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你希望离婚吗？”
夏苒苒猛地抬头看向他。
他的眼神认真而探究，仿佛要直视进她灵魂深处。
这一刻，所有伪装、所有逃避都失去了意义。
他们必须面对内心最真实的声音。
希望离婚吗？
如果在一个月前被问到，她会毫不犹豫地说是。
但现在，当“离婚”两个字真正摆在面前时，她却发现喉咙干涩，一个“是”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家里的那个“艺术角落”和“强迫症空间”并存，习惯了在遇到事情时下意识地看向他。
“我……”她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不知道……”顾北辰的眼神柔和下来。
他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她的脸颊。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害怕失控，不允许失控。”
他顿了顿，“但遇到你之后，我的生活完全失控了。
变得一团糟，也变得……不一样。”
他看着她，眼神灼热：“夏苒苒，我们是因为一场荒唐的醉酒而结婚的，但我们在一起经历的，都是真实的。”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你觉得，那是仅仅是契约吗？”
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离婚协议书，还是结婚证书？
分开，还是，将这段荒谬的开始，变成认真的、有爱的未来？
选择就在眼前，而这决定，将彻底改变他们的人生轨迹。
第十五章：余生漫漫，请多指教！
顾北辰的那句“你觉得，那是仅仅是契约吗？”
，像一道闪电划破了压抑的空气。
夏苒苒看着他眼中坦诚的光芒，心中所有因为“Lisa”和因为荒谬开端而产生的迷茫、顾虑、心痛，仿佛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这不是契约。
如果是契约，他不会在她生病时端来姜茶；如果是契约，他不会在老宅对她露出那样温柔的眼神；如果是契约，他不会在会议上因为她的支持而露出那样的表情；如果是契约，他更不会在清醒或醉酒后，流露出对她的在意和不舍。
那些点点滴滴，那些心跳加速的瞬间，那些共同面对风雨的回忆，都真切地烙印在她的心底，与那张结婚证的荒谬来源无关，只与眼前这个男人有关。
夏苒苒深吸一口气，迎上他的目光，脸上露出了这段时间以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