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间,大家在席间都畅谈畅饮着,南鱼梦觉得微醺了,想出去透透气,走到阳台,发现早已有个人站在哪里,定睛一看,不由一颤,是叶竹涛。
听见脚步,叶竹涛转过身,认出是南鱼梦后点了点头,看见对方朝她点头,她故作镇定说了句“你好啊,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
他回答说。
一字一句,于她而言,掷地有声。
南鱼梦已经觉得是念出来了某种禁语,令她的脸灼热地烧起来。
所幸凭借酒精上头的保护色,南鱼梦才敢和叶竹涛当面说话。
他们聊了聊近况,南鱼梦借着酒劲说“诶,有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当时你不跟我联系是因为怕我耽误你学习吗,学习委员?”
他盯了她一会,沉默了会,“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风大了,快回去吧,你先走,我随后就来。”
竹打断了鱼,似乎猜到了她接下去的话。
“好。”
鱼语气难掩失落,有意放大她的醉意,在叶的视野范围踉跄地走回了她的座位。
脑海里一直反复回放着他转身向她点头的场景,以及他那句“好久不见”。
第二章 窗外,有个少年站在河对岸“他怎么还没来?”
我站在窗户旁边,头探出窗外,望着他每日必经之路的来处,内心呢喃道。
已经7点36了,以往他都是在25分左右会经过我家,但是今天怎么一反常态?
远远的,有个黑点蠕动,我知道,是他来了。
他走过窗外时,看见我,会向我点点头,而我也会向他招招手,说声早,目送他沿着那条长长绵绵的小河走到遥远见不到的尽头,再心满意足地走出门去上学。
今天有点晚了,我不能一边慢悠悠走,一边在脑中回想他走路时挺拔的情态。
匆匆忙忙地小跑去学校了,踩着铃声,重重地推门,尽量压着急促的呼吸,弓着腰想入座。
今天是数学早读,数学老师一早就站在讲台,一见我,立马厉声说:“出去!”
我脸立马红了起来,灰溜溜地走出去。
整个早读都被罚站在门外,我靠在墙上慢慢消化刚才被老师训斥的羞耻。
直到早读结束铃声响起,数学老师走出教室门,看见我,对我说“知道为什么让你出去吗?
你进门都没喊报告。”
听完,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