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为了帮白欣瑜稳固地位,选择到她家的公司帮她。
等她终于获得公司主控权时,却一步步剥削我的权利,以各种理由降薪资,美曰其名,“你是我的丈夫,必先起带头的作用,把薪资留给更多基层人员。”
可她转头就赞助了许维昼的医院,并给他一笔惊人的科研费用。
“我说不需要!”
我严厉地拒绝,并转身离开。
身后的白母呜呜出声。
因为她知道我是唯一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如果连我也走了,就再也没人会理她。
白欣瑜紧紧皱着眉头,“你不是自诩孝顺,现在却放任你妈不管。”
我回头望向那个满眼期盼看着我的白母,脑海里回想到当初我妈第一次见她的场景。
那是双方父母第一次见面。
白母一脸嫌弃地看着一身朴素的我妈。
我妈多次找话题,她全当没听见。
我和白欣瑜去送客人时,我妈不小心将红酒到了白母的鞋上。
“你知道这鞋多少钱吗,十万,你这种乡巴佬一辈子都买不起,要不是我女儿执意嫁给陆勋安,你这种低等人连给我提鞋都不配,更别提和我呆在一个屋子里。”
我妈吓得立即半蹲着用身上新买的衣服给她擦鞋。
哪知白母还不满意,一脚踹翻我妈,指着我妈大笑,“乡下来的老女人滚起来格外快。”
“你要是不想影响陆勋安的婚事,我劝你乖乖和我磕头道歉,我就当这事没发生,你要是敢去他们面前诉苦,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儿子在这里再也找不到工作。”
我妈为了我委曲求全,用力磕了三个头。
等我们回来时,她却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若不是我出差回来时,不小心碰倒结婚录像带的删减版,根本不知道有这件事。
我回头扫过屋里的三个人,许维昼的洋洋得意,白母的满脸哀求,最后停留在白欣瑜的脸上。
一字一句道:“这是你妈,救不救随你。”
没想到白欣瑜却拦住了我的去路,“别人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切记,是你放弃了你妈的生命,签下这份免责声明,别到时候倒打一耙,怪到维昼身上。”
她可真是时刻都在替许维昼着想,甚至连后路都替他想好了。
可我却抓住了其中的漏洞。
“既然是你签的精神有问题的确认书,自然由你签免责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