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东方何小琴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白月光,他在战场闪烁安全信号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刘东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里地势险要,两侧都是陡峭的岩壁,一旦被发现,根本无处可躲。“砰!”一声枪响撕裂了雨夜!剧痛瞬间从右腿传来,身体失去平衡,我无法控制地向黑暗摔去!就在我意识模糊的前一刻,我借着最后一点力气抬头望去——悬崖上方,那刺眼的吉普车头灯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紧紧抱着一个娇小的女人,那个剪影,我死也不会认错!是刘东方和何小琴!车灯映照出他低头安慰她的侧脸,那温柔的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原来,那三次闪烁,根本不是给我的信号!那是他给何小琴指引方向,告诉她那边安全!他用我们约定的信号,把我引进了敌人的伏击圈!心,像是被那颗子弹同时击穿,碎得彻底。幸运的是,我滚落一段便卡在了几块湿滑的岩石之间。“救……救命……”我怀着渺茫的希望,也许他只是一时糊涂...
《为白月光,他在战场闪烁安全信号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这里地势险要,两侧都是陡峭的岩壁,一旦被发现,根本无处可躲。
“砰!”
一声枪响撕裂了雨夜!
剧痛瞬间从右腿传来,身体失去平衡,我无法控制地向黑暗摔去!
就在我意识模糊的前一刻,我借着最后一点力气抬头望去——悬崖上方,那刺眼的吉普车头灯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紧紧抱着一个娇小的女人,那个剪影,我死也不会认错!
是刘东方和何小琴!
车灯映照出他低头安慰她的侧脸,那温柔的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
原来,那三次闪烁,根本不是给我的信号!
那是他给何小琴指引方向,告诉她那边安全!
他用我们约定的信号,把我引进了敌人的伏击圈!
心,像是被那颗子弹同时击穿,碎得彻底。
幸运的是,我滚落一段便卡在了几块湿滑的岩石之间。
“救……救命……”我怀着渺茫的希望,也许他只是一时糊涂,他会听到我的声音,会来救我的……“东方哥,好像那边有声音,我好怕”。
“别怕,我带你走。”
声音越来越远,车灯的光芒也消失了。
我的求救声淹没在雨中,绝望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右腿的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不行,我不能死在这里!
我咬着牙,撕下衣袖,用力勒紧大腿根部,试图止血。
就在我摸索着身边的岩石,想要找到支撑点时,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小东西。
借着微弱的天光,我看到那是一块电池碎片,墨绿色的外壳,上面还有几个模糊的字母。
这个型号……是我们军区文工团内部配发的新型电台专用电池!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的目光落在身侧被雨水冲刷过的泥地上,那里有一个清晰的鞋印!
纹路特别……我曾经在何小琴的练功鞋鞋底见过!
她说那是为了舞台防滑特制的!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炸开。
慰问演出……遇袭……电台电池……特制舞鞋印……我想起前几天去给何小琴送刘东方让我转交的东西时,无意中瞥见她放在床头的化妆箱,打开的夹层里,似乎有一个类似微型胶卷的黑色小圆筒一闪而过,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来……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
情况危急!
刘东方被她蒙蔽,不仅可能泄露了围剿计划,甚至可能……我必须把这个情报送出去!
立刻!
马上!
可是,无线电设备被刘东方拿走了!
绝望再一次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我的心脏。
我强迫自己冷静起来。
我是个侦察兵,我身上系着的是二营战士们剿匪的信念和希望!
我小心翼翼地将那枚鞋印用绷带拓印下来,又将那块电池碎片紧紧攥在手心。
这些都是证据,我必须活下去,把真相带出去!
我从地上摸到了木棍,撑起身体,拖着伤腿,一点点往上爬。
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手指似乎碰到了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
那是一部……被摔坏的越军单兵电台!
外壳碎裂,天线也断了,我颤抖着手,尝试重新拆装,调试频道。
直到,听到了团部带着电流声的回复,“红河,确认坐标!”
不怪我怀疑刘东方会作伪证。
昨天之前,我也没想过,他会为了去救何小琴,决定延迟围剿行动。
今天凌晨,暴雨之中行动开始,二营所有战士按照计划进行合围,而我作为侦察兵紧握着加密地形图,准备穿越雷区。
按照部署,刘东方应该在凌晨4:00带队拔除4号高地的火力点。
我们都知道这次围剿行动的重要性,一旦成功,就能彻底清除这片区域的匪患。
突然,无线电里传来了何小琴的声音,“东方,救我!
文工团的车队遭到伏击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好害怕……”我的心猛地一沉,因为文工团遇袭的坐标,正好与我的撤退路线重叠。
“江红,把你的无线电给我。”
刘东方的声音冷静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不行!”
我死死攥着通讯设备,“围剿计划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不能……江红,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何小琴同志在危险之中。”
他打断我的话,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从何小琴同志来了之后,你就不对劲,群众安全远胜过你那点情情爱爱的小心思……刘东方,你才是不对劲,围剿行动已经部署了一年多,怎么能因为何小琴的一句求救,就决定优先考虑她呢!”
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我分不清那是雨水还是泪水。
见我迟迟不交出无线电设备,刘东方着了急,语气越发刺人,“你明明知道,如果不是何小琴同志选上了文工团,我根本不会退而求其次选择你。
你能高攀到我,就该知足了。
我没想到,你竟然因为嫉妒枉顾她的安全,别忘了我们的结婚申请还没走到盖章流程,我随时都可以撤下来!”
结婚申请提交已经半年多了,竟然还没盖章。
也对,毕竟半年前,何小琴就以文工团慰问为名来到营里了,怕是刘东方故意压着没走流程吧。
白月光归来,他怎么舍得和别人结婚。
我心下钝痛。
在保家卫国的共同信念下,我们携手完成了多少艰难的任务,在这片边境线上留下了多少并肩作战的足迹,原来终究是抵不过何小琴柔着腰肢对他的盈盈一笑。
刘东方直接上手抢我手中的无线电设备,“李江红,何小琴不能出事,我也不会让她出事!
最多一小时,我不会耽误围剿时机的,你等我信号!”
我摘下挂在胸前的怀表,那是他送我的定情信物。
记得他曾说,这是他爷爷留给他最珍贵的遗物。
“既然你执意要去救她,”我将怀表递到他手中,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那我们的婚约,就到此为止吧。”
“你又在无理取闹了。”
他随手将怀表塞进口袋,敷衍地拍了拍我的肩,“等我救回小琴,再好好跟你解释。”
看着他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的背影,我突然明白,在他心里,我从来就不是那个最重要的人。
雨越下越大,我握紧了手中的地形图,按照计划在黑暗中继续前行。
对面的山崖上,军用吉普的车头灯划破雨幕,连续闪烁了三次!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三长闪,这是我们之前演练过的备用信号之一,代表通路安全,可以快速通过!
是刘东方!
他……他真的在等我?
他心里还是有这次行动的?
我不再犹豫,加快了脚步,冲向那段开阔地。
我在养伤期间,向团长申请了调任,毕竟西南地区的气候不适合养伤,团长批了我的调任函,还附上了给我的嘉奖令,“李江红同志,我代表边防团所有人感谢你!
也非常抱歉,部署失误造成你严重腿伤,不能再从事侦察工作,未来你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刘东方收到消息冲进宿舍的时候,我正在收拾我那为数不多的行李。
“江红,你要做什么?
你要去哪里?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我们……刘东方同志,你觉得可能吗?
在你为了何小琴,把我一个人丢在陷阱里等死的时候;在你拿着我的无线电,切断我唯一的求救希望,只为了去救你的‘真爱’的时候;在你明知我身处险境,却依旧选择延误战机,导致战友牺牲的时候……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能?”
我的每一个字都像钉子,狠狠钉进他的心口。
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还有,”我看着他,目光落在他胸前,那里曾经挂着一枚怀表,“那块表,围剿那天,我已经还给你了。
在你冲过去抱起何小琴,对我视而不见的时候,我就扔给你了。
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他下意识地摸向胸口,那里空空如也。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
他猛地冲了出去,像是要去寻找什么。
后来我听说,那块怀表在他混乱中救何小琴、或是战斗中被流弹击中了,表蒙碎裂,指针歪斜,已经彻底坏了。
那是他爷爷传下来的东西,意义非凡。
他发疯似的找遍了战场,最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那块残破的怀表。
他拿着那块破表,整个人像是丢了魂,花费了巨大的力气,找遍了关系,才终于请到一位老师傅,小心翼翼地将它修复。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在我伤势稍有好转,得到组织批准的那天,我没有通知任何人,悄悄地离开了这个让我遍体鳞伤的地方。
我登上了返回北方的火车,看着窗外熟悉的边境风光一点点倒退,心中没有留恋,只有解脱。
听说刘东方得知我离开的消息,疯了一样赶到火车站。
他在月台上狂奔,他最终也没能追上我,也没能说出任何挽留的话。
迎接他的,不是我的回心转意,而是几名神情严肃的督察组成员和一副冰冷的手铐。
“刘东方同志,根据何小琴的进一步交代以及调查取证,你涉嫌在‘10.7’剿匪行动中,因个人原因故意延误战机,造成我方重大损失,请你配合调查。”
或许到这一刻才真正明白,他失去的不仅仅是我,还有他作为军人的荣誉和前途。
他为他的优柔寡断和愚蠢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
而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回到北方,我被安排到了一个新的单位。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乡音,让我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弛。
就在我以为可以彻底摆脱过去的时候,一个来自边境的包裹被送到了我的手上。
打开包裹,里面静静躺着一枚修复如初的银色怀表,指针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旁边还有一封厚厚的信,信封上是刘东方熟悉的字迹。
我甚至没有拆开那封信,只是看了一眼那块怀表。
曾经它代表着甜蜜和承诺,如今却只剩下背叛和伤痛的印记。
修复得再好,裂痕也永远存在。
我拿起笔,在包裹的回执单上写下“拒收,原路退回”,然后将它重新封好,递还给了邮递员。
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
我不会再回头,而是迎着时代的东风,一路向前。
未婚夫刘东方带兵剿匪迟迟未归,干事们要求立功的我为他说情。
腿上刚取出弹壳的我,却拒绝了他们的要求,甚至瘸着腿去档案室撕掉了那纸结婚申请。
毕竟,刘东方一听到无线电里白月光何小琴的求救,立即分兵驰援,甚至不惜军用吉普车头灯闪烁安抚她。
而这却暴露了作为侦察兵的我身处的坐标。
“任务延迟一个小时没关系,何小琴同志的安全必须保证”。
既然他都觉得任务延迟没关系,我又何必为他说情。
---“嫂子,刘营长带的兵只回来了你一个,团部催了三次了……我送达关键信息的当天已经做了简报。”
腿上弹壳留下的伤口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提醒着我刚刚经历的一切,“难不成是因为团长嘉奖了我,所以想让我替刘营长说情?”
干事被我噎得脸一红,“营长他……是你的未婚夫,他肯定是为了救你才……这次行动失利,损失不小,总得有人承担责任。
更何况合围时机是根据你之前提供的侦察情报,要不是有偏差……行动是今天凌晨开始的,我的侦察报告是昨天下午就交到团部的!
整整提前了十几个小时!
如果情报有问题,他刘东方为什么还要按原计划行动?
他是二营营长,他是总指挥!”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疼痛而微微颤抖,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砸在寂静的病房里。
周围的人都沉默了,面面相觑。
“可是营长他……是接到了你的求救信号才……他接到的是何小琴的求救!
是他自己为了那个女人,不顾大局,擅自调动兵力,暴露了我们潜伏的位置!”
我勉强抬了抬我的伤腿。
政工干部及时制止,“刘营长还未归队,我们不会听你的一面之词就做判断。
我知道,你和刘营长的婚期因为这次剿匪行动推迟了,刘营长说过你对行动有不满。
但夫妻本是一体,这个时候,你应该站出来,替他分担一些。
去跟团部好好解释一下,认个错,把这事儿扛下来一部分,对大家都好。”
未婚妻?
夫妻一体?
刘东方还会背后说我不满。
我简直要气笑了。
何小琴和刘东方在他们眼前卿卿我我的时候,他们怎么不觉得我和刘东方是夫妻一体,他们怎么不觉得我会有不满。
反而是这样需要承担责任的情况下,我成了难辞其咎的“未婚妻”。
“我的结婚申请,刚刚已经被我亲手撕了。
我不会替他扛责任的!”
政工干部脸色铁青,”李江红同志,你太任性了!
你知道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吗?
这会让刘营长多难堪?
会让整个营队怎么看他?
看你们?
你这样也是在毁掉你自己的名声!”
名声?
和剿匪失败的罪罚相比,名声根本不值一提。
“不必再说什么了,关于此次剿匪行动的报告,我已经提交团部,其中没有说情的余地,你们与其缠着我,还不如亲自去看看刘东方到底怎么样了!”
病房终于安静下来。
此刻,警卫员冲进来汇报,“刘营长归队,正在去团部汇报的路上!”
众人均是舒了口气,看向我的表情竟然还有些幸灾乐祸,仿佛在说,“刘东方回来了,有你好看的了!”
我想起我带伤向团长汇报,他严肃慎重的表情,“李江红同志,你必须保证你的报告客观、准确,每一个字都要经得起推敲。
如果督察组下来调查,发现你的报告里有任何不实之处,或者刻意隐瞒,那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这份报告,是我的清白证明,但也可能……是一把悬在我头顶的利剑。
如果刘东方那边颠倒黑白,如果那些所谓的“人证”都指向我,也可能将我推向万劫不复。
“你疯了!”
何小琴挣扎着想要夺回发报机,“你根本不懂怎么用它!”
“我可是侦察兵。
这种老式发报机,我闭着眼睛都能操作。”
我迅速调试好频率,开始发报,何小琴扑过来想要抢夺发报机。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我们扭打在一起。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手臂,而我的伤口也在撕扯中崩裂,鲜血很快浸透了绷带。
但我顾不上这些了。
我必须把消息传出去,哪怕是用最后一丝力气。
我死死抓住发报机,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
何小琴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但我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地发送。
“你以为刘东方哥还会相信你吗?”
何小琴冷笑一声,“他从来就没爱过你,他只会相信我!”
我没有理会她的嘲讽,继续专注于发报。
突然,一阵熟悉的回应声传来——是刘东方的频率!
“行动撤销?”
何小琴趁机敲击了一个混乱的回复。
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个女人,居然还不放弃!
随即想到了之前我与刘东方常用的密电编码,只求看在曾经的过往上,他信我一次,“七号,陷阱。
立即撤离!”
何小琴不清楚我的操作含义,却意识到了危险,又开始发力夺回发报机,我将发报机护在身下,我的伤口再次崩裂,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
“你毁了我的一切!”
何小琴疯狂地尖叫着,“要不是你,我早就拿钱走人了!”
我强忍着痛楚,死死抓住她的手腕。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紧接着是刺耳的警报声。
何小琴的身体突然僵住了。
我知道,那是敌人提前转移时遭遇了我们的部队。
“什么情况,时间不对……”她喃喃自语,脸色煞白。
我再度拿起发报机,想要继续联系刘东方,告诉他敌人的具体位置。
但何小琴突然暴起,一把抢过发报机狠狠摔在地上。
“你休想!”
她疯狂地用脚踩碎了发报机,“既然我完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我看着支离破碎的发报机,心急如焚。
现在我被困在这里,无法确认战士们是否脱离危险区域。
而何小琴的眼神越来越疯狂,仿佛一条困兽。
远处的枪声越来越密集,我能分辨出至少有两个方向的交火声。
但最让我担心的是,那些声音正在逐渐向我们这边靠近。
紧接着,一道手电的光柱猛地刺破黑暗,而后,枪口对准了我,“你是……兵?”
何小琴用一种近乎谄媚的、颤抖的声音尖叫道,“她是个侦察兵!
她知道你们的计划!
我是普通群众,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几个敌人显然听懂了“侦察兵”,他们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而贪婪,像狼看见了猎物。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一阵更加激烈的枪声突然从不远处的侧翼响起!
这次我听得很清楚,是我们部队的制式步枪声!
中间还夹杂着几声清脆的冲锋枪点射!
坑顶那几个敌人脸色大变,端枪望向枪声传来的方向。
“在那边!
快!”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林地间响起,带着焦急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是刘东方!
为首的敌人猛地举起枪,黑洞洞的枪口再次对准了我!
我瞳孔骤缩,几乎是本能地向旁边翻滚。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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