“飞燕最近也住了院,孩子总闹她......我走错门了......”
他慌不择路,离开时“砰”地撞到了房门。
赵知竹躺在床上,默然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再等几天,她就离开了。
住了几天院,她回家正赶上部队开放日。
还没走到家门口,就被几个婶子围了起来。
“知竹,你丈夫走了有些日子了,你一个姑娘家,过日子也不容易,还糟了回罪,婶子给你介绍对象,来来来!”
“看看!沈旅长家的弟弟,玉树临风,英姿不凡,一看就是疼媳妇的!多好!”
她被婶子们的热情感动,想开口拒绝,却寻不到话隙说话。
“这位夏同志,刚刚参加工作,前途无量,秉性还好......”
夏同志朝她笑着,耳朵红得滴血,颇有几分羞涩。
“没我同意,她不准嫁人!”
一声怒吼,一道人影闪过,夏同志被撂倒在地。
段文渺额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吐字,“多谢各位婶子,我家妹子若要成婚,得先过了她大哥这一关!”
婶子们惊得半响说不出话。
“我不同意她结婚,她过得好好的,有我这个大哥在呢!”
他盯着婶子们,肌肉喷张,胸口急速起伏,汗水晕湿发尾,像如临大敌的老虎。
赵知竹却当众落他面子,“我嫁不嫁人,我嫁给谁,都和你没有关系!”
“段文涛!”
段文渺恍惚地转过身,神色怔忪,说不出话来。
他是他大哥,她的婚事只有父母可以插手。
他没有资格管她。
她转身便走,不去看他失魂的样子。
许是受了刺激,夜深,他摸上了她的床。
她被灼热的肌肤热醒,耳边是旖旎的呼吸声,“知竹......”
她一个激灵,就要推开他,“滚!”
他力气大,将她反手压在床上,抵住她的额头,“别赶我走......知竹......再等十个月......等等我......”
她猛地抬腿,击向他的胯下。
“呃!”
他翻滚下床,不可置信地望向她,“知......”
她拿起茶杯,高高举起,“你现在是段文涛!”
不是段文渺。
屋内的动静惊动了大嫂,她赶来时正好撞见两人对峙。
赵知竹发丝凌乱,白皙的脖颈上,牙印格外刺眼。
她的丈夫半跌在地,衣衫不整,盯着弟妹连眼都不眨。
她的心沉了沉,但她只是挡住丈夫视线,将他扶了回去。
竖日,段文渺依旧如常去上工。
赵知竹目送着他离开,拉上窗帘,这才吐出胸口那股浊气。
门上锁的声音传来。
扭头一看,大嫂悄无声息地进来了。
“啪——”
大嫂径直打了她一巴掌。
“你竟然敢勾引大哥!文渺死了才多久,你连大哥都看上了!”
她怔了怔,“大嫂,你误会了,不是我......”
大嫂被他蒙在鼓里。
昨夜是段文渺爬上她的床,对她动手动脚。
明明是她的丈夫,现在却变成她大哥。
大嫂恶狠狠地瞪着她,打落桌上蜡烛。
“今天我就要你看看,你大哥对我一往情深,把你的心思收一收!”
蜡烛落在窗帘上,几乎是片刻功夫,窗帘被火焰点燃。
眼见着一场火灾酝酿,赵知竹快步逃离。
大嫂猛地扯住她,神色疯狂,“急什么,我已经派人告诉文涛了,你好好看看他是救你还是救我!”
火势越来越大,浓烟升起,呛得她一阵咳嗽,眼睛被熏得通红。
很快,拍门声响起。
“飞燕!知竹!”
大嫂哭喊起来,挤出几滴眼泪,“文涛,我在!快救我!”
猛烈的撞击声传来,屋门被暴力破开。
段文渺急匆匆跑了进来,“飞燕!”
他一把抱起蜷缩起来的大嫂,恨不得插上翅膀,头也不回地逃离了火场。
赵知竹想起新婚之日,他曾信誓旦旦说,他会将她护得好好的,绝不会让她受伤。
今日,他却将她丢在火海,不顾她的性命。
火苗窜到衣裙,灼伤她的肌肤,她疼得发抖,尖叫着踉跄地奔了出去。
她一头扎进水缸,吞吃皮肉的火焰终于消停下来。
经此一遭,她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她的房间被烧毁了大半,只好搬到东边的房子暂住。
等她去卫生院处理完伤口,段文渺带着毫发无损的大嫂也回来了。
周婶站在门口,等了她一会了。
明日她便要启程去海岛了。
她刚把红包递给周婶,感谢周婶说媒,牵线搭桥。
后脚红包就被段文渺夺走,“我说过,不要给她说亲!”
可是她已经答应了,嫁给梁津。
看着段文渺气呼呼的脸,赵知竹不准备告诉他此事。
他为了大嫂几次三番伤她,却又这样不明所以地强占她,究竟把她当成了什么?
到了晚上,她收拾起去海岛的行李,本该在房内休息的大嫂出现了。
大嫂厌恶地盯着她,“今日这么一遭,你还是没有死心吗?”
她连忙解释,“我对他没有想法,我明天就走......”
没等说完,大嫂突然躺倒在地,扬声叫喊起来,“啊!我好疼!弟妹!你为何要伤我的孩子!”
她刚要将大嫂扶起,斜地里突然伸出来一只手,将她推倒。
段文渺眼风如刀,恶狠狠地刺向她,“若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给我等着!”
大嫂捂着肚子喊疼,他顾不得找她“算账”,火急火燎地抱着怀里人往医院跑。
赵知竹捡起方才被撞坏的手镯。
这是当初她过生日,他专门跑了四条街买来的。
手镯花纹独特,质地也好,收到时,她高兴了许久。
收拾东西时,她正思考要不要还回去。
片刻功夫,它就坏了。
也是巧合。
她冷漠地笑。
天刚亮,赵知竹就提着行李往车站赶。
半路,突然遇到段文渺。
他皱着眉,出声呵斥,“你对我不满,也不该多次对你大嫂下手,你为什么不愿等我十个月呢?”
赵知竹沉默着,并不辩解。
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他一心偏袒大嫂,绝不会相信,一切都是大嫂自导自演的。
他看到她拎着的行李,眉尖舒展开来,“我正要和你说,你大嫂不愿见你......这下好了,你回老家住到她生孩子,岂不一举两得。”
她淡漠地望着他,“大哥快回去照顾大嫂吧,我走了。”
他还未碰到行李的手顿住。
秦飞燕动了胎气,整整一宿,孩子才消停下来。
他趁她睡下,这才出来寻赵知竹。
若是回去的晚了,万一出了什么差池......
赵知竹见他犹豫片刻,许是想到了大嫂孤身一人,怕出意外,转身快步离开了。
她攥着车票,回头眺望来处。
太阳升起,驱散了阴霾,为她照亮前路。
再见了,段文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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