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嘴,模仿她的口型。
“把这段视频帮我找人分析口型,看看说的是什么。”
6接下来,我将梦境中发生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周蕊点头肯定:“看来这次催眠是有效果的。”
我大喜,迫不及待地催促着:“再给我催眠一次。”
“不行。”
周蕊立即回绝,“这种催眠很伤害神经系统,不能频繁操作。”
此后我失望地离开诊所。
回到家,我努力回忆着梦境,但除了发生的过程,还能想起一点,对方的样貌,穿着,甚至声音我都完全忘记了。
我揉了揉脑袋,愈发头痛。
走进浴室,洗了个澡。
晚上,我倚在床头。
时间来到九点半,再有半个小时,就到该睡觉的时间了。
我有点不死心,就差一点,就可以知道她的名字了。
我拿出手机下载了音叉的音频,定好时间,放在耳边。
闭上眼睛,开始默念周蕊今天跟我说的话。
想着眼前一片虚无,努力寻找着那一道光点。
反反复复尝试了十几次,终于看到了那道光。
我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
“喂,大懒虫起床啦,太阳都晒屁股啦!”
同样的场景与故事:起床、吃饭、逛超市、游乐园。
来到车站,我抱着她,心痛得要命。
就当她转身的时候,“叮铃”车站铃声响起。
可能执念太深,我瞬间清醒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你叫什么名字。”
她微微一笑,用手勾了下我的鼻子。
“笨蛋,我是沐……”话未说完,只觉一阵晕眩袭来,仿佛一口气憋在胸腔,我猛然惊醒。
“沐?
沐什么?”
我擦了把冷汗,拿起手机将这个字记录下来,真怕过一会自己忘了!
看向时间早上八点。
换好衣服出门,来到诊所。
一路上只觉头痛欲裂,看来频繁催眠确实有副作用。
当我将昨晚发生的一切告诉周蕊后,她大惊,面容动怒:“沈总,您怎么能自我催眠呢,您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催眠本身就是神经学,如果旁边没有人照看,一旦出现意外,您、您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听到她的话,我也有些后怕。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随即赶忙让她帮我分析。
周蕊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不得不承认,您这次自我催眠是成功的。”
“但梦境中的片段还是没有增加太多,单凭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