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不约而同的捂着鼻子。
“少爷,不对劲。”
众人目光放在躺着的那架白骨。
“年岁不对,劳烦沈落姑娘替我们看一下。”
沈落检查了一番,她只是医者并非仵作,所以检查了许久。
得出了结论。
“初步看,死者的年岁大约在二十岁左右,另外,死者生前应该遭受过虐待,至于死因,恐怕已经无从考究。”
“不对啊少爷,昨日老鹅还说阿晚不过二七年龄,怎么可能……此阿晚或许非彼啊晚,我怀疑是林悦儿,她是替嫁的。”
姜以之双手背立着,吩咐着:“凉安,你去查查林悦儿。”
“不用查了,林悦儿我认识。”
话音刚落,大家的目光放向沈落、“其实也算不得认识,约莫是三年前,县令府门口发生了一桩事,那人自称是林悦儿的丈夫,状告县令草芥人命,随后被县令府乱棍打走,沈雪看见了便带回医馆了,先前听着觉得耳熟或许是巧合,现下想想估计便是了。”
姜以之微笑着凑上前去:“沈落姑娘当真是帮了我们大忙。”
不远处的凉安嘴角抽搐,瞧瞧少爷这不值钱的样子。
隔日,姜以之和舒望去了刘生的住处,瞧着眼前的场景,房屋倒塌了一半,稻草随着缓风肆意飘扬,依稀能见着屋内的样子,舒望以为自己走错了地,连隔壁的猪圈都比这好,起码那有遮风挡雨的份。
刘生此时刚醒了酒,从里屋出来便看见姜以之二人,眼神躲闪。
“阁下是刘生?”
舒望提着扇子问。
刘生摆摆手:“什么阁下,我是刘生,你们找我什么事?”
说着打量两人的穿着,自己记得应该没欠过眼前人的银子吧。
“你可认识林悦儿?”
闻言,刘生目光柔和了些:“她是我妻子,不过几年前已经过世了。”
姜以之和舒望相视一眼。
“你之前在县令府外状告过刘县令?”
姜以之问。
“是。”
“可是刘县令带走的不是阿晚?
你怎知那是你的妻子?我….我….”刘生支支吾吾答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舒望想拉住他被姜以之打住。
“可疑吗?”
姜以之表示不清楚,转而去了隔壁。
隔壁的妇人在晒豆子,得知两人的来意,颇有嫌弃。
“刘生是个赌鬼,偏偏对她的妻子宝贝的不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