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卿宁孙连翊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叛株连九族后,她掀翻天下做女帝白卿宁孙连翊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周熹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堂屋内除了娇娘和两个娃娃,并没看到白卿宁。他松了口气,交待娇娘:“那些南夷狗要重新登记人口,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小心应对,如果白姑娘再来,你让她藏好。”“夫君,我知道了。”张秋生拥抱了妻儿转身就要走,这时门被拍响:“开门!”这么快就查到他们家了!张秋生赶紧开门,笑得卑微:“军爷辛苦,军爷吃了吗?要是没吃,我让贱内做几样,大家吃了再继续忙?”“不用。你家几口人?”“就我们一家四口,全在这了。”张秋生主动交待,“小的叫张秋生,在南营崔副将手下当差,一会就要上工了,辛苦几位爷了。”一听到崔副将的名头,几个南夷兵就客气了许多,就只往堂屋与房间张望了一眼。“好好替我们崔副将办差,办得好,有得赏。”“是是是,小的也要出门,小的送送军爷们吧。”几...
《被叛株连九族后,她掀翻天下做女帝白卿宁孙连翊大结局》精彩片段
堂屋内除了娇娘和两个娃娃,并没看到白卿宁。
他松了口气,交待娇娘:“那些南夷狗要重新登记人口,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小心应对,如果白姑娘再来,你让她藏好。”
“夫君,我知道了。”
张秋生拥抱了妻儿转身就要走,这时门被拍响:“开门!”
这么快就查到他们家了!
张秋生赶紧开门,笑得卑微:“军爷辛苦,军爷吃了吗?要是没吃,我让贱内做几样,大家吃了再继续忙?”
“不用。你家几口人?”
“就我们一家四口,全在这了。”张秋生主动交待,“小的叫张秋生,在南营崔副将手下当差,一会就要上工了,辛苦几位爷了。”
一听到崔副将的名头,几个南夷兵就客气了许多,就只往堂屋与房间张望了一眼。
“好好替我们崔副将办差,办得好,有得赏。”
“是是是,小的也要出门,小的送送军爷们吧。”
几个南夷兵很满意张秋生的态度,几人转身就要离开,灶间突然传来一声碎响。
几人脚步一顿:“灶间还有人?”
“没,没人!可能是邻居家的猫……”
张秋生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自家闺女说:“是姑姑,姑姑在那里!”
张秋生吓得脸色大变,娇娘要捂闺女的嘴,但已经晚了,那几个南夷兵全听到了!
“姑姑?”
带头南夷兵一把推开张秋生,“你不是说你们家只有你们一家四口吗?哪来的姑姑?”
另一个径直走向出声的小姑娘,他从怀里掏出一颗饴糖:“带我去找姑姑,这糖就给你吃。”
没有一个小孩能拒绝得了饴糖的诱惑。
小女孩咽了下口水,指着灶间的方向:“姑姑在那里。”
娇娘已经吓得全身瘫软,因为白卿宁此前就是在灶间出现,刚刚又是在灶间消失的,这些南夷兵要是细搜,一定会搜到蛛丝马迹,到时他们一家四口肯定活不了!
张秋生原先还存着侥幸心理,看到妻子如此表现,他悬着的心终究是死了。
他几个大步冲过去,一把将闺女抱起来:“爹抱你。”
娇娘也把儿子抱起来,跟在张秋生父女后头。
如果他们一家四口必死,那死也要死在一起,黄泉路上,他们互相作伴,下辈子他们还做一家人。
小姑娘一手搂着父亲的脖子,一只手指着灶间:“爹爹快点,姑姑要走了。”
张秋生几乎哭出来。
他原想多拖一刻他们一家人就能多活一刻,可这小祖宗不懂事,他也没办法啊。
把遗憾与不甘咽进肚子里,张秋生回身牵着妻子,夫妻对视之间,尽是情意:“娇娘,走快点。”
灶间不大,一家四口进去后,再来几个南夷兵,就把灶间挤得满满当当,这小空间也是一眼看到头,这根本就不能藏人。
南夷兵继续用糖诱惑小姑娘:“小孩儿,你姑姑呢?”
“在那呢。”小姑娘指着这人的身后,满眼狡黠,“姑姑说,她好饿,想吃饭饭,还想吃肉肉。所以故意打碎了碗。”
南夷兵回头,后头空无一人。
“爹爹,姑姑要吃饭饭。”小姑娘继续指着空气,“要香香的,姑姑说冷,要厚衣服。”
几个南夷兵全看着小姑娘指的地方,那里除了一堵墙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在跟谁说话?在跟鬼说话吗?
几个南夷兵还在面面相觑,张秋生已经反应过来了,他眼睛一下红掉:“是爹爹的错,爹爹都忙疯了,爹爹这就给你姑姑弄吃的。”
搬出一张小几,找出一把香,一小碗米酒,把上回剩年十几个元宝也拿出来摆小几上,还有一碗粗玉米面。
“人数几多?”
“三十左右,实力不详,但能一直这么缀在后头,想必不是什么无名小卒。他们大概在我们离京一个时辰后跟上的。”
这么早就跟了上来,却到现在还没出手,一是双方都在赶路,没找到合适的动手机会,二是对方应该还未会摸清白卿宁的实力,不敢贸然动手。
但如今有足足两个时辰的休整时间,对方必定不会错失这次机会。
白卿宁点点头,她站起来环视一圈,与不远处的若安对了个眼神。
看来若安得手了,她要的那个人已经在队伍里了。
白卿宁微微一笑,告诉朱锏:“那今天我们就来一个,诱敌深入,请君入瓮吧。”
“属下这就去安排!”
大家赶了两天一夜的路,都很累,这会只想赶紧填饱肚子,抓紧时间休息。
风很轻,太阳很好,没有人说话,四处很安静,连鸟叫声都没有。
就在大家昏昏欲睡之际,树林里突然响起一声鸟雀的惊叫!
与此同时,一支弓箭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向着白卿宁的面门直插而来!
白卿宁咻然睁眼,抓起身侧长剑将弓箭击落。
朱锏与赤缨一前一后地护着她,其他人也作好了战斗的准备。
对面站着几十个黑衣人,他们浑身带着杀气。
为首那人指着白卿宁喊:“我只要白卿宁的命,只要你们交出白卿宁,我便饶你们一命!”
白卿宁冷冷道:“我的命就在这里,有本事就来拿,没本事就赶紧跑,别在姑奶奶面前放这些狗屁!”
对面被激怒,为首之人沉声下令:“杀!”
朱锏与赤缨双双动作,他们边打边护着白卿宁往后退,但十几个黑衣人同时上来,他们不得不分身去应付,不过一小会,白卿宁就落了单。
黑衣首领迅速欺身而上,白卿宁举剑相迎。
她舞着长剑,一招一式都似是照着剑谱来的,勉强与黑衣首领打了几招,突然转身就跑。
她身形踉跄,看上去十分狼狈。
“如此鼠辈也敢嚷着收复失地,简直笑话!”
黑衣首领冷笑一声,几个闪身便追上了白卿宁。
他狞笑一声举起手中大刀,却见白卿宁回头朝他邪气一笑,他眉头一皱,心想这白卿宁莫不是要耍花招?
果然下一息,出现在他刀下之人竟变成了另一张脸,一张极其漂亮的男人脸!
竟是六皇子!
六皇子怎么会在这里?
黑衣首领动作一顿,白卿宁的剑锋便迅速从他脖子上抹过!
鲜血飞溅间,黑衣首领轰然倒地!
白卿宁将六皇子往身后一拨,同时发出反杀的指令:“杀!”
随着她这一声令下,原本应对得十分狼狈的白家军立即像变了个人似的,他们动作迅猛,如猛虎,如豺狼,每一招都直奔敌人的要害!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反杀便结束了。
刀剑声已歇,赤缨与几个白家子弟同时奔过来:“四姑娘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
朝众人露出个安抚性的笑容,白卿宁扭头,而她脸上的笑容,在扭头时消失得干干净净。
白卿宁盯着眼前的青年:“请问六殿下,你为什么会在我的队伍里?又是什么时候混进来的?”
六皇子漂亮的脸上全是震惊。
她明知道他的身份,却还将他拿来做挡箭牌?不怕他事后算账?
白卿宁这是仗着自己活不成便不想活了吧?
“六殿下若是不能说出个令我信服的理由,我便只能将你当成敌国的细作处理了。”
白卿宁眼神凌厉,手也按着剑柄,像一匹蓄势待发的狼。
六皇子下意识退了一步:“我,我在刑场上帮过你!”
“六殿下是没收到报酬?”
“收,收到了。”六皇子咽了下口水,“我特意来跟你说,东西我很喜欢。”
“看来六殿下是不——”
“若安在城隍庙那边召集人手,说是要随你上战场打仗,本皇子便去应征了。”六皇子指着若安迅速说,漂亮的脸上尽是无辜,“不知这个说法,白姑娘信不信?”
白卿宁皱眉盯着六皇子,似乎是在思考。
十几息后她点头:“信。但这里不是殿下该来的地方,一会我会遣人将殿下送回去。”
“本皇子——”
“臣女是上战场玩命,不是去玩游戏,殿下去找别人玩吧!”
丢下一句,白卿宁便与若安去了另一边。
看着女子孤清的背影,六皇子扭头问近随:“她是真信还是假信?”
近随想了想:“殿下,小的觉得她是不得不信。”
不得不信……
六皇子扭头寻到白卿宁的身影,漂亮的凤眼便一直追随着。
近随暗道一声糟糕:“主子?”
“阿戚,她杀我。”
阿戚认命地叹了口气。
怪不得全长安城的姑娘个个都白献殷勤了,原来自家主子喜欢的是白卿宁这款的啊。
另一边,朱锏已经清点完现场。
“刺客一个没留,全杀了。”朱锏过来汇报,“但我们这边也伤了几个。”
伤的是白氏子弟,他们尚未达到去大南关历练的年龄,往常跟族里的武师对打拆招,基本上都是按照套路来的,今天是第一次面对真正的危机,力量与经验都不足。
白卿宁挨个检查过他们伤口的情况后,便让他们先进邓州城养伤。
他们不愿意:“四姑娘,你连棺材都带上了,连死都不怕,我们若是因为这点伤就退缩,岂配称为白家人?四姑娘,我们要跟你同生死!”
白卿宁笑了:“大南关有数万敌贼,想要将他们全部赶出大虞国境,不是一天两天便能办到的,你们若想跟我并肩作战到最后,那就别一开始就牺牲。”
低头审视自己身上的伤,几人都明白,如果他们以这副面貌上阵,那的确很快会变成尸体。
“四姑娘,我们都听你的。”
抬头看了眼天色,再看了一眼那满地的黑衣人尸体,白卿宁告诉朱锏:“你送他们进邓州养伤的时候,顺便通知邓州官衙的人过来清理这里。”
朱锏正要应下,余光便瞥到往这边来的六皇子,他立即扬声:“姑娘,属下入城的时候,是否将那六皇子一并送回去?”
“我不回去。”六皇子大步过来,凤眼里满含坚持,“你可以不带我,但我自己长了脚,我可以自己去大南关。”
盯着六皇子看了几眼,白卿宁道:“随你,但白家军不养闲人,更不养无用之人。”
她臭着一张脸,大步离开的时候,连背影都透着一股杀气。
六皇子视线一直跟随,嘴角一直翘起。
白卿宁去河边洗手,若安这才跟了过来。
若安说起收编六皇子时的细节,末了道:“……我觉得这事我只出了半分力,因为我感觉六皇子是半推半就。宁哥,六皇子他根本不像他表现的那么简单。”
一个不学无术只知享受的皇子,却能成为陛下最喜爱的儿子,还能成为陛下的“原则”,真的只是因为嘴甜?
当然不是。
至于他还靠别的什么,白卿宁没有兴趣知道。
“不管如何,有这厮跟着,这一路定会平安无事。”白卿宁嘴角上扬,“若安,你做的已经超过我对你的预期,请不要看轻自己。”
若安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好。”
休整一番后,白卿宁飞身上马,战旗往南边一指:“出发!”
就在这个时候,从他们来时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哒哒的马蹄声。
男人的厉喝声同时传来:“且慢!”
四下还有不少部属在看着,崔彦不好拒绝,便点头:“在下当然要送送大将军,只不过事态紧张,便只能送到北门,我想,大将军若是天上有灵,也会谅解的。”
丁杨没再说话,点点头就朝北门而去,身边两个小兵如影随行。
范山从苏茂州攻入大虞的时候,带着数万大军,阵仗何其的威风,如今死了,却只有寥寥几人相送,真是唏嘘。
崔彦感叹了一声,等丁杨他们出了北门,立即回城,边回边让心腹把几个重要的部属叫到府中议事。
对于是前去笼州接应范海,还是听从范山的命令撤退,众人讨论了半天,并没能达成统一的意见,于是崔彦宣布暂时按兵不动:
“丁杨并没有手令,而我姑父给我的军令是守好瀼州城。”
众人走后,崔彦便带着心腹回了书房。
刚一进书房,崔彦便立即察觉到不妥,他回头看问心腹:“你什么时候进过书房?”
“回将军,属下今日还未进过书房。”心腹伸头看,“许是底下人自作主张进来打扫了,属下这就叫人过来问问。”
崔彦刚要点头,书房门口出现一个高挑漂亮的女子。
“刚刚是我进的书房。”她向心腹抛了个眼色,“你出去,我有话要跟他讲。”
女子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男嗓,媚眼也抛得十分生硬,但她容貌实在太出色了,身上也有一股不容抗拒的气质,所以在崔彦还在打量女子时,心腹已经转身出了书房,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房门关上的瞬间,心腹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
崔彦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拔刀,高挑女子的长剑便直刺过来,他往后一避,背后却袭来一道凌厉的剑风!
崔彦年轻,武艺原就不够精,此时又腹背受敌,不到十招,他已经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只徒劳地用手捂住腹部的两个血洞。
白卿宁收回长剑,抬眉打量眼前的高挑女子:“建议殿下日后把女装焊死在身上。”
六皇子把身上的女装扒拉下来,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我现在强烈怀疑你是故意让我出丑。”
“哪里出丑?分明美得很。”白卿宁笑吟吟的,“反正我自叹不如。”
六皇子嘴都翘起来了:“姑且当你是夸赞……这人是现在就杀吗?”
白卿宁没立即回答,而是低头看崔彦。
将对方眼里的恐惧尽收眼底,她笑了笑:“想活,拿你们南夷王都的城防图来换。”
崔彦几乎没有犹豫:“好。”
白卿宁于是招呼六皇子一起给崔彦包扎完。
身上的两个血洞慢慢止了血,崔彦感觉自己的力气回来一些了,他看了白卿宁一眼:“你要我们王都的城防图做什么?”
“当然是直捣王都,把南夷重新纳回大虞的版图了。”
崔彦张了张嘴,估计是想笑,但是没敢笑,只埋头画画。
不久,一幅南夷王都——宋平城的舆图便画好了。
什么方位,有几个城门,南夷王宫在哪个位置,王公贵族住哪片,哪片住的武将最多……
详详细细都画在了纸上。
崔彦将舆图交给白卿宁:“你真的会放我走吗?”
“我放了你,你就能活着回到宋平吗?”
“我,想试试。”
“行,那就把宋平邻近几城的舆图都画出来,完事后我亲自送你出城。”
“好。”
崔彦忍痛画图,期间进来了几拨人,每个进来的人都说着让他惊惊胆战的消息——
“白将军,崔彦的几个副手已经伏诛。”
“白姑娘,此事我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指使者是别人,殿下当然能给我交待,但若是你父皇,殿下又怎么给我交待?”
“白姑娘——”
“六皇子,你为什么要到大南关来?”
“你昨晚说不会问我——”
“我改变主意了,不过,殿下有不回答的权利。”
六皇子注视着她,眸光明明灭灭,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白卿宁了然一笑,大踏步离开。
……
白卿宁已将昨夜的夜行衣换下。
她骑着棕马,一身红衣猎猎地出了城,身后跟着七名白家子弟。
也才打了两场,白家子弟迅速成长,他们脸上的稚气没了,胆气全写在了脸上,像一头头凶狠的小狼崽,还是饿了十日的那种,任遇到了谁他们都敢扑上去撕咬。
白卿宁带着剩下的白家军无畏地奔赴战场。
定远将军站在城墙,眯眼看着那越来越远的骑兵,沉默不语。
不一会,他的副手匆匆登上城楼:“将军,除了十几个文人和一些重伤的士兵、军医等,白卿宁把能动的全部带去战场了。”
过了半个时辰,连那十几个文人都骑着马出了城,后头跟着几十个板车,板车上躺着伤员,最后头跟着一些邕州百姓。
定远将军眯起眼:“白卿宁连伤兵都走了,看来她是不打算回邕州了。”
“将军,经过昨晚,您还是觉得她会把命丢在这吗?”副手问。
定远将军扭头看他:“我不认为她会把命丢在这,但朝廷的援兵快到了,她就算能解了邕州之困,只要本将军还活着,你们还活着,这功劳就算不到她头上。
我听说她当着陛下与全长安的百姓立下半年内要收复大南关失地的军令状,这个军令状的意思,是要她一人完成,一旦朝廷的援军出了手,那大南关的仗打得再漂亮,也与她无关,更与白家军无关。”
副手一顿:“将军,那我们……”
“我的职责是守住邕州,等待朝廷援军的到来,白卿宁一无兵符二无朝廷任命,她不算援军。”
“那军报上应该如何写?”
“如实写。”定远将军眼睛还看着白家军消失的方向,“我可以无功,但不能有过。明白吗?”
副手明白。
两人一起看着城外,城外连马蹄扬起的尘土也慢慢淡了。
远处隐隐传来了砍杀声。
副手捏紧了刀鞘:“将军,如今军中人心不稳,都说将军您缩头乌龟,连一个姑娘都比不上。若是我们再不出兵做点什么,只怕会有更多人投奔白卿宁。”
缩头乌龟……
任谁听了这样的话都很难忍住不生气。
但定远将军反而轻笑一声:“缩头乌龟,总好过去白白送死。”
远处又传来打杀声,都不需要亲临现场,副手就能想象得出战场上如今是怎样的热血模样。
就在副手忍不住要拔剑的时候,定远将军的声音响起:“但有人非要去送死,本将军也不会拦。”
副手顿了顿,随即反应过来了,他朝定远将军重重抱拳:“将军保重!末将去了!”
定远将军有四个副手,其中严伍跟了他最久,足有十五年,犹记得当年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两人都是只有十九岁的年纪。
一个是被家里丢去战场历练的天赋平平的世家子弟,另一个是妄想通过从军拼杀出一条光明前程的贫困少年,两人从最初的互相嫌弃,到最后的惺惺相惜。
一眨眼,已经过去十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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