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体培养皿。”
王文轻弹孵化舱的液晶面板,三千个胚胎监控画面突然拼合成付清的脸。
此刻的沈一潇却接到医院通知,她的产检报告显示“胚胎停止发育”——她永远不会知道,那个被宣判死亡的孩子正漂浮在300米深的地下培养基地,周身缠绕着合成神经纤维。
每根纤维末端都连接着“凤凰计划”最终阶段的核心:一具用付清变异骨髓细胞培育的类脑器官。
“沈小姐,欢迎”王文轻笑着看着沈一潇,然后强势的把她拉在怀里,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王文办公室的香薰机吐着白檀味的雾气,让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神秘而压抑的气息。
突然,沈一潇数着波斯地毯上的石榴纹样,第一百三十七颗石榴籽的位置藏着一个微型摄像头的红色光点。
这个发现让她感到震惊与不安,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每一个举动是否都在王文的监控之下。
落地窗外,城市天际线正在暴雨中扭曲变形,如同付清上周在厨房打翻的罗宋汤般混乱不堪。
沈一潇的心情也如同这窗外的天气般阴沉而压抑。
她凝视着落地窗中的倒影,发现自己锁骨处的吻痕正在褪成青紫,那吻痕如同王文对她掌控的标志般刺眼。
王文转动着婚戒,铂金圈摩擦皮肤发出的细响让沈一潇感到一阵颤栗。
她想起了绞刑架的绳结,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命运正被紧紧束缚在这金丝牢笼之中。
她试图挣脱这份束缚,却发现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香槟气泡在喉间炸开时,沈一潇幻觉尝到了实验室福尔马林的味道。
她想起了付清解剖完青蛙后总会用酒精反复搓手的情景,以及他指甲缝里永远残存的脏器特有的腥甜。
这些回忆如同枷锁般束缚着她的心灵,让她无法摆脱过去的阴影。
她想起了七岁那年被锁在停电的地下室时的恐惧与无助。
她用圆珠笔在墙纸上写着“救命”,直到笔油干涸变成褐色的血痂。
那份绝望与无助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心中,成为她永远的痛。
此刻的王文仿佛就是那座地下室的象征,将她囚禁在这金丝牢笼之中。
她试图寻找逃脱的出路,却发现四周都是密不透风的墙壁。
她感到窒息与绝望,仿佛即将被这份枷锁彻底吞噬。
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