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珩被逼到绝路,定会铤而走险。
他立刻通过秘密渠道,再次觐见皇帝。
这次,他没有丝毫保留。
赵景珩结党营私、暗通北狄、豢养私兵,意图弑父篡位的证据,一一呈上。
看着眼前沉稳冷静的质子,再想想狼子野心的儿子,老皇帝疲惫地闭了闭眼。
他确实老了,精力不济。
其他几个儿子,要么平庸,要么鲁莽,难当大任。
倒是萧绝,虽是质子,却有经天纬地之才,更难得的是,心性坚韧,手段不凡。
何况,赵景珩当年构陷萧绝母族,害他失去继承权,这份亏欠,也该有所弥补。
“朕知道了。”
老皇帝声音嘶哑。
“赵景珩狼子野心,罪不容赦。”
“萧绝,朕信你。”
“朕会将京畿卫戍部分兵权,暗中交给你调动。”
“待擒下逆子赵景珩,朕……便禅位于你。”
此话一出,石破天惊。
一个异国质子,将要继承大周皇位。
萧绝宠辱不惊,平静叩首,“臣,遵旨。”
他知道,皇帝是在托孤,也是在赎罪。
赵景珩那边,果然如萧绝所料,很快察觉到危险。
父皇疏离,朝中暗流涌动,好像有张无形的大网,已经罩住了他,网正越收越紧。
他孤注一掷,动用全部势力,悍然发动了宫变。
叛军气势汹汹,冲向皇宫,企图控制中枢,逼皇帝让位给他。
赵景珩站在宫门外,好像看到龙椅在等着他。
他自信筹谋周密,胜券在握。
没想到,迎接他的,不是束手就擒的禁军,而是严阵以待的精锐。
他安插军中的棋子,要么被提前拔除,要么临阵倒戈。
他勾连的朝中大臣,此刻噤若寒蝉,无人响应。
他重金收买的宫门守将,见到萧绝带队出现,当场吓得腿软,跪地投降,哭喊着是七皇子威逼利诱,自己是被迫的。
场面有些滑稽。
叛乱,从开始到结束,快得像一场闹剧。
赵景珩的人马,被迅速分割、包围、剿灭。
当萧绝的长剑抵住咽喉,赵景珩满脸错愕和绝望。
“是你……一直都是你……”他死死盯着萧绝。
萧绝面无表情,“成王败寇,多说无益。”
“不!
还有程微澜!
那个贱人!”
赵景珩嘶吼,“她也回来了!
是她告诉你的!”
萧绝眼神冷冽,“死到临头,还想攀诬旁人?”
“拿下!”
赵景珩被拖了下去,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