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打渺渺?”
我用银针挑出珍珠里蜷缩的蛊虫,头也不抬。
“傅侯爷这是要给新欢讨公道?”
“她好心来看你——好心?”
我打断傅寒峥的话,将银针凑到他脸前,“侯爷心上人刚送来的,要试试吗?”
傅寒峥瞳孔猛地一缩。
“若我带着它出嫁,洞房夜当晚,裴照野便会暴毙。”
我逼近一步,“你的渺渺,是想裴家与傅家不死不休啊。”
傅寒峥下意识后退,“不可能!
渺渺单纯,怎会有如此心机!”
“单纯?”
我嗤笑道:“傅寒峥,清安病好几日了吧?
查出什么原因了吗?”
他脸色骤变。
我将一枚蛊虫装进琉璃瓶,塞进傅寒峥手里。
“拿去给太医院看看吧,一验便知。”
傅寒峥握着瓶子,指节发白。
“对了。”
我在他转身时轻声道:“三年前你带回沈清渺,真的是偶遇吗?”
傅寒峥猛然僵住。
18、傅寒峥握着装有蛊虫的琉璃瓶,心乱如麻。
“渺渺,那珠子……你从何处得来?”
他踏入沈清渺的院子,声音低沉。
沈清渺正对镜梳妆,闻言指尖一顿,转身时眼中已盈满泪水。
“峥哥哥为何这样问我?
这珍珠……是、是我托人从南海带来的,本想送给姐姐赔罪……”她扑进傅寒峥怀里,肩膀轻颤,“姐姐可是不喜欢?
我、我再寻好的给姐姐赔罪!”
傅寒峥下意识搂住她,却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
和傅清安吐出的汤药气味一模一样。
“清安的病一直不见好。”
傅寒峥缓缓推开她,“我准备去宫中请太医来看看。”
沈清渺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哭得更凶,“是,是该请太医来瞧瞧,都怪我,没照顾好清安。”
她的眼泪滚烫,傅寒峥终究心软了。
19、傅寒峥站在书房,手中捏着太医院刚送来的回执。
“蛊虫为北境‘血吻蛊’,剧毒。
此为子蛊,若子母蛊相遇,则中蛊二人皆亡。”
指节用力到泛白,傅寒峥冲出门去,却正撞上傅清安身边的嬷嬷。
嬷嬷涕泪横流,“侯爷,您快去看看小公子吧,他、他咳血了!”
傅寒峥身形一晃,一把推开嬷嬷,冲进傅清安的院子。
“父亲……”傅清安虚弱地拽住他的袖子,“渺姨送来的糖……好苦……”傅寒峥如坠冰窟。
他抱着清安冲进沈清渺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