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见家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风衣,指尖猩火明灭,在他的面前已经堆满了烟头。
他看见了我,杵灭了手中抽了半根的烟,压着一张脸朝我走来。
我第一次看见他这幅模样,被他逼得退了一步又一步,直到退无可退。
下巴被他钳住,感觉下一秒就要被捏碎。
他说,你以为注销了电话我就找不到你了?
你以为你跑得掉,我说过了,我不开口说结束,你就永远别想离开。
说完便狠狠地覆了上来,瞬间口鼻之间满是尼古丁的味道。
我恶心的想吐,偏头躲避,被他更大力的掰回。
我又气又恼,发狠咬了他一口,他退开一瞬,舔了舔被我咬破的唇角。
他脸颊阴晦,你是属狗的吗?
从看到他的那一刻,我的大脑就处于宕机状态,只能出自本能的抗拒。
我喘息着说:“傅泽云,明明当初说好的,只要我想离开,你就不能阻止我。”
我乘胜追击:“还有,我们从来都是各取所需。”
他闷沉沉的声音似从胸腔发出,“所以,你意思是,我现在身上没有你需要的东西了?”
我扬起头,梗着脖子答,是,你的身上已经没有我需要的东西了。
他退到我的安全距离之外,头顶的灯光有些昏暗,看不清楚他的神色,我只能听见他说:“你会回来求着我的。”
10傅泽云的话萦绕在耳畔,我不得其解。
过了几天,我看着被冻结的账户,明白了。
他冻结了我的所有账户,让我再次变成了二十二岁时遇见他的样子。
一无所有,只能靠着他才能生活。
他以为,这样我就乖乖地跑回去找他,求他。
他不知道从哪里知晓了我的新手机号码,打来了电话。
电话那头,傅泽云语态慵懒:“现在,我的身上还有没有你需要的东西。”
我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第一次向他坦白:“我在你身边,不为你的钱,只为你的脸。”
在他沉默之中,我挂断了电话,顺手拉黑。
我说的是实话,五年来,他在我身上花的每一笔钱,我都记着,存好放在一张卡里,被我放在公寓里。
而被他冻结的账户,里面全是我这些年工作的所有积蓄,他若要便全都拿去。
大学毕业我没有进明月集团,而是去了另一家风投,那是我与某人约定好了的。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