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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猎?不,老子要带女帝打江山:姜涞云昭仪番外笔趣阁

金乾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云娘,这些猎户不简单。”看着迅速消失的马六等人,三宝无比震惊。她乃御前侍卫统领,女帝云昭仪的贴身保镖,超一流高手。可马六几名猎户,居然几个呼吸间,便干掉群狼,回去的时候,一人拖两只野狼走了。鹅毛大雪簌簌落下,盖住血迹,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只有姜涞陪着小念君骑着大猫在雪地里玩耍。“岂止不简单。”云昭仪缓缓摇头,“六人无声无息靠近,两两一组,互为犄角,尽可攻,退可守,哪怕是征战战场十年的老兵,也没有他们的准头。”“看似普通猎户,一人拎着一只成年野狼,行动不受控制,足以可见,他们都是高手。”云昭仪扭头,看了看三宝,“训练有素的高手。”“你陪念君玩玩,我得跟他好好聊聊。”云昭仪主动走了过去。“念君,娘亲陪爹爹说说话,你跟三宝先玩,好...

主角:姜涞云昭仪   更新:2025-05-16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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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涞云昭仪的现代都市小说《打猎?不,老子要带女帝打江山:姜涞云昭仪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金乾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娘,这些猎户不简单。”看着迅速消失的马六等人,三宝无比震惊。她乃御前侍卫统领,女帝云昭仪的贴身保镖,超一流高手。可马六几名猎户,居然几个呼吸间,便干掉群狼,回去的时候,一人拖两只野狼走了。鹅毛大雪簌簌落下,盖住血迹,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只有姜涞陪着小念君骑着大猫在雪地里玩耍。“岂止不简单。”云昭仪缓缓摇头,“六人无声无息靠近,两两一组,互为犄角,尽可攻,退可守,哪怕是征战战场十年的老兵,也没有他们的准头。”“看似普通猎户,一人拎着一只成年野狼,行动不受控制,足以可见,他们都是高手。”云昭仪扭头,看了看三宝,“训练有素的高手。”“你陪念君玩玩,我得跟他好好聊聊。”云昭仪主动走了过去。“念君,娘亲陪爹爹说说话,你跟三宝先玩,好...

《打猎?不,老子要带女帝打江山:姜涞云昭仪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云娘,这些猎户不简单。”
看着迅速消失的马六等人,三宝无比震惊。
她乃御前侍卫统领,女帝云昭仪的贴身保镖,超一流高手。
可马六几名猎户,居然几个呼吸间,便干掉群狼,回去的时候,一人拖两只野狼走了。
鹅毛大雪簌簌落下,盖住血迹,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只有姜涞陪着小念君骑着大猫在雪地里玩耍。
“岂止不简单。”
云昭仪缓缓摇头,“六人无声无息靠近,两两一组,互为犄角,尽可攻,退可守,哪怕是征战战场十年的老兵,也没有他们的准头。”
“看似普通猎户,一人拎着一只成年野狼,行动不受控制,足以可见,他们都是高手。”
云昭仪扭头,看了看三宝,“训练有素的高手。”
“你陪念君玩玩,我得跟他好好聊聊。”
云昭仪主动走了过去。
“念君,娘亲陪爹爹说说话,你跟三宝先玩,好不好?”
“好啊,你们聊吧,我骑着来福打野狼去咯。”
小念君这会儿哪里顾得上云昭仪?抓着来福两耳朵,一拍来福屁股,在雪地里奔跑撒欢,好不开心。
“云娘,你要不骑一圈儿?”
姜涞问道。
“这大猫是你养的?”
云昭仪不答反问,白皙精致的脸上,带着浅浅笑意。
姜涞点了点头,“养了来福得有三四年吧,当年进山打猎,来福他妈挂了,我就把它带回来养了。成年后,又放归山林。”
“你的弓弩能给我瞧瞧吗?”云昭仪微微颔首,眸光又落在男人腰间。
“必须能啊。”
姜涞取下弓弩,笑呵呵看着云娘,“你是我的娘们儿,别说一把破弓弩了,命都可以给你们娘俩。”
“娘们儿?”
云昭仪皱了皱眉,一脸不解。
“就是婆姨,老婆的意思。”姜涞干巴巴笑了笑。
“......”
云昭仪柳眉轻轻一蹙,接过弓弩,学着姜涞的样子,向后拉动,随口扣动扳机。
“啪!”
箭矢“咻”一声飞出去,正中天上掠过的飞鸟。
“厉害!”
姜涞冲女人竖起大拇指。
“此弓弩竟然可以连续发射,精度高、威力大,你是从何处得来的?”云昭仪端详着姜涞的弓弩,不由暗暗点头。
“当然是我自己做的啊。”
“你做的?”
云昭仪再次震惊,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挑。
她的男人不是废物!
“对啊。”
姜涞点点头,接着道:“这东西又不复杂,射程太近,而且射一次,要拉一下,太麻烦了,只能用来打猎了,射射兔子啥的,还挺不错。”
如此神器,居然只能用来打打猎?
云昭仪嘴角一抽,有被气到。
“那昨夜的烟花,方才丢出去炸狼的炮仗,也是你做的?”云昭仪顾不上生气,再次问道。
“没错。”
姜涞一边走,一边道:“不过,原材料匮乏,不然,我就能多搞两台红衣大炮了。”
“红衣大炮为何物?听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云昭仪蹙了蹙眉,像是求贤若渴的好学生。
“红衣大炮啊,我怎么跟你解释呢?”
姜涞挠挠头,脑中灵光一闪,“对,大炮,就是用来丈量国土面积的,你能听明白吗?”
“你是说尺子?”
“......”
姜涞干笑,突然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祁连山脉,“或许,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红衣大炮的威力了,十门红衣大炮,可抵挡十万雄兵!”
“可挡十万雄兵?吹牛。”
云昭仪笑了笑,微不可闻地摇摇头。
吹牛的毛病,不能惯。
“念君,走了,我们该回去了。”
云昭仪白了男人一眼,扭头走了。
“我真没吹牛啊,你相信我好不好?”姜涞连忙跟上。
他还有好多心里话没跟云娘说呢,咋就生气了呢?
“娘亲,我还想再跟来福玩一会嘛,来福好厉害的好乖哦。”念君念念不舍的从来福背上滑了下来。
一旁的三宝嘴角一抽,一手握着剑柄,警惕地盯着来福。
大猫厉害不假,可跟乖巧不沾边呐,小祖宗。
“来福,我女儿喜欢跟你玩,以后你就当她的坐骑了,走,跟咱们回家。”
宝贝女儿喜欢,天上月亮他也得搞来啊。
“呜呜......”
来福低吼抗议,却被姜涞一脚踢在屁股上。
“狗东西,反了你了,给念君当坐骑委屈你了?”
来福不吭声,只是拿脑袋狗里狗气的蹭云念君,惹得云念君咯咯直乐。
一行人回到西沟村,姜涞做了一顿狼肉火锅,借口要喂来福,找来了马六。
“姜哥,你找我有事?”
马六换了衣服,又变成了朴实无华的猎户。
“西沟村附近,足有三年没有狼群出现了,祁连山脉背部除来福之外,再无别的凶兽,突然出现狼群,你不觉得奇怪吗?”
姜涞剑眉一紧,面色微沉。
“是有点奇怪,不过几头饿狼而已,咱也不用太担心吧。”
“如果是南越国军队,从祁连山脉翻过来了呢?”姜涞反问。
“啊?”
马六面色大变,“你是说,南越国要突袭咱们村儿?”
“你的脑子,不太聪明。”
姜涞白了马六一眼,“西沟村才多大块肉啊,听说南越国今年收成不好,他们的目标应该是雁门关。”
“不过,西沟村是他们的必经之地,所以......”
“明白了,我马上通知下去,做好战斗准备......”
姜涞被打断,也不说话了,只是眼神淡漠地盯着马六。
“姜,姜哥,你说,我听着。”
马六打了个激灵,后背冒起一阵冷汗。
“我说?别啊,你都学会抢答了,还有我讲话的资格吗?”
姜涞不怒反笑,眯眼盯着马六。
“对不起,姜哥,我错了。”
马六臊红了脸,羞愧地低下头,再不敢咋呼了。
“哼,再有下次,我将你下放到寻宝队。”
姜涞重重一哼鼻子,双手往身后一背,“派出侦查小组,给我死死盯着祁连山脉,一旦有敌情出现,迅速拉响警报,不得有误。”
“通知下去,西沟村进入二级战备状态。”
“是!”
马六应了一声,迅速跑去下达指令。
姜涞盯着沙盘,眉头紧锁......

没脑子的狗皇帝?
好好好!
云昭仪肺都要气炸了,那一瞬间,真想弄死姜涞,不过,考虑到西沟村村民,云昭仪忍住了。
“你带着念君,先躲入地道,吃喝拉撒都有人帮忙解决,我要指挥特战小队应敌,恐怕暂时顾不上你了。”
姜涞吩咐道。
“好。”
云昭仪冷着脸点点头,找到三宝,说明情况后,将金牌刚给了三宝,让三宝前往雁门关调兵支援。
“云娘,您跟念君怎么办?”
听闻南越大军袭来,三宝神色一惊。
“南越出动了上万大军,你们留在这里太危险了......”
“你说,南越国出动上万大军,只为突袭大乾一个不足千人的西沟村,这合理吗?”
云昭仪眸光闪过一抹冰冷杀意。
她并不认为区区一个西沟村,会吸引南越数万大军。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雁门关。
只是,战文玉有那个胆子吗?
“就算他们的目的不是西沟村,你留下来也很危险,你可是一国之......”
云昭仪美眸一瞪,“你,听不懂我的话?”
“是。”
三宝无奈,只能答应,转身消失在茫茫大雪之中。
“娘亲,我们要去哪儿啊?”
云昭仪抱起小念君,往地道撤去。
“去你爹爹的地下长城玩啊。”云昭仪撒了个谎,蹙起的眉头却始终未曾舒展开。
南越想跟大乾王朝再起刀戈吗?
临近年关,南越大军突然集结祁连山脚下,难道是给大乾王朝拜年的?
难怪姜涞骂自己是没脑子的狗皇帝。
她虽为一国之君,自以为在自己治下,国泰民安,兵强马壮,殊不知危险正悄然靠近,而未有所察。
南越大军越过边境,最先发现的居然不是斥候,而是她瞧不上眼的乡野猎户。
这一声狗皇帝,云昭仪认了。
进入地道,妇女儿童老人全都被集中在一起,每个人定量派发了食物跟水,地道光线稍微暗点,但干燥暖和。
更令云昭仪惊讶的是,面对南越大军逼近,西沟村的村民居然丝毫不慌。
女人带孩子的带孩子,做饭的做饭。
男人则帮忙将物资运送到各个据点。
云昭仪再次见到了红孀,她需要负责照顾老人孩子,以及救治战场下来的伤员。
不过,十几号人,拿什么挡住南越数万精兵?
慢慢冷静下来之后,云昭仪突然后悔没有听从三宝的建议,带着大伙儿从小道进入祁连山脉藏起来。
“念君,你呆在此处,不可乱跑,娘亲去找你爹爹,不时便回。”
“嗯。”
念君点点头,扭头就跟西沟村的小孩玩在一起。
“你去哪儿?通风报信吗?”
刚要出去,红孀不知何时出现,挡住云昭仪去路,面色不善地盯着云昭仪。
“我去找我男人啊。”
云昭仪气笑了。
她是大乾一国之君,还有她去不了的地儿?
不过,云昭仪倒是很想逗逗红孀。
“怎么?你不让师娘去找你师傅吗?信不信我让他将你逐出师门?”
“你!”
红孀很气,瞪着杏眼又拿云昭仪没办法。
“徒弟爱师傅,差了辈儿哦。”
云昭仪拨开红孀,丢下一句话后,飘然离去。
她要找姜涞。
此刻姜涞就呆在作战室,趴在潜望镜,关注着外面的一举一动,手里拿着一个竹筒,而竹筒的另外一侧,则系着一根麻绳。
“作战队隐蔽起来,放敌人先遣骑兵进来,切记,不准动用手雷,只用弓弩偷袭便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将敌人引进村子,再逐个歼灭。”
“手雷都不让动,红衣大炮没我命令,谁都不许点,都给老子听清楚了吗?”
姜涞死死盯着潜望镜,眉头拧成一团。
“你在跟谁讲话?”
云昭仪来了,看着男人时不时对着一个竹筒讲话,又时不时将竹筒放在耳边,眼珠子却盯着一个巴掌大的小洞,不由好奇。
除了他自己,这间房还有别人吗?
“你怎么来了?”
姜涞扭头看了一眼女人,剑眉一拧,“赶紧回去带孩子,放心,有我在,没人可以伤害到你们的。”
“我用你保护?”
云昭仪有些生气,她堂堂一国之君,就只配带孩子吗?
“别闹了,现在南越大军逼近,我要带着护卫队退敌,回头再好好带你们娘俩去玩,听话,先回去。”
姜涞也察觉到自己语气不太好,连忙哄着女人。
“......”
云昭仪有些错愕,听话?
这个男人居然让她听话?
放眼大乾王朝,谁敢让她云昭仪听话?
“念君在庇护所,跟几个小孩子玩得很开心,有红孀他们照看,没事的。”
云昭仪目光落在姜涞手上的竹筒,“你刚刚对着竹筒说什么?还有,你趴在这个上面看什么?”
“哦,这个叫潜望镜,是我制作的,通过镜像远离,可以一比一观察到外面发生的情况,还可以旋转。”
姜涞一听,倒也不催着云昭仪离开,他对自己搭建的防御系统,还是很有自信的。
“哦?我能看看吗?”
闻言,云昭仪眼神大亮,贴了上去,竟然真的可以清楚观察到外面发生的情况。
“南越大军进攻。”
画面里,一支上千兵的队伍,直奔西沟村杀来。
“没关系,放他们到了村口再动手也不迟。”
姜涞扫了一眼,随后拿起竹筒,对着喊话:“马六,先干掉领队,打掉他们的战旗,柱子,等敌人进村后,你负责关门打狗。”
“切记,不可动用手雷,只许用弓弩,不许任何人冲出去跟敌人短兵相接。”
“听到请回答!”
“是!”
云昭仪跟看着傻子一样,看着姜涞,不过,当自己耳朵往跟前凑了凑,居然真的听到了马六、柱子等人的声音。
此物好神奇啊。
“这是何物,为何可以听到马六他们的声音,他们不是去别的地方伏击敌人了吗?”
云昭仪看着姜涞手中竹筒,眸光异彩连连。
“哦,我做的传声筒,目前还不完善,只能说勉强能用,要是有一部无线电就好了。”姜涞叹息。
这破地方就是落后。
“狗皇帝没眼光,不知道发展科技,不然,老子分分钟弄死他们。”
云昭仪俏脸生寒,好好好,老娘是狗皇帝!

谁家猎户弓弩比正规军还好使?
谁家猎户的炮仗,能炸死好几头成年野狼?
姜涞带给云昭仪太多惊讶,她很想知道,男人到底还藏了多少秘密。
“你是猎户出身,难道不知这附近有狼?你老婆孩子的命不管了?”
三宝气得想一剑捅死姜涞。
狼群在狼王的指挥下,四下散开,将他们围了起来,包围圈正在被压缩。
姜涞却丝毫不紧张,还拿狼群不当一回事呢。
“保护好念君跟云娘,几条哈士奇交给我来处理就行。”
姜涞缓缓站起身,拔出造型怪异的短刀,竟主动向狼王走去。
擒贼先擒王。
“你疯了是不是?”
三宝大喊,“回来,你......”
“他不是孟浪之人,且看看再说。”云昭仪打断了三宝,眸光注视着姜涞背影,精致的嘴角微微上扬。
他到底还能带给自己多少惊喜呢?
云昭仪很期待。
“嗷呜......”
狼王看穿了姜涞的意图,压低前身,冲姜涞呲牙。
“吼!”
突然,左侧林中传出震耳欲聋的虎啸声。
虎啸震山林,不仅吸引了云昭仪、三宝的注意力,狼群也纷纷扭过头看了过去。
只见林中一头足有两米多长的老虎,缓缓从林中走了出来。
“哇塞,爹爹,你们这儿还有大猫啊。”
云念君对老虎没什么概念,常年待在宫中,也没机会见到。
“小祖宗,你快闭嘴吧!”
三宝见状,赶紧捂住云念君小嘴,警惕地盯着老虎。
群狼凶恶,但战斗力远不如老虎。
面对群狼围攻,三宝自认为还有护云昭仪母子二人周全的能力,如今,前有群狼,后有猛虎堵路,这是必死的局啊!
“蠢货,看看你干的好事,还打猎吗?”
三宝又气又急,此刻也顾不上姜涞是女帝的男人了。
“吼!”
没等姜涞吭声,老虎动了。
一声怒吼,犹如奔雷之势,径直向姜涞扑了过去。
“快跑!”
云昭仪再无法保持淡定,那一瞬间很后悔没听三宝的劝,带着孩子跟姜涞胡闹。
她堂堂一国之君,就携带一名随从,为何要以身犯险?
不过,老虎的速度更快,只是眨眼间便冲到姜涞面前。
姜涞则好像吓傻了一眼,站在原地没动。
“乡下人就是乡下人,这就吓傻了,手里不还有刀吗?捅它啊。”
三宝暗暗心道,此刻亦顾不上姜涞,一手抱起小念君,一手拽着云昭仪急速后撤。
“爹爹......”
云念君叫了一声,云昭仪回头一看,懵了。
“啪!”
只见,老虎冲到姜涞面前,突然狗里狗气地趴在地上,大脑袋一个劲蹭着姜涞腿。
姜涞反手一巴掌拍在老虎头上,“废物玩意儿,怎么现在才来啊?”
“给你发信号,你没听见?又他娘的勾搭母老虎去了是不是?”
姜涞蹲在地上,指着老虎鼻子一顿骂。
“呜呜呜......”
老虎趴在地上,发出低吼,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这,这什么情况?”
云昭仪傻眼了。
“云娘,赶紧走......”
“这......”
当三宝扭过头的时候,姜涞已经不rua大猫的脑袋了,直接骑在老虎身上,照着大老虎屁股拍了一下。
“哇,爹爹好厉害,爹爹骑大猫好威风啊。”
云念君兴奋的脸都红了。
“念君,过来骑大猫,来福老听话了。”
女儿喜欢,姜涞肯定要让位的,从老虎背上跳下来,竟然扯着老虎耳朵,跟遛狗似的拎了过来。
“......”
云昭仪同三宝对视了一眼,两人彻底被吓到了。
大猫,百兽之王,丛林之王。方才大猫尚未现身,只是一声怒吼,狼群便被震慑住了,连狼王的眼神都清澈了许多。
可现在,百兽之王竟然被姜涞揪着耳朵,拎了过来。
这......
“好耶,好耶,我要骑大猫。”
云念君挣扎着从三宝身上跳下来,撒开脚丫子跑了过去。
不过,大猫认生,看见陌生人跑过来,露出虎牙,低声呼气。
“啪!”
姜涞毫不犹豫,一巴掌抽了过去。
大猫眼神顿时清澈不少,脑袋也跟着垂了下去。
“瞎了你的狗眼,这是我女儿,你再呼一个试试?对了,那是我婆娘。”姜涞索性做了个介绍。
“念君,它叫来福,很听话的,来,骑上来,抓着它俩耳朵,就不会掉下来了。”
来福回头,眼神幽怨地看了姜涞一眼。
算了算了,忍了。
“啪!”
等念君做好准备,姜涞一巴掌拍在来福屁股上,“带我女儿兜兜风,要是让她摔了,我剥了你的狗皮。”
“......”
来福不语,只是忍受着屈辱,默默前行。
这一幕,不仅云昭仪、三宝看傻眼了,就连狼群都懵逼了。
百兽之王咋混成这幅德性了?
“嗷呜......”
突然,狼群变得躁动起来,一头一头野狼,悄无声息的倒下。
狼王意识到了危险,发出撤退指令。
可是,已经没有撤退的机会了。
远处突然出现不少猎人,手持姜涞一样的弓弩,抬手就射。
射一箭,迅速拉一下,射出第二箭。
十多头野狼,只在几个呼吸之间,竟然被全部干掉。
“怎么回事?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三宝神情再一次变得紧张起来,看着突然出现的人群,面色凝重。
说是人群,其实只有六人!
不过,这六人的打扮很奇特,白色的披风,胸前挂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腰间别着与姜涞一样的弯刀。
对了,他们还全都带着白色面纱,就像是雪地里的白毛风一样,突然出现,打了狼群一个措手不及。
“姜哥......”
为首一名男子快步走向姜涞,扫了一眼云昭仪等人后,询问道:“你们人没事吧?”
“怎么现在才来?”
姜涞皱了皱眉,面露不悦。
“雪太大,积雪太深,我们听到声儿就赶过来了,所以......”马六摘下面纱,苦笑道。
“看来你们还是日子过得太好了。”
姜涞冷着脸,呵斥道:“狩猎小队带回,开启山地极限训练,一直到过年。”
“是。”
马六应了一声,苦着脸走了。
狼群危机,竟然被姜涞无声无息地给解决掉了。

“云娘,你问出什么来了吗?”
吃完火锅,等念君睡着,三宝迫不及待问道。
“嗯。”
云昭仪缓缓点头,“弓弩、烟花都是他做的,我打算找个机会,跟他坦白身份,带他回宫。”
“若是我大乾军队,人人装备他的弓弩,战斗力大幅上升,还有他那能将野狼炸成碎肉的炮仗,投入战场,将会给敌人带来巨大杀伤。”
“他的确很厉害,西沟村的猎户,看似普通,事后我回想了一下,即便是我面对群狼,亦不敢保证全身而退。”
“区区几名猎户,竟将狼群,全数击杀,干净利落、行云流水。”
一向孤傲冷漠的三宝,此刻竟然对几名猎户生出敬佩之心。
“不过,云娘若是带他回宫,朝中大臣能同意吗?尤其是左相那一派,恐怕......”三宝蹙眉,面露忧色。
左相左宗元两朝元老,掌管工部、吏部、户部三大衙门口,门生遍地。
左宗元曾多次上奏进言,逼着女帝云昭仪纳妾,并且推荐了自己的子侄。
女帝纳妾,就是面首,小白脸。
左宗元没有谋反的心思,却想给女帝当爹。
“左相的确令人头疼,不过,还不到动他的时候,莫急。”
云昭仪淡淡一笑,左相么?
还不到弄死他的时候。
“吱呀。”
姜涞回来了,手里抱着一个酒坛子。
“云娘,知道你喜欢喝酒,特地给你取了些葡萄酒,你尝尝。”
“葡萄酒?葡萄做的酒?”
云昭仪有些好奇,凑上去一瞧,顿时皱起了眉头,“怎么黑乎乎的?”
“这可不是黑的,深紫色,喏,你瞧,若是发酵时间够长,在酒窖放个三五十年,就跟血一样,醇厚甘甜。”
姜涞口若悬河,“葡萄酒度数不高,且具有驻颜养容,安神助眠的功效,来,你尝尝。”
“有那么神奇?”
云昭仪虽不信,依旧接过轻轻喝了一口。
“怎么样?还不错吧。”
“没有二锅头好喝。”
云昭仪放下碗,抬头看向姜涞,“方才听你讲,你造了一个很厉害的武器,叫红衣大炮,能带我去看看吗?”
“红衣大炮?你看它做什么?”
姜涞笑了笑道:“那都是男人玩的东西,女人别看,你好好带孩子就成了,跟了我,保管让你这辈子衣食无忧......”
“女人怎么了?你瞧不起女人?”
云昭仪微微眯眼,“当今圣上还是女人呢,你也瞧不起她?”
“女帝?”
提到女帝,姜涞不屑撇嘴。
“你什么意思?瞧不上当今圣上咯?”三宝柳眉一竖。
“我为什么要瞧得上当今圣上?”
姜涞反问,显然对当今朝廷并不满意。
“你!”
三宝又有想拔剑的冲动了。
狗贼,瞎了你的眼,站在你眼前的就是当今女帝!
“哦?”
云昭仪拦住三宝,笑眯眯看着姜涞,故作淡然道:“当今女帝,不敢说文治武功,彪炳千秋。至少也福泽万民,百姓感恩戴德。邦国兴盛,国力空前昌盛......”
“别吹了,谁感恩戴德了?”
姜涞一摆手,打断了云昭仪。
“大胆!”
三宝杏眼圆瞪,他竟然敢打断女帝。
“没有当今圣上,天下怎会太平?你们又怎能衣食无忧?”
“我们吃喝拉撒可跟当今朝廷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姜涞轻轻摇了摇头,拉过小板凳坐下,“西沟村地理位置特殊,三国交界,西戎与南越以及流寇时不时打劫一番,西沟村种啥啥不长,距离此处最近的大乾军队,龟缩在几十里外的雁门关内,他们保护西沟村的人了吗?”
“明知道西沟村地处三国交界,混乱不堪,为何不迁徙到关内?”云昭仪反问。
“好一个何不食肉糜。”
姜涞笑了,“迁到关内,住哪里,吃什么,繁重苛杂赋税拿什么去交?”
“说难听点,没钱,村民甚至进不了城,咱们又没沾到女帝的光,凭什么对她感恩戴德?”
“......”
云昭仪嘴角抽动,脸色有些难看。
她的男人,居然看不上她这些年的成就。
好一个叼民!
“哼,说得好听。”
三宝必须要替女帝出口恶气,冷声质问道:“你说你们没沾朝廷的光,你们凭什么顿顿吃肉?凭什么在西沟村安居乐业?”
“没有朝廷庇佑,震慑四方宵小,你们西沟村早就被土匪,被蛮夷踏平了,敢说没沾光?”
“当然靠我们自己啊。”
姜涞道:“我带着大伙儿进山打猎,采摘中草药,完全可以做到自给自足,多出来的猎物,还能去周边小镇兑换钱粮。”
“至于蛮夷流寇袭扰,前些年自然是有的,我们也死了不少人,但他们死得更多,最近两年他们都不敢来了。”
“吹牛!”
三宝撇嘴冷笑,心里更瞧不上姜涞了。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姜涞耸了耸肩,也不跟三宝犟。
“不是不信,你拿什么击败西戎骑兵?”
云昭仪强忍着怒意,“众所周知,西戎乃马上打天下的游牧民族,民风彪悍,马术了得,甭说是你区区乡野猎户,纵是大乾骑兵对上,胜算也是不大。”
“大乾骑兵打不过,只能说他们太草包了,几个蛮夷都收拾不了,废物。”姜涞撇了撇嘴,满脸不屑。
“你!”
云昭仪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心里的怒火快压不住了。
大乾兵马是草包,那她堂堂女帝,岂不成了草包头子?
好一个姜涞!
“你瞧不上大乾军队,那要不要跟我过过招啊?我倒想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三宝的手又放在了剑柄之上,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跟你过招?没兴趣。”
姜涞摇头,“我不跟女人动手。”
“嗯?”
闻言,三宝面色大变,“你,你怎知我是女人?”
“因为我是大夫啊,你没有喉结,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很难吗?”姜涞两手一摊。
云昭仪有些诧异,“你还是大夫?”
“对啊,要不要我给你把个脉?”
姜涞往前凑了凑,笑呵呵道。
“你给我把脉,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三宝抢先一步伸出了手腕,明显有考究姜涞的意思。

“你找死!”
三宝大怒,长剑似灵蛇出鞘,直指红孀。
三宝,“宝”通“保”,保家保国保女帝。
这就是她的使命!
胆敢侮辱女帝者,杀无赦!
“混账,给我闭嘴!”
姜涞也生气了,瞪眼斥责道:“还不赶紧给你师娘道歉?”
他等了七年,不仅等到了女人,还给自己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岂能容他人诋毁侮辱?
“我为什么要道歉?我难道说得不对吗?”
然而,一向唯命是从的红孀,罕见的跟姜涞对着干。
“七年前,你不过是落魄猎户,食不果腹,她嫌弃你穷跑了,七年后,日子好了,她就找上门来了,不知道从哪里带来的孩子......”
“出去!”
姜涞剑眉一拧,低沉的声音透着冰冷,眼神就像是一把刀子,直直盯着红孀。
“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医药坊半步,我要关你三个月的紧闭!”
“哼!关就关!”
红孀眼眶红了,咬着嘴唇看看姜涞,又怨恨地瞪了一眼云昭仪,转身离开。
“对不起,红孀让我给惯坏了,我代她向你道歉。”
姜涞小心翼翼偷看云昭仪,就怕云昭仪扭头就走。
红孀那一句——你确定孩子是你的吗?
太伤人了,谁受得了?
女人在大乾本就没什么地位,哪怕当今朝政由女帝把持,女人的地位仍旧不高,未婚先孕遭了多少罪,受了多少白眼。
“吃饭吧,念君饿了。”
云昭仪面色淡然,似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扭头夹起一片毛肚,学着姜涞的样子,翻涌的锅里烫了烫,放入口中。
味蕾瞬间被打开,鲜香麻辣,好不酸爽。
“味道极好,你们都吃啊,三宝,把剑收起来。”
云昭仪辣的脸都红了,粉扑扑的,娇艳欲滴。
“念君,来,娘亲给你烫火锅,你爹爹的厨艺很不错哦。”云昭仪神色如常,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三宝心里反而更慌了。
像极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正如当年女帝登基,三大亲王欲夺皇位,步步紧逼,云昭仪展现出不符合年龄的沉稳老练,狠辣果决。
那年,先皇尚未入土,三大亲王便迫不及待、毫不掩饰地露出獠牙,带着朝中大臣、私兵,在先皇灵堂前,逼着云昭仪交出玉玺。
云昭仪面色平静的将玉玺搁在桌上,且当众宣读提前准备好的圣旨——谁夺得玉玺,谁坐皇帝。
三大亲王一听,还有这好事?
奉天殿,瞬间乱作一团,杀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而云昭仪则跪在地上,披麻戴孝安静地烧着纸钱。
齐王最后获得胜利,刚将玉玺握在手里,云昭仪拔出了长剑,亲手送齐王归天。
借着先皇之死,云昭仪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轻松解决掉无视自己的几位亲王政敌;又借用“天降麒麟儿”的名头,顺理成章登上皇位。
女帝的雷霆手段,比先皇有过之而无不及!
“唔,真好吃,就是有点辣,呼呼,好辣好辣。”念君尝了一口,张着嘴呼呼吹气,着实可爱。
“没事,怕辣的话,可以用旁边的清汤烫菜。”
姜涞赶紧给宝贝女儿倒了一杯茶水,“那个,云娘,你要不要来一杯茶?”
“喝茶多没意思,有酒吗?”
云昭仪缓缓摇头,不过,话刚出口就有些后悔了。
普通人家哪里喝得起酒?
“三宝,去车里取些酒水,就着火锅喝酒,暖胃又暖身。”云昭仪频频点头,很想问问姜涞这火锅怎么来的,又怕显得自己没见识。
“是......”
三宝刚起身,却被姜涞拦住了。
“不用不用,酒家里肯定有啊,等着,我去取。”
姜涞走到左侧墙角,掀起一块盖板,从里面抱住一坛酒,拍开泥封,一股浓烈的酒香味儿,瞬间弥漫开来。
饶是尝尽天下美酒的云昭仪,亦忍不住鼻翼轻抖。
姜涞取来一个竹筒做的小酒杯,正要倒酒。
“换大碗,这点酒够谁喝啊?”
云昭仪皱了皱眉,面露不悦,她认为姜涞太小家子气了。
她是女人,更是女帝,虽是一介女流之辈,却也是大乾王朝历史上第一位女帝,第一位敢御驾亲征的女帝!
“这酒可烈了,要不先尝尝再说?”姜涞好心提醒。
这酒,是姜涞亲自酿的,早先是为了治病,提炼酒精所用,后来随着换来的粮食越来越多,酿的酒也就多了,姜涞便存了一些起来,想念女人的时候,想念家的时候,便喝一杯,昏昏沉沉,半醉半梦地睡去。
“烈?能有多烈?倒酒。”
云昭仪不以为然。
“行吧。”
姜涞也不多劝,给女人倒了一大碗,保守估计有半斤酒。
云昭仪端起碗,凑上去闻了闻,清香无比。
“咳咳......咳咳咳......这酒好烈......咳咳”
云昭仪刚喝了一小口,咳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酒气浓郁,入口却好似狂暴的飞龙,在口舌上跳舞,但,绝对是好酒,够劲。
“陛......云娘,你没事吧?”
三宝见状,轻轻拍着云娘后背,目光警惕地盯着姜涞。
“没事,这酒不错,叫什么名字?在哪儿买的?”
云昭仪缓缓摆手,示意三宝不要大惊小怪,抬起眉头看向姜涞。
“这酒可买不到,是我自己酿的。”
姜涞摇了摇头,“我给它取名二锅头。”
“你自己酿的?”
云昭仪再一次震惊了。
他不好好打猎,一会儿打铁炼钢,一会儿酿酒,他还有什么本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方才第一口二锅头下肚,云昭仪不过未曾适应它的烈,随后小酌一口,慢慢品尝,此酒堪比玉液琼浆。
哪怕宫中御酒,与二锅头相比,与白开水无异。
姜涞完全可以凭借这一手酿酒之术,富甲一方不成问题,他为何要屈居山野,甘心做一名乡保猎户?
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对啊,自己酿的,你要喜欢随便喝,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喜欢,打断我的肋骨给你炖汤喝都没问题。”
姜涞一本正经道。
他现在就想着怎么弥补云娘。
只要她要,只要他有,都给!
“油嘴滑舌,哼!”
云昭仪的脸冷了下来,心里涌起怪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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