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一声，睁开了眼睛！
现场一片惊呼，视频镜头疯狂晃动，弹幕彻底疯了：“我草！！
真醒了？！”
“这主播神了！”
“刚才骂人的呢？
出来道歉！”
姜衡看着陈建国被扶起来的画面，微微松了口气，但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暂时缓解，还得去医院检查。”
直播间人数已经从两百暴涨到十万，弹幕铺天盖地，打赏特效一个接一个炸开。
“神医！
收徒弟吗？！”
“主播在哪坐诊？
我明天就挂号！”
姜衡刚要说话，手机突然弹出一条私信——“姜先生，我是陈建国的助理，陈总想当面感谢您，方便给个地址吗？”
姜衡手指一顿，直接回了三个字：“不方便。”
然后光速下播。
周德海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你小子……真把首富救活了？”
姜衡把手机往兜里一塞，语气平淡：“碰巧。”
周德海嘴角抽了抽：“你这‘碰巧’也太吓人了……”姜衡没接话，转身往后院走。
刚走两步，手机又震了。
他以为是陈建国那边不死心，结果拿出来一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照片里，是一本泛黄的古籍，封面上赫然写着三个字：《鬼门十三针》底下附了一行字：“想要吗？
今晚十点，城南旧码头见。”
姜衡盯着照片，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第三章 马甲危机姜衡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指尖在《鬼门十三针》那行字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城南旧码头是个废弃的货运港，十年前就荒了，现在除了流浪汉和走私的，基本没人会往那儿跑。
——对方挑这么个地方，摆明了没打算正经谈。
他按灭屏幕，把手机揣回兜里，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晚上八点四十，还有一个多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