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墨庄明礼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模一样的未婚夫,有两个?陈墨庄明礼 番外》,由网络作家“受伤的神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珍珠愤愤不平道:“姑爷也是,平日里看着端庄得体,怎如此不懂得怜惜人,成婚才不过两月,怎可如此对您?”平日里都是珍珠照顾陈婉卿的起居。今日进来如何也叫不醒她,掀开被子才发现陈婉卿身上青青紫紫。她虽然知晓这是恩爱的痕迹,但像今日这般,看着实在过了些。陈婉卿没有心情跟她解释,脸色苍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连忙问道:“爹娘他们....过来劝架了?”爹娘若是问起缘由,知晓她和庄羡之的丑事,她如何还能在庄家待下去。陈婉卿不敢细想下去,心头顿时一片恐惧,手脚冰冷。花厅门口,庄明礼刚一现身,就引得周围的小厮们纷纷躬身行礼。听闻自家两个儿子在里头打架,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本就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优哉游哉地跑过来看热闹。可刚一站定在门口,里头传来的动静...
《一模一样的未婚夫,有两个?陈墨庄明礼 番外》精彩片段
珍珠愤愤不平道:“姑爷也是,平日里看着端庄得体,怎如此不懂得怜惜人,成婚才不过两月,怎可如此对您?”平日里都是珍珠照顾陈婉卿的起居。今日进来如何也叫不醒她,掀开被子才发现陈婉卿身上青青紫紫。她虽然知晓这是恩爱的痕迹,但像今日这般,看着实在过了些。
陈婉卿没有心情跟她解释,脸色苍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连忙问道:“爹娘他们....过来劝架了?”爹娘若是问起缘由,知晓她和庄羡之的丑事,她如何还能在庄家待下去。陈婉卿不敢细想下去,心头顿时一片恐惧,手脚冰冷。
花厅门口,庄明礼刚一现身,就引得周围的小厮们纷纷躬身行礼。听闻自家两个儿子在里头打架,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本就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优哉游哉地跑过来看热闹。
可刚一站定在门口,里头传来的动静却让他那点看戏的闲情瞬间消散。打斗声震得门板簌簌发抖,瓷器碎裂的脆响、桌椅翻倒声声入耳,显然战况激烈。
庄明礼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寒光一闪,高声喝道:“把门给我撞开!”惊得小厮们一哆嗦。
花厅内,庄子吟和庄羡之正扭打在一处,两人脸上都带了彩,发丝凌乱,衣袍也被扯得歪歪斜斜,全然没了平日里的翩翩风度。两人听到父亲声音,掐架的身体迅速地分开,手脚慌乱地立刻整理下衣袍,双手在身上快速地拍打,掸去那些沾染的尘土。
“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小厮们合力撞开,木屑纷飞。庄明礼大步跨进花厅,目光如炬,先是扫视了一圈狼藉的现场,最后定格在已然分开的两人身上。
只见整个花厅满目疮痍,珍贵的字画被扯得七零八落,瓷器碎片散落一地,桌椅板凳东倒西歪,愣是没一处完好的地方。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手指颤抖着指向两人,怒声吼道:“怎么不打了,接着打啊?”
花厅内,阳光透过破碎的窗棂洒下,光束中尘埃浮动。
庄明礼见自己喝问之后,两个儿子俱是低头不语,仿若两尊木雕,心中的火气“噌”地一下直往上冒,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猛地一甩衣袖让人退下,随后大步流星地朝着两人走去。
脚下的碎瓷片被踩得嘎吱作响。 “你们看看!”庄明礼伸手指向四周,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这个花厅还能要吗?被你们折腾成这副模样!”他的目光从满地的碎瓷、歪倒的桌椅,再到墙上被扯烂的字画一一扫过,眼中满是痛心,“你们到底想干嘛?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掀了这花厅?”
说到此处,庄明礼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怒火,将目光转向庄子吟,眼神愈发凌厉:“还有子吟,你都已经娶亲的人了,行事当更加稳重才是,怎么还和你弟打架?你是要把这家里的颜面都丢尽吗?” 庄子吟听闻此言,身子微微一颤,下意识地攥紧了双拳。庄子吟知晓父亲一直因过继一事,有愧于弟弟庄羡之,私下对他说起过多次。这话听多了,庄子吟也以为这一辈子不会与庄羡之争抢什么,但如果这个是卿卿,那他该让吗?
“叔父莫怪,我与子吟兄比试几招而已,一时没了分寸。损坏的东西,都由长公主府赔偿。”庄羡之微微躬身,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仪态端庄,脸上挂着一抹看似诚恳的笑容。
庄父和庄母闻言,脸上紧绷的神情瞬间松弛下来,庄母更是双手合十,轻声念着阿弥陀佛。看着父母脸上露出的安心之色,庄子吟心中一阵酸涩。
待庄母离开,堂屋中只剩下父子二人。庄父走到庄子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中满是担忧:“子吟,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莫要因此嫌弃卿卿。”
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着言辞,“你们还年轻,路还很长。等卿卿回来,一切都还能重新开始。” 庄子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不禁微微泛红。他知道,父亲是怕自己因为陈婉卿被掳之事而心生嫌隙。
“无论卿卿遭遇什么,我都不会放弃她。”庄子吟握住父亲的手,用力地捏了捏,“我只是担心她在那边受苦,我一定要尽快把她接回来。”
庄父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欣慰:“好,爹相信你。”
此时的庄子吟,心中还抱有一丝希望,能从庄羡之手中救出陈婉卿,再让他们的关系重新回归正轨。
深夜,京城小院中,陈婉卿静静地坐在雅致的梳妆台前。她凝望着铜镜中自己的面容,神情有些怔忡。被锁链勒出的痕迹已渐渐淡去,可那种屈辱,却依旧如影随形,深深刻在她的脑中。
自从那晚之后,那人已有七八日未曾来过。但每当入夜,陈婉卿的神经紧绷,生怕那人会毫无预兆地出现,再次玩弄她于股掌之间。
忽然,木门被推开,惊得她浑身一颤。管事嬷嬷端着灯笼跨进门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捧着新衣的丫鬟。四人聚在屏风后低声耳语,陈婉卿攥着木梳的手微微发抖,余光瞥见嬷嬷不时投来的目光,像是打量砧板上的鱼肉。
“姑娘,该换衣裳了。”嬷嬷身后的丫鬟慢慢抖开白色纱衣。
陈婉卿见后猛地起身,木梳“啪嗒”掉在青砖上:“我不......”
话音未落,嬷嬷已扯住她的手腕。 “莫要让老奴难做。”嬷嬷向身后的几人示意,嘴里说道:“主子今夜过来,姑娘换好衣裳,好好服侍。”
绣鞋踏碎满地月光,丫鬟们七手八脚按住她。陈婉卿挣扎着撞翻妆奁,盒中的珍珠滚落,在地上弹跳四散。
一番挣扎后,陈婉卿穿上薄如蝉翼的纱衣,被细链锁在在床榻之间。薄如烟雾的衣料透出点点刺绣,满园春色若隐若现。这次她依然被绸带蒙住,看不见任何东西。
“张嘴。”带着凉意的手捏住她的下颌,不等反抗,一颗药丸塞入喉间。
陈婉卿剧烈呛咳,却感觉有团火自丹田处轰然窜起,烧得眼眶发烫。她拼命扭动身体,腕间的金铃随着挣扎发出细碎声响,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吱呀”雕花木门被人推开,陈婉卿猛地僵住,后颈的寒毛尽数竖起。绣着金线的靴尖停在床边,微凉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顺着颤抖的脖颈缓缓下滑。
陈婉卿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挡不住那只手像毒蛇般游走。
1.作者有话说(被锁)
陈婉卿心中恨意滔天。“公子是天生有疾,用这种手段折磨人...”脊背狠狠撞在床柱上,床榻间的金铃嗡嗡作响。
那人听见这话忽然发出一阵轻笑。他猛地起身,玄色衣袍扫落案上的鎏金香炉。陈婉卿被掐住下颌,强行仰起头。
2.作者有话说(被锁)
她沙哑的嘶吼:“有本事,你杀了我!”
而那人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许久,再次伸手。
马车离宝悦阁不远,转个弯的功夫就到了。宝悦阁,这京城中达官显贵、公子小姐们最爱流连的珍宝阁,此刻已然清退了所有客人,雕花大门半掩着。
两人刚踏入宝悦阁,店内便传来一个女子的笑声:“郡王亲访,可真是让我们宝悦阁蓬荜生辉呐!” 说话的是宝悦阁的何掌柜,她年约四十,保养得宜,却难掩那股子精明干练。
她正满脸堆笑地快步迎了上来,眼神在郡王和陈婉卿之间来回流转,那眼中的深意不言而喻,“有什么需要买给心仪的姑娘,您尽管吩咐,老奴亲自安排妥当,再差人送上门去,哪能劳您大驾亲自跑这一趟哟?”
陈婉卿闻言眉毛瞬间蹙得更紧了,道:“何掌柜慎言。”
女掌柜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但连忙欠身行礼:“瞧老奴这眼力劲儿,竟是错认了,还望两位贵人恕罪。” 说着,便侧身引着二人向店内雅间走去。
雅间内,布置得典雅清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令人心旷神怡。两人刚缓缓落座,何掌柜便手脚麻利地指挥着一众伙计,将店内精心挑选出的数十件珍品逐一奉上。
一时间,锦缎华美的衣裙如彩云般铺陈开来,各式各样的簪子琳琅满目,还有那一双双做工精细的鞋袜。
陈婉卿的目光落在眼前各种珍宝上,心思早已飘远。她思忖庄羡之今日这番举动,究竟是何用意?书房那日已过去一月,他心中亏欠,所以用钱打发自己?难道真如庄子吟之前所说,非得收下这份“礼物”,庄羡之才肯善罢甘休?
她心中满是纠结与不安,庄羡之狭长的双眸轻轻扫过陈婉卿。须臾,他薄唇轻启:“过几日宫中有宴,选几套喜欢的首饰装扮一下,莫要丢了庄府的脸。”
这话中的嫌弃之意再明显不过,讥讽她平日里打扮太过寒酸,上不得台面吗?
雅间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凝出水来。庄羡之静静地凝视着她,见她这般沉默不语,便轻轻挥了挥手。刹那间,原本侍立在雅间各处的伙计鱼贯而出,只余下他们二人,相对而坐。
待众人退尽,庄羡之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我之所以送你三箱物件,是有“补偿”你的意思在里头。可你后脚就把它们送去当铺,你这般做,是觉得我赠你礼物,让你觉得被羞辱到了?”
陈婉卿闻言双眼瞬间瞪大,她怎么也没想到,庄羡之竟会再提起此事,她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好一会儿,她才极力平复心绪,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道:
“子吟与我早已不在意那日的意外,郡王又为何非要揪着不放,旧事重提?您送的那些重礼,我们确实送去了当铺,可当的钱财我们也收下了。您既已把东西送给我,我自然便有处置它们的权利,不是吗?”
说罢,她无畏地与庄羡之对视,可微微颤抖的双肩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庄羡之凝视着眼前的女子,似是觉得有趣。他轻轻靠向椅背,双手随意地交叠在胸前,不紧不慢地开口:“你说得在理,东西既已送出,处置权自然在你。只是……”
他微微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一个男子想用礼物补偿女子初夜,但她又不愿意看到那些物品,因收了会让她时时刻刻想起当日的错误,时刻记得自己背叛了自己相公。”
“你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莫不是想让羡之一直记住那一夜,记住本王亏欠与你。” 那语气淡淡的,仿若只是在随意闲聊,可落在陈婉卿耳中,却不啻于一记重锤。
陈婉卿听着庄羡之这毫无根据,荒谬至极的言论,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猛地站起身来,动作之大,以至于身下的椅子都发出了刺耳的挪动声。
她不可思议地瞪着庄羡之,那双美丽的眼眸中满是震惊与愤怒。“郡王可知你现在在说什么?”
庄羡之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理所应当的样子,微微仰起头,目光带着几分挑衅与玩味地看着陈婉卿。“难道我分析的不对吗?”
他的语调不紧不慢,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今日你在明月阁哭的梨花带雨,不就是想让本王怜惜你。你若当初收了我的礼物,今日还需我陪你来宝悦阁?”
陈婉卿被他这番污蔑气得不轻,白皙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我并没有要求郡王补偿我任何东西,”她大声反驳道,声音在雅间里回荡,“反而是郡王上赶着送我,是看我与子吟过得恩爱,嫉妒吗?”
她的眼神中透着倔强与不甘,毫不畏惧地与庄羡之对视,庄羡之听到“嫉妒”二字,眼神微微一凛,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可真会说笑,本王怎会嫉妒你们。不过是怕你嫁给了子吟,还肖想与本王再续前缘。”
就在陈婉卿和庄羡之对峙之时,万舟走了进来,他微微低头,神色恭敬,身后还跟着一位身着青布长衫的大夫。那大夫手中提着一个陈旧却打理得干净的药箱。 “主子,王大夫到了。”
万舟的偷偷瞥了一眼陈婉卿和庄羡之,察觉到两人之间弥漫的火药味,心中暗暗诧异,却也不敢多言,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主子的吩咐。
庄羡之听到万舟的话,微微一顿,转过身来,才想起自己叫大夫来的缘由,带着几分疏离:“让王大夫给你看看吧。”
陈婉卿还沉浸在刚才被污蔑的愤怒之中,此刻见大夫突然到来,先是一愣。她咬了咬下唇,目光冷冷地看向庄羡之,“不必了,我并无大碍,多谢郡王关心。”
庄羡之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陈婉卿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时候不早了,郡王没有要事,我就先走了。”说完这话,她没等庄羡之回话,直接就离开了雅间。
庄羡之看着陈婉卿离去的背影,眉头皱得愈发紧了,仿若能夹死一只苍蝇。
庄羡之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恼意,“不知好歹的女人!”
窗外,暴风雪依旧在肆虐,而屋内却是另一番景象。丫鬟们端着热水来回奔走,药炉上的药罐咕嘟作响,庄羡之苍白的脸在热气蒸腾中渐渐有了血色。
庄子吟守在榻前,望着弟弟起伏的胸膛,紧绷的肩膀终于缓缓放下。
天色渐亮,马蹄声由远及近冲进红叶山庄,惊起几只枯枝上的寒鸦。侍卫们抬着的担架上进入大殿,万舟早已没了气息。
他的眉眼凝着冰晶,身上还盖着的貂皮披风,上面结着厚厚的血痂。庄子吟望着担架上万舟冰凉的身躯,恍惚间又看见昨夜雪谷里,万舟要给庄羡之披上披风的模样。
庄子吟原以为他只是伤到了腿,没想到腹部的伤更为严重,他一声不吭,把唯一的机会留给了庄羡之。
庄子吟心中清楚,若重来一次,他仍会背着弟弟先行离开,留他一人在雪地无助等死,他心有愧疚。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天色渐渐发亮。庄羡之在药力作用下仍在沉睡,而万舟的尸体已被盖上白布。
半个多月后,庄府的墙外一溪横亘,水面上结了一层薄冰。
陈婉卿站在庄子吟的书房窗前,望着院中的积雪发呆,思绪飘向多日未归的庄子吟身上。自从那日雪夜从山庄归来,陈婉清便再未见过庄子吟。
“少夫人,南风来了。”珍珠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陈婉卿回过神,只见南风一身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脸色略显疲惫。“辛苦你了,这些日子,大人一直在大理寺忙公务?”陈婉卿将早已收拾好的衣物递给南风,目光中满是关切。
南风接过包袱,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回少夫人,大理寺近日确实事务繁多,大人日夜操劳,怕是年前都回不来。”他的语气有些不自然。
陈婉卿微微皱眉,心中泛起一丝疑惑。看着南风躲闪的眼神,她轻声嘱咐道:“你替我好好照顾大人,让他注意休息,莫要太过劳累。”
南风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陈婉卿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她猜想庄子吟那晚突然调头回去红叶山庄后,定是庄羡之说了什么,让他一直躲着自己。
长公主府中,庄羡之的苍松阁。厢房内熏香袅袅,却掩不住空气中凝滞的冷意。
庄羡之斜倚在软榻上,额间白绸裹着的绷带,衬得他脸色愈发苍白。
长公主李昭阳将青瓷药碗轻轻搁在案几上,玉镯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苍松阁内檀香萦绕,却掩不住凝滞的肃杀之气。新侍卫金翎、桑柠如两道影子般迅速挡在榻前,长刀出鞘的寒芒映得室内光影骤暗。
庄羡之斜倚在软榻上,苍白的脸被雪白的绷带衬得愈发病弱,可眼中翻涌的讥讽却似淬了毒。锦被滑落时露出缠着纱布的肩头,伤口处隐约渗出血痕:“心急火燎的冲进来,怎么又不说话了?”
庄子吟望着床上的庄羡之,内心的笃定开始动摇。庄羡重伤之身,如何有力气跑到城西,实在有些牵强。难道是自己认错了人?
可心底的直觉却又不断提醒他,此事必定与庄羡之脱不了干系。 “让你的人退下。”庄子吟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些。
然而,庄羡之却满眼轻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偏不如他所愿。“庄大人同我是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听你的?”
庄子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知道庄羡之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但此刻陈婉卿生死未卜,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咬了咬牙,当着金翎和桑柠的面,直直地看向庄羡之,问道:“是不是你抓走的卿卿?”
庄羡之半倚在床头,慵懒地扯了扯嘴角,那表情似笑非笑,眼中却透着几分冷漠与疏离。“庄少夫人不见了?那真是太让人难过了。”他拖长了语调,语气里满是调侃:“若我未伤成这样,定然帮你好好找找。”
庄子吟早就料到庄羡之不会轻易承认,可对方这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还是让他心头火起。“庄羡之,这不是玩笑。”
他向前迈了一步,周身的气势陡然凌厉起来,“卿卿是我娘子。若她出了什么事,我定跟你没完。”
庄羡之却似全然不惧,微微仰起头,迎上庄子吟的目光,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大哥可真会说笑,”他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我重伤在床,如何有那闲工夫去做这种事?倒是大哥,平日里自诩聪明,怎么连自己的娘子都看不住?”
庄子吟眼中怒火更盛,上前一步,几乎贴到庄羡之的床边,双手撑在床榻边缘,:“事到如今,你还在跟我装糊涂!除了你,还有谁会对卿卿下手?”
金翎和桑柠对视一眼,两人脚步挪动,不着痕迹地将手按在刀柄上,只要庄羡之一声令下,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对庄子吟出手。
庄羡之面上却依旧冷嘲热讽:“你可真会编排我,我这一身伤还没好利索,难不成是我拖着这副残躯去劫了你的宝贝娘子?”
庄羡之靠在床头,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你既然认定是我做的,那我便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庄子吟握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上青筋暴起:“我不管你承不承认,若卿卿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会放过你!”说罢,他转身朝门口走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