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垮下来，像是老了十岁。
他从抽屉里拿出张CT片：“三年前你昏迷时，我在你牙里发现的芯片。
它和‘夜雾计划’的实验体编号吻合，而你的DNA...”他说不下去，转身打开电脑，调出段监控录像：分娩室里，护士抱着婴儿走出，背后的医生戴着白手套，手腕上有曼陀罗花刺青。
林小夏认出那是张凌的副手，本该死于长白山爆炸的人。
“你的生母不是我妻子，”林深的声音发颤，“而是‘夜雾计划’的克隆体001号，他们用我的基因创造了你，就是为了...”话音被玻璃碎裂声打断。
黑影从窗外跃入，手中的刀光直奔林小夏咽喉。
林深扑过去挡住刀刃，血溅在断手吊坠上，吊坠突然发出蓝光，在墙上投出曼陀罗花的图案。
“钥匙在哪？”
黑衣人摘下面罩，竟是失踪三年的殡仪馆馆长，他的左脸爬满烧伤疤痕，“周远把它藏在你女儿体内，对吗？”
第二节 雾夜调查组雾夜调查组的秘密基地里，陈默盯着监控画面，手背上的断手纹身渗出冷汗。
画面里，林深父女正在被馆长追杀，而孙苏晚的分析报告显示，馆长的DNA与三年前的张凌高度吻合。
“意识转移成功了。”
谢砚秋握紧剑柄，他的剑鞘里藏着从长白山带出的断手残骸，“他们用曼陀罗花毒素保存意识，再通过断手传输到新宿主。”
迟江野的键盘敲得飞快：“定位到林教授手机信号，在云州大学后山！
那里有个废弃的防空洞，是当年曼陀罗教的中转点。”
孙苏晚往急救箱里塞抗毒血清：“我查过林小夏的体检报告，她的白细胞异常增多，那不是病，是断手密钥在激活。”
当五人赶到防空洞时，洞口的曼陀罗花正在暴雨中疯狂生长。
陈默踩碎花瓣，发现下面埋着具白骨，左手腕有十字切口——是周远的尸体，他的右手攥着半枚吊坠，吊坠里嵌着带血的芯片。
洞内传来林小夏的尖叫。
众人冲进时，看见馆长正用刀划破她的手腕，伤口处露出银色的钥匙接口，而林深被绑在石台上，后颈插着根注射器。
“你们来得正好，”馆长的声音混合着张凌的电子音，“第13次实验需要见证者。
看，林小夏的血正在激活密钥，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