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立更衣室。
<门锁“咔嗒”落下的瞬间,吻就压了下来。
周焰的唇比想象中更烫,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他的牙齿刮过我下唇未结痂的伤口时,我听见自己发出一声幼猫般的呜咽。
“呼吸。”
他松开我时,拇指摩挲着我发烫的耳垂,“第一课,接吻时发抖可以……”他又咬了下我的嘴角,“但别屏住呼吸到晕过去。”
我急促喘息着,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正揪着他汗湿的背心。
这触感让我想起刚才在健身房,他托住我后腰时掌心的温度。
“为什么帮我?”
我盯着他锁骨上滚落的汗珠。
“救人救习惯了,不忍拒绝你。”
他的体温隔着衬衫都能灼伤人,眼里有我从未见过的欲望。
但我却并没有感受到任何不适——相反,一种奇异的安心感从脊椎蔓延开来。
伴随的,还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周焰,”我听见自己说,“你做我男朋友吧。”
……凌晨三点!
我从他家看向窗外,灯火通明。
这一次,周焰的吻落在腰窝的那处火焰上,我像被烫伤的猫般弹起来。
他低笑着把我按回床上:“敏感带在这里?”
他的吻像场森林大火,揉着我淤青的膝盖说:“疼就咬我。”
原来身体可以这么诚实。
当我在他肩头哭得发抖时,周焰吻掉我眼角的泪:“哭什么?”
“原来……”我抚摸着他左耳的耳钉,“我可以这么快乐。”
7我最终还是把和周焰的事告诉了林乔。
说完我就后悔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所以你们……”林乔的咖啡勺停在半空,“在更衣室就……不是,后来去了他家。”
说完,我闭上眼等待审判。
没想到——“干得漂亮!”
她突然把勺子一摔,“早该有人撕碎陈墨那套假清高!”
咖啡厅的灯光太亮,晃得我眼睛发酸。
说不感动是假的。
林乔是我唯一的闺蜜。
十二岁那场大火带走了我的父母,她家收留了我三个月。
她也是我唯一的闺蜜。
“这几天,我觉得自己变得好陌生。”
我盯着杯中晃动的倒影。
“宝贝儿,或许你只是找回了真实的自己而已。”
我在林乔脸上看到了欣慰的表情。
她老早就不看好我和陈墨相敬如宾的相处。
或许她应该也一直知道我在那段关系中的“隐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