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袁青玉夏文博的女频言情小说《独得女上司青睐:我步步高升袁青玉夏文博》,由网络作家“西门吹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文博忙退后一步,生怕人家真的掐住了他的蛋,实际上对方也就是说说而已。“不开玩笑了,我今天定个包间,先上一壶铁观音吧?要最好的那种?”这女子有点惊讶的说:“从来没见你坐过包间,今天请客啊。”“是啊,是啊。”“奥,那行,我带你过去,小芬啊,你们几个赶快泡茶。”女子也不开玩笑了,踩着高跟鞋,‘戈登戈登’的走在石板铺成的过道里。,两人就到了一个装修古朴的包间里,里面除了一张红木茶桌和四条凳子之外,几乎是空荡荡的没有其他家具,墙面也都是用青石片贴起,每一面墙上都有一副写意山水画,唯有茶桌上方的那盏红色的羊皮吊灯点缀着房间的生机。很快的,一壶茶,几碟小吃就端上了茶桌,扑面而来的茶香,激活了本来还有些死气沉沉的包间,满到处都充盈着清香淡雅。女子...
《独得女上司青睐:我步步高升袁青玉夏文博》精彩片段
夏文博忙退后一步,生怕人家真的掐住了他的蛋,实际上对方也就是说说而已。
“不开玩笑了,我今天定个包间,先上一壶铁观音吧?要最好的那种?”
这女子有点惊讶的说:“从来没见你坐过包间,今天请客啊。”
“是啊,是啊。”
“奥,那行,我带你过去,小芬啊,你们几个赶快泡茶。”女子也不开玩笑了,踩着高跟鞋,‘戈登戈登’的走在石板铺成的过道里。
,两人就到了一个装修古朴的包间里,里面除了一张红木茶桌和四条凳子之外,几乎是空荡荡的没有其他家具,墙面也都是用青石片贴起,每一面墙上都有一副写意山水画,唯有茶桌上方的那盏红色的羊皮吊灯点缀着房间的生机。
很快的,一壶茶,几碟小吃就端上了茶桌,扑面而来的茶香,激活了本来还有些死气沉沉的包间,满到处都充盈着清香淡雅。
女子们都退了出去,夏文博给自己到上一杯茶,放在鼻端闻着,心思却转到了接下来可能出现的一些状况中,毋庸置疑的说,今天将是一场鏖战,拿下欧阳明,那么不管是袁青玉,还是自己,都将在清流县稳稳的站住脚,但欧阳明能不能很好的配合,夏文博也没有完全的把握,毕竟,这个县委副书记深藏不露的心机,不是等闲之人可以准确的臆测。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茶楼的外面传来了一些响动,夏文博忙站起来,出了包间,等候在大厅里,很快,夏文博看到了袁青玉和欧阳明谈笑着跨进了大厅。
“欧阳书记,袁县长,你们来了。”
欧阳明点下头,对这个夏文博他还是多多少少有点印象的,知道他在县政府办公室,不过两人从来都没有单独相处过。
袁青玉笑笑说:“欧阳书记,这是小夏,我让他提前过来订了包间。”
“哦,好好,好好。”
夏文博带着路,三人就到了包间之中,欧阳明并没有坐下来,他背着手在包间的画卷下站住了,很认真的看了起来,好一会才点点头,说:“画很一般,但气势很大,不浮躁,不矫情,难得,难得。”
夏文博对书画也是略知一二的,见欧阳明一针见血的指出了此画的精髓,也是佩服不止,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
欧阳明大概不到50岁,带付眼睛,人很消瘦,但轮廓分明的脸上闪动着深邃的眼神,对人看上去还算亲切,只是那始终在淡漠微笑的表情后面,又衬托出了他老谋深算的特质,稍微的一不注意,在不经意间,欧阳明的身上便散发出一种历经人生磨砺后的沉稳气度。
“欧阳书记,你坐吧,小夏,这是什么茶啊。”
“是铁观音,不知道欧阳书记喜欢喝什么茶,我可以重新安排。”
欧阳明缓缓的踱到了茶桌的旁边,接起了茶壶,闻了闻,说:“不错,明前的铁观音,就喝这个。”
他坐了下来,袁青玉也坐了下来,夏文博有点尴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坐下,这个动作就让欧阳明觉察出来了,他漫不经心的看着夏文博说:“你是袁县长刚换的秘书?”
“额,不是,我不是。”
袁青玉笑了一笑说:“小夏,你也坐下吧,欧阳书记啊,小夏在办公室上班,但我希望他今天在这里。”
欧阳明眼光一闪,这是什么意思,在今天宴会上袁青玉相邀自己喝茶的时候,自己就已经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迫切和紧张,具有这样眼神的人,势必是有求自己的,但考虑到她一直被常务副县长宗梅西时常的打压,自己还是决定赴约而来,听听她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假如可以顺水推舟的帮她一帮,说不上就可以在政府埋下一个深深的钉子了。
但既然是如此,袁青玉怎么能让一个不相干的人在场?
欧阳明再一想,心中也就豁然开朗,呵呵,一定是想要自己帮帮这个年轻人吧?是调动工作,还是提升职务?这样来看,事情就简单了许多。
欧阳明也放松了一点戒备的心态,说:“年轻人坐吧。”
夏文博暗自嘘了一口气,坐了下来,刚坐下,又觉得不对,站起来给欧阳明书记和袁青玉添满了茶水,然后拿出了袁青玉给的中华香烟,讨好的给欧阳明发上一支,帮他点上,欧阳明很客气的拍拍夏文博点烟的手背,以示感谢。
夏文博自己却是不敢抽的,点完火,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欧阳明不在说话,他等着袁青玉的表述,而袁青玉一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气氛就有点僵意,三人都端起茶杯,微微的抿上一口。
夏文博心里是有点发急,但自己人微言轻,也不敢轻启话题,只能给袁青玉递个眼色,袁青玉就咬下牙,放下了茶杯说:“欧阳书记,我想要给你汇报一下工作。”
“给我汇报工作?”欧阳明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袁青玉:“哦,按说你的工作汇报不到我这里的,呵呵,这样,我们就随便的聊聊,你来清流县也一两年了,说真的,我们还没有像这样安静的聊聊啊。”
“是啊,我一直想抽机会和欧阳书记谈谈的,但看你太忙,也就没敢造次。”
“太客气了,很多政府的人说我不好相处,其实那是他们的一个误解,我不过是在刻意的回避一些事情,要知道,县委毕竟不是政府。”
“理解,理解,不过这件事情我是一定要给你汇报一下,我一个人无法完成。”袁青玉见欧阳明的话既然说到了这里,她就不能轻易的放过这个机会了。
“恩,什么事啊,说来听听。”
“我想要把三中和二中合并一下,但我力量有限,怕不能很好的完成这个工作。”
欧阳明的心中一跳:“袁县长啊,这个事情去年我提过,但你们政府的阻力很大啊。”
“我明白,但这个阻力我可以排除。”
欧阳明一下就眯起了眼,事情真的出乎意料,看来这个袁青玉不是为年轻人工作的调动,那么很奇怪了,为什么要让这个年轻人也在场,这样自己很多话都不太好说。
夏文博他们才不管韩小军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反正是难得宰他一会,过了这个村,就没有下个店,二虎子对这些地方倒是很熟悉的,一会就带他们到了一个叫着阿里妹妹的按摩中心。
夏文博本来是指望敲一下韩小军的,没想到真的来到了这个地方,心里还是有点虚康康的,他过去从来不到这些个的地方消费,就是办公室有时候接待活着安排活动,夏文博也都是跑跑腿,带带路的,真到了关键的时候,哪里轮的着你一个小喽啰。
今天看样子是要来真的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三人都是刚喝了酒的,那个胆气很壮,平常有顾虑的事情,现在也都放开了,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感觉,就昂首阔步的走进了按摩中心,这里面铺着漂亮的红地毯,墙上的壁灯照的人眼花缭乱。
刚一进去,一个小姐就满面欢笑的迎了过来说:“呀,三位帅哥来了,来来来,有没有相好的妹妹啊,没有了我给你们安排。”
夏文博心想,靠,要说我是帅哥还过得去,这二虎子和韩小军难道也算帅哥?
二虎子很老道的说:“有没有好货啊?”
“有,有,保管你们满意。”
二虎子就说:“那行。”
这小姐好不欢喜,吆喝一声,从旁边的包房里呼啦啦的出来了十多个小姐,白的,胖的,高的,矮的,就像是超市货架上的白条鸡一样,摆成了一排,随便的挑选,而这些小姐就一个又一个媚眼飞过来,生怕夏文博他们没有把自己选上。
二虎子比夏文博在这种场合要活套很多,他看着夏文博说:“兄弟,是不是看上那个女孩了,来来,你出来,把我这兄弟带进去好好练练。”
夏文博还有点抹不开脸面想推迟一下,那个女孩就走了过来,一下挽起了夏文博的胳膊,也不多说话,只是那么一笑,就勾住了夏文博的魂儿,不由自主的跟着这个小妹妹到了楼上的一个包间,这包间装饰讲究,富丽堂皇,充满了暧昧,灯不很明亮,但却很有情调。
这个女孩就闪动着明亮的双眼,看着夏文博说:“你先躺下吧,我给你按摩。”
正在紧要关头,电话响了起来,电话是袁青玉打来的,她让夏文博现在赶到心语茶楼去定个包间,一会她就和县委副书记欧阳明结束应酬就过去。
这个电话就打了夏文博一个措手不及,本来按他和袁青玉的计划,是明天找时间约一下欧阳明的,没想到现在情况有变,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那行,我先过去,定好了包间给你发短消息。”
“嗯,我们可能还要一会才能结束,你抓紧时间先过去。”说完这句,袁青玉那面就挂断了电话,想来袁青玉在那面也是不方便多说话,单独的邀请欧阳明也只能是遇机会。
夏文博不敢在耽误了,对身边这妹子连声道歉,起身穿戴整齐,也等不得和二虎子,韩小军打招呼了,匆匆忙忙的打个的士,往心语茶楼而去。
心语茶楼坐落在县城郊区的一个岔路口,平常的生意不是太好,因为位置过于偏僻了一点,但怎么说呢,虽然生意一般,却似乎也并不亏钱,老板是一个不苟言笑的30左右的外乡人,和夏文博也很谈得来,平常的时候,夏文博也会经常过来坐坐,要是单独而来的时候,老板往往会泡上一壶好茶,和夏文博谈天说地,聊上好久。
有时候夏文博自己都觉得奇怪,这个老板看起来真的并不像一个做生意的人,反而在他的眼中,总有那么一种落寞的孤寂,倒像是一个饱经了风霜的江湖人物。
每当这样想的时候,夏文博自己也会感到好笑起来,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古龙的小说看多了一点,真的以为这个世界上还有侠客。
门口上摇晃的灯笼光线幽暗,把这个仿古门头装扮的有些神秘的样子,踏进去,大厅里到处都是古色古香的家具,庄重,朴实,置身其中,就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远古时代,回到了那个用每个人都在使用‘之,乎,者,也,’说话的年代。几个并不年轻的女服务员坐在龟背竹后面的椅子上,悠闲的磕着瓜子,看到夏文博进来,才有一个腿长的女子摇着腚走了过来。
“吆,小夏啊,你一个人啊,不过今天老板不在,我们几个陪你品会茶?”
龟背竹后面的几个女子都笑了起来。
夏文博也笑笑,说:“除了陪哥哥喝茶,还能陪点啥啊?”
这女子一点都不在意的说:“你还想让我们陪啥?”
夏文博一头黑线,虽然过去自己也经常和她们开开玩笑的,但当着茶楼老板的面,这几个女子还是能表现出一种优雅和气质,今天老板不在,这些女子是要翻天了。
小车在返回清流县的路上,空调呜呜的在车厢内响着,袁青玉坐在后排,黯然神伤,孤寂落寞。
虽然最后吕秋山勉强的答应了帮自己这个忙,但袁青玉从他那神情中似乎看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不断的拉远,过去那荡气回肠的爱,在那一刻也变得淡漠和模糊起来。
袁青玉和吕秋山的相识是在三年多前的一个联欢晚会上,那时候袁青玉还在发改委上班,当第一次和这个一直让自己心仪的男人跳舞的时候,当他用手轻轻的扶着自己的腰身开始移动的时候,袁青玉真的有点陶醉了。
也就是从那天之后,自己便被他深深的吸引住了,在以后,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回想到这些,袁青玉真的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作为一个官员,自己更应该是个诗人,或者,是自己太过幼稚了,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幻想着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那么,以后自己是不是应该停住这个想法,好好的做一个官场中人呢?
是的,应该这样了。
这个时候袁青玉又想到了夏文博,比起吕秋山来说,夏文博却要真诚许多,他不过是得到了自己一次,就为自己死心塌地的出谋划策了,当然,这和自己冷静的处理和他的关系也是有一些原因的,对他,自己绝不能像自己过去对待吕秋山那样痴迷到盲目的地步,相反,自己更应该让夏文博来迷恋自己,这样,自己才能好好的利用夏文博,让他为自己拼杀出一条仕途之路。
自己的命运再也不能寄托在别人的身上,要靠自己。
这样想着,袁青玉就冷冷的抬起了头,看着窗外流动的景物,脸上的神情也坚毅起来,她就像是脱胎换骨后的凤凰磐涅般,在大痛之后得到了升华。
夏文博今天从李玲哪里出来之后,就叫了几个朋友,到外面喝酒去了,一直玩到了晚上,这才回到县政府的宿舍。
早上起来,夏文博还是有点晕晕的,他伸个懒腰,眨眨眼,一看快到上班的时间了,他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洗漱一番,就夹上自己那个小黑包,准备到办公室去。
今天一早,办公室的闲杂人等就被抽去参加人大一个老头的追悼会了,这老头过去做过一个什么局的局长,很早之前的事情,这些年一直没人理他,没想到一死反倒成了清流县的名人,街道上到处都有他的讣告和照片,很是风光了一把。
作为办公室最为闲杂的夏文博,自然是少不了要去凑个人数了,这人一多,追悼会便弄得分外热闹了,不过在夏文博的眼里,这哪里是追悼会啊,分明就是一场作秀,而且绝不亚于现在的超男超女选秀活动。
音响声音开得贼大,吵得山响。过路的人都在说,曰啊,丫的,一个死人给整得比结婚还热闹,吵死人了!
但因为那是公务员之死,是为国捐躯,周围的邻居尽管也不满,却不好说什么。
袁青玉代表政府,向死者致辞哀悼,大家也就沉默了几分钟,开始瞻仰完遗体,这个时候夏文博却遇到了一点麻烦,他昨晚上吃烤肉吃的有点多了,忍不住的响彻大地的来了一个清脆大屁,这一下,参会的众人顿时鸦雀无声、面面相觑!
夏文博心里那个急啊,自己一般是不放屁的,今天这屁放的当真是登峰造极,气吞山河、回味无穷、余音绕梁!没办法啊,夏文博急中生智,转头看着身边的苏亚梅,邹起了眉头,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
搞的苏亚梅刷的红了脸,对夏文博说:“你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放的。”
夏文博点点头,语重心长的说:“这其实也没什么的,人吃五谷杂粮,很正常。”
苏亚梅那个气啊,但所有的人都已经不言而喻的知道,肯定是苏亚梅的,不然她急着分辨什么,不然她的脸红什么?
苏亚梅也发觉这个问题现在是解释不清了,没办法,只能恨恨的瞪了几眼夏文博说:“你小子阴姐姐,等着,有你好看的。”
夏文博做个鬼脸,又摆出了应付沉痛哀悼的样子出来,好像他和去世的这个人有多么深厚的友情一样,实际上,过去两人话都没说过一句。
这一场风花雪月般的浪漫并没有改变清流县的运行轨迹,所有人各自在忙着自己是事情,该挣钱的挣钱,该斗争的斗争。
正如第二天中午一样,在清流县政府宽大的3号会议室里,此刻风云突变,气氛异样压抑,常务副县宗梅西正用冷峻的眼神扫视着自己对面的十几位局长,以及参会的几个副县长。
有那么一刻,他的眼光射向了全县公认的美女副县长袁青玉,这个时候,他的眼中明显的侵透出一抹阴冷和仇恨,对这个美到极致的女副县长,他是绝不会怜香惜玉的,他准备再一次的发出攻击!
棕梅西用弯曲有力的指头敲击桌面,大声的说:“卫生局和教育局!最近群众对你们两个局的反应很大,你们都快成了清流县的一个伤疤,要是继续这样下去,县政府必须采取措施来加以整顿。”
他的声音在会议室‘嗡嗡’的回响,震的那两个局长头上冒出了虚汗。
作为卫生局和教育局这两个部门的分管女副县长袁青玉,不由的邹一下眉头,瞅了一眼宗梅西,暗哼一声。
她的心里很不舒服,在她分管的部门里,实际上,也就这两个部门稍微有点油水,其他的部门,都是清水衙门,但眼看着这个常务副县长宗梅西的手准备伸过来了。
可是女副县长袁青玉此刻却没有办法来应对宗梅西这强大的攻击,不要说她了,连政府一号的黄县长都对宗梅西礼让三分,袁青玉不过是一个扫尾的副县长,她更不是宗梅西的对手。
宗梅西稍作停顿,继续说:“教育局下半年的费用要适当的减少一点,这个事情我和黄县长也是商议过的,你们开支太大了,下半年县上的费用紧张,必须压缩。”
教育局的那个局长可怜巴巴的看看宗梅西,说:“宗县长,我们费用本来就很紧张啊,能不能请宗县长在考虑一下。”
对宗梅西这个常务常委副县长,局长们都有些惧怕。
“我都说了,这个必须压缩。”宗梅西的话很霸道,一点商量的语气都没有。
这个局长只好把眼光又投向了女副县长袁青玉,他希望袁青玉能帮着说说话,教育开支大是真的,但学校多啊,教师员工也多,费用一但真的减缩了,那些教师又要和自己闹事了,闹的不好,自己这个局长恐怕就是要玩完。
袁青玉也看到了局长投来的眼光,作为自己分管口上的部门,袁青玉不说上几句也不成,她也知道,说了恐怕也是没有用处,可是不管有没有用处,自己这个态度是必须要有的,不然会让下面的干部对自己更加寒心,一旦丢失了干部对自己的信心,以后自己在清流县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我说两句吧。”袁青玉深吸一口气说。
宗梅西一下就射来了一股冷冷的眼光,这个女人,装什么装,我迟早会让你从清流县滚出去。
袁青玉刚来的时候,其实宗梅西对她没有多少仇恨的,可是就在半年前,宗梅西的一个情人因为在医院财务上虚报了十几万的发票,让袁青玉给抓住了,还没等宗梅西想出解救的办法,医院把案件就转交给了检察院,这检察院一上手,宗梅西就有点无能为力了,各种迹象表明,医院是听从了袁青玉的指示才提请检察院上手的。
事情后来还差点扯到他宗梅西的头上,因为那里面还有他花费的一些钱在,后来宗梅西使出了手段,金蝉脱壳,总算是躲过了一劫,但那个和他恩恩爱爱的小情人一下被判了好多年,宗梅西对袁青玉的这个仇也就从此结下了。
在这个事情上,袁青玉确实有点冤枉,一个是她根本都不知道那个女财务是宗梅西的情人,再一个,当初想要整治这人的是县委副书记,他本想着对付宗梅西的,是副书记让检察院上手的。
袁青玉算是帮副书记背了一个黑锅,到今天她也不知道宗梅西为什么老是给自己找麻烦,只能说副书记的手艺太好,一切做的天衣无缝,似乎检察院是按照袁青玉的想法办理的。
袁青玉没有看宗梅西的眼色,说:“我觉得本来教育经费给的也不足,所以就算县上资金紧张,也应该从其他部门压缩一下吧,不应该动教育经费。”
宗梅西微微一笑,说:“奥,那我到想问一下袁县长,你说从哪个部门压缩啊?”
这宗梅西是多年的老官油子了,知道瞅准什么位置发起攻击,他这个话听起来没什么,但实际上袁青玉一下就哑口无言的,因为在会的局长们都在,各局分管的副县长也在,自己能说从哪个局压缩吗?那不是自讨苦吃,最后搞不好会遭遇到群起而攻之的局面。
袁青玉愣了一下,说:“从哪里压缩我不知道,但教育经费这一块不能随便动。”
“呵呵,袁县长,既然你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压缩,那还说什么?就这样定了。”
宗梅西说着这话,看都不看一眼袁青玉,开始谈起了别的工作,对这个外乡来的副县长,宗梅西一点都不在意,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何况你袁青玉也算不得强龙。
袁青玉确实斗不过这个宗梅西,不管从工作应验,还是在清流县的威望,人气方面,她和宗梅西相差太远了,她只能低下头,暗自叹息。
而且袁青玉还知道,一旦学校方面的教师业务待遇,奖金问题闹起来,恐怕宗梅西又会找到机会把事情做的更为复杂,搞不好就会对自己形成致命的威胁。
其实,在会场上叹息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夏文博,看着女副县长袁青玉那沮丧的神情,夏文博的黑眸也透着忧郁的眼神,这让他本来张扬着高贵与优雅的脸庞,多了一份让人怦然心动的心痛。
夏文博暗想,这位美丽到极致的女副县长袁青玉怎么可能不沮丧呢,这半年多了,常务副县长宗梅西一直在威胁着袁青玉的仕途,他凭借着在清流县盘根错节的关系,不断的,频繁的对袁青玉发动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这样的攻击对袁青玉来说是致命的,她根本都无法匹敌这个在清流县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常务副县长,她只能节节败退,只能回避躲让,只能忍受和沮丧。
过去,夏文博在面对清流县政府相互倾轧,内斗的时候,他是不会,也不屑参与进来,不是因为他的资格不够,而是这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是把宗梅西对袁青玉的攻击和排挤当作是一堂生动的课题来研究和学习,至于牛顶死马,马踢死牛,与他何干?
很长一段时间了,他和所有清流县政府的干部们一样,都在隔岸观火,笑看风云。
但是,今天却不一样了,夏文博看到袁青玉被宗梅西再一次的逼到了墙角,他的心悸动了几下,因为,就在昨天晚上,他和袁青玉却因为一个意外,发生肌肤之亲。
这个正在伤心,受气的女人和他有过了结合,他穿透过她的身体,那么,他也就理所当然的会有一种下意识的情感融入到她的身上。
一个声音打断了夏文博的思考:“好了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散会!”
夏文博一下清醒过来,他再一次的看到了袁青玉那无助的眼神,夏文博的心动了一下,他的眼中有了一种淡淡的疏离和冷漠,他远远的看着那个道貌岸然的宗梅西,对他下一步可能采取的方式也几乎完全看懂。
夏文博知道,留给袁青玉的时间和机会已经不多了,在这样下去,袁青玉唯一能做的就是黯然离去。
夏文博冷冷的想,自己这次要想办法帮助袁青玉,一定要让她对宗梅西展开强有力的反击。
击溃,或者摧毁这个家伙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会议结束了,夏文博赶快的站起来,恭送着领导们离开,乱纷纷的会议室变得安静下来,夏文博看到有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想着问题。
这就是袁青玉,她也在思考着自己现在面临的危机。
夏文博很快收拾好会议室了,有几次,袁青玉和夏文博的眼神都交织在了一起,夏文博的心在怦怦的跳,他生怕袁青玉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特别是昨天晚上自己走的时候忘了给她穿上衣服,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袁青玉以为是她自己脱的自己的衣服,否则啊,自己的麻烦就大了。
这样过了一会,夏文博发现袁青玉看到自己的眼光是茫然的,没有什么异常情况,这一下夏文博就放心了,嘿嘿,看来袁青玉县长昨晚上真的喝醉了,好好,昨晚上回去吓得我半夜都没睡好。
夏文博迟疑着没有离开,他的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对袁青玉说点什么,是安慰一下呢,还是说说自己会帮她想办法对付宗副县长?
转念在想想,这都不太好吧,自己算什么?不就是政府办公室综合科一个小喽罗吗?自己这样做,袁青玉一定会嘲笑自己胆大妄为,自不量力的。
夏文博退缩了,准备离开这里,耳边却想起了袁青玉的声音:“小夏,听说你家在京城的,怎么想到跑这么远的地方来?”
夏文博在袁青玉叫他的时候,一个激灵,差点把尿吓出来,后面一听,是问他这个情况,他才镇定下来,说:“我,我是想离开京城,到外面闯闯?”
“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袁青玉刚才思索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办法破解宗副县长给自己出的难题,现在看到夏文博,她又想起了这小子昨天晚上那莽撞的动作。
夏文博有点傻傻的站在袁青玉的身后,他并不知道此刻袁青玉在想什么。
他只能茫然的回答说:“说起来话长,我一个谈了两年的女朋友跟我吹了,一伤心,我就想离开京城。”
“那你现在后悔来清流县吗?”
微微的摇摇头,夏文博说:“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我喜欢这里。”
“你喜欢?包括这个官场你也喜欢。”
“是啊,我觉得我很适应这个地方。”
袁青玉微微的露出了一点笑容,她笑得很美丽,但也很落寞:“很多人都会喜欢这里的,权力对每一个人的引力都是巨大的,可是谁又知道这其中的苦楚?”
“袁县长,你喜欢这里吗?”
袁青玉苦笑一下,说:“有时候喜欢,有时候讨厌。就像今天,我感到自己很讨厌这个地方了。”
“奥,是因为宗县长的讲话吧?”夏文博静静的说。
袁青玉倏然一惊,她有点警惕的看了夏文博一眼,她要做出自己的判断,这个夏文博怎么敢如此大胆的说出这样敏感的话题,难道连这样的一个初入官场的年轻人都看出了自己的心态?自己是不是有点太不谨慎了。
袁青玉慢慢的眯上了眼,瞳孔中射出了冷冷的一束寒光......
夏文博就觉得自己的脑门子上开始渗出了汗水,难怪袁青玉说要和自己聊聊,只怕自己难逃此劫了,他有点结结巴巴的说:“袁县长,我,我……”
“哼,本来我第二天就准备公事公办,到公安局告发你,但念在你帮我想出了一个对付宗梅西的办法,所以我可以网开一面,只是有个条件。”
“条件?那,那袁县长你说说什么条件?”夏文博惊魂未定的问。
“很简单,以后我们就是绑在一个船上的人,你必须让我平平安安的,我也才能让你平平安安,怎么样?你答应吗?”
夏文博有点晕晕乎乎的,这算什么条件啊,自己帮她了一次,现在她还把自己给讹上了?但夏文博在转念一想,自己确实已经是大错铸成,这样的事情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只怕现在都进去喝茶了,所以啊,自己也只能从了。
他就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好,既然如此,我们旧话不提,现在我们谈点别的事情,比如说我现在还应该做点什么?再比如说,你个人会有一点什么希望?”说着话的时候,袁青玉已经脸色冷凝起来了。
她要给夏文博施加足够的压力,在袁青玉的心中现在已经能够确信,这个夏文博不是大家看到的那个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样子,这不过是他给人的一种错觉,夏文博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宝刀,只是现在还没有出鞘而已。
夏文博也不能再继续的伪装了,自己当时给袁青玉提出的那个攻击策略,绝对是无法蒙混过去,袁青玉并不是智商不足的人,相反,在同龄人中间,她还应该算是一个佼佼者,只是她女人的性格决定了她在很多时候,往往会选择防御和逃避,而不是展开霸气的攻击。
特别是在面对宗副县长这样同样是宦海高手的时候,袁青玉的勇气会大打折扣的。
夏文博也慢慢的收敛起了笑容,看着袁青玉说:“袁县长能听我的建议?要知道,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袁青玉淡淡的摇摇头说:“假如你真想去抢夺一点什么......恩,也包括权力吧。我想你早就做到了,你不过还没有切身的体会到权力带给你的奥妙和享受,所以你不想努力,你感觉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混几年,不急。”
夏文博深吸了一口凉气,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女人,他知道,袁青玉说的是对的,也只有女人的细腻心理才能体会到这些常人很难把握的东西,这样说来,袁青玉应该算的上是自己的一个知己了?
袁青玉看着夏文博,她也知道,自己说对了这个男孩的心理,这几天,袁青玉几乎是整天都在想着夏文博,她起初是很迷惑,很费解,她弄不懂这个男孩的想法,但经过认真的回忆,细细的分析,她有了一种模糊的轮廓。
她决定,自己要激发起这个小子对权力的欲望,要让他对仕途产生巨大的兴趣,只有这样,他才会牢牢的被自己掌握在手里,为己所用,因为在这个县政府,也只有自己是懂他和用他的人。
自己要借助他的睿智和手段,自己要把他当成一把钢刀来使用,让自己在清流县站稳脚跟,并不断的攀升。
严格意思上说,这就是利用,用自己能够给予他的权力,给予他虚荣,来拴住他的心,看的出来,到目前为止,他还是很迷恋自己的。
夏文博沉默了良久,才说:“我实际上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我觉得现在过的挺好的,真的,挺好。”
“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也能掌控权柄,叱咤风云?让更多的人仰慕你,追随你?”
“想过,但这个想法并不强烈,我觉得,有没有权利一样可以活的很快乐。”
这也确实是夏文博的心里话,他对权力这个东西,到目前为止,并不渴望。
袁青玉摇摇头,说:“谬论,那是因为你并没有深刻的体会到权力带给你的乐趣,也没有体会到权力带给你的好处。”
“也许是这样吧,”夏文博不想和袁青玉就这个话题来讨论,因为这个话题太大了,大的一时半会很难去讲清楚。
“好吧,那么说说你的建议,我该做点什么?”袁青玉没有明说需要做点什么,但夏文博是完全听的懂她话中的含义,很多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话,夏文博都能明白。
夏文博抬起头来,想着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上次在袁青玉受到宗副县长的攻击的时候,夏文博已经决定要帮帮袁青玉了,只是今天这个事情来得有些突然。
袁青玉就把自己办公桌上的一盒香烟扔了过来,说:“是不是男人想问题的时候都要吸烟。”
说到这里的时候,袁青玉就想到了另外的那个男人,他也是这样,每次思考问题的时候都会点上一只烟来,自己当初迷恋上他,或许也是因为他这种吸烟的动作吧。
夏文博就拿起了烟盒看了看,这是一整盒没有开封的香烟,想来因为袁青玉是个女人,所以在她这里来的人,就算烟瘾很大的人,都会很好的控制住自己,不去碰香烟的,夏文博也是一样,他犹豫着是不是应该撕开烟盒,抽上一支,迟疑了一下,他还是把香烟放在了茶几上。
“抽吧,我不会介意的。”袁青玉笑着说。
夏文博看看袁青玉,笑着摇摇头说:“算了,一会出去了抽。”
“不行,我就想看你在这里抽。”
毋庸置疑的说,此刻在袁青玉的脑海中,她想要勾画出一副自己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情景。
她走了过来,帮着夏文博撕开了烟盒,弯腰递过来一支香烟,说:“你总不会想让我亲自给你点烟吧?”
实际上,袁青玉真的想亲自给夏文博点上,过去每次她看到另外那个男人想抽烟的时候,她都会撒娇般的拿着火机,擦亮火苗,在他眼前晃动,让他的烟头来回移动着,就是够不着火苗,那个男人也会一把搂住她,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额,不敢,不敢,我自己来。”夏文博点上了香烟,慢慢的吐出了一口青色的烟雾。
在烟雾中,他看到了袁青玉脸上闪动出了一种很奇异的光来,接着,夏文博就看到了正在弯着腰的袁青玉衣领中那深深的沟壑。
今天回来之后天色已经晚了,袁青玉又要去县委参加一个会议,所以夏文博独自返回了政府,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外面,刚要开门,却听到了里面传来呼呼的声响,这是什么,该不会是小偷吧?
夏文博马上警惕起来,小偷倒不可怕,但千万不要撬开自己的抽屉,那面里还放着几盘碟片呢,那可是好东西啊,自己上次到市里花了50多元钱买的,也不说多钱吧,关键这玩意市面上不卖,紧俏的很。
夏文博就踮起了脚尖,从办公室上方那个玻璃窗看进去,哎呦喂,里面真有人啊,就见办公室的张主任正在气喘吁吁的忙活着,因为是晚上,办公室也没有开灯,夏文博费了好大一会的精神才适应了这个光线,看清竟然是办公室的风烧女人苏亚梅……
夏文博惊动张大了嘴,好一会才醒悟过来,赶忙轻脚轻手的离开了,这样的事情最好装着没有看见,不然后患无穷啊,刚走几步,手机响了起来,吓他一大跳,办公室里面也一下没有了声音。
夏文博小跑几步,下了楼梯,这才接通电话,电话是县广电局二虎子的,这个二虎子啊,大名叫什么,很多人好像都忘记了,反正这个二虎子的名字谁都在叫,连他们局长大会上批评的时候也都用的这个名字,他约夏文博晚上一起吃饭,说韩小军晚上请客。
说起来这夏文博,二虎子和韩小军三人也是认识不到一年的时间,但臭味相同的三个人却很快的成了莫逆之交,二虎子在广电局上班,工作干的冰冷甚凉的,但朋友倒是结交了不少,走到哪里都还能吃得开。
这韩小军是无所事事,专门接点野生意做做,今天倒腾一点假酒,明天给人家贩点特产,后天跑棋摊子赌上几把,总之就是混社会,什么能弄点钱,他就干点什么,但怪就怪在这小子下的一手好象棋,刚好对了夏文博的路数,夏文博也喜欢没事了来上几把。
当初三人认识的时候就是一个周末,夏文博实在无所事事到茶楼准备找人下棋打发时间,却见这韩小军和二虎子两人正在下棋,两人下的也是旗鼓相当的,但棋法很烂,夏文博看了一盘,实在看不下去,叹着气刚准备走,却见这两人唧唧歪歪的扯起了皮,一个说另一个太烂,另一个说这个棋路太差,双方很是不服气。
他们就让夏文博帮着评判一下到底两人谁下的更烂,夏文博沉默了良久,说:“你们两人都烂。”
这二虎子和韩小军肯定不服气了,就和夏文博打赌,那韩小军拿出了一百元钱,对夏文博说:“要不我们两人试试,你赢我的,这钱给你。”
夏文博已经看他们杀了一把,就那烂怂手艺还想和自己下,他很不屑的拒绝了,说:“我下你跟耍一样,但我不赌钱。”
这两人就开始嘲笑起夏文博了,说他吹牛,很是鄙夷他的样子。
但夏文博就是不和他们下,这韩小军就放起了大话,说他让一个炮夏文博都下不过他,这一下夏文博不太服气了,说:“你不要狂,我和你下一把试试。”
韩小军还是要赌钱,说老实话,他和二虎子今天就是骗钱的,在这个清流县,真还没人下的过他,平常里让人一个炮一个马的也是常事,看看夏文博这个样子,也不会是什么高手。
夏文博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和他下了一把,两人上手之后,走了三几十步的棋,韩小军就冒起了虚汗,这次自己是走眼了,这小子不要说自己让了一个大子,就是不让,自己恐怕都未必能下得过他。
心里一发虚,手底下一软,就被夏文博三两步给将死球了。
夏文博拿起了钱,问对方还下不下了,这韩小军和二虎子对望一眼,心里难受啊,本来指望找个傻冒弄他一把,两人好拿钱去喝酒呢,现在偷鸡不着蚀把米,很是搓气。
夏文博就笑着说:“你们两个我早都观察过好几次了,换着地方骗钱喝酒,今天我心情好,用你们的钱,请你们一顿怎么样?”
这两人肯定是没什么说的,跟着夏文博到外面喝了些啤酒,这一下三人的关系也就慢慢的好起来了。
不过夏文博听二虎子说韩小军请客,夏文博还真的有点不想去,那小子每次说他请客,到跟前了唧唧歪歪的,最后差不多也都是夏文博和二虎子掏钱,不过也可以理解,自己两人是吃公家饭的,比起他来到底强了不少。
“说好谁请客啊?”夏文博无精打采的问。
“呵呵,今天是真的,我帮这小子挣了几千大洋,他是肯定要出水的。”
“不会吧,你怎么帮他挣钱的。”夏文博有点稀奇的问。
那二虎子笑着说:“这小子弄了一点走私的外烟,我在给他找了两家酒吧,倒腾出去了。”
“额,好好,那今天一定过去,你们先去,哥哥把刀磨一下,割他一个心疼再说。”
那面二虎子就‘呵呵呵’的笑着说:“我也是这样想的。”
这下班之后,三人就约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饭店海吃了一顿,夏文博也是很拽的把袁青玉给他的软中华一人扔了一包,这两人少不得要夸奖一番,说他现在混大了,有档次了。
夏文博瘪嘴一笑,心中却升起了一点满足,说:“少给我来虚的,这也就是今天,改天还是抽烂烟。”
三人喝了两瓶酒,也都吃饱了,夏文博感觉有点迷迷瞪瞪的,有点醉意了。
韩小军觉得差不多了,该撤了,说:“行吧,今天哥们够义气吧,好酒好肉的款待你们一番,以后不要说我是铁公鸡了。”
夏文博眯起醉眼,看看二虎子,两人一点头,都坐着不动,夏文博说:“你小子,你一天弄了几千元钱,就这三两百的一顿饭就想打发我们,你做梦吧。”
二虎子也很凝重的点点头说:“下面我们去按摩放松一下,不然下批货来了你自己处理,哥哥是没时间陪你了。”
这两人都翘起了二郎腿,摇头晃脑的,悠哉悠哉的抽着香烟,就是不起来。
这韩小军脸上是青一下的紫一下,最后还是咬咬牙,痛不欲生的点头答应了,一路走,一路就在嘴里嘀嘀咕咕的,说早知道这样,后来的那瓶酒都不要上了。
“小夏,你先坐,我帮你泡杯茶吧。”袁青玉客气的说。
“我来,我来,不敢让袁县长费心。”夏文博赶忙抢过袁青玉手里的水杯,一不小心,夏文博的手就碰到了袁青玉的手上,夏文博心里一颤,一股电流传遍了全身。
“小夏啊,以后不要和我这样客气,在单位你可以叫我袁县长,没人的时候就叫了青玉姐吧!”
“奥,好的,我知道了。”
夏文博虽然今天是有点心理准备的,但还是情不自禁的内心翻滚起来了,他渴望着重温那个夜晚的浪漫。
不过夏文博更明白,今天将会是一个不平常的夜晚,这个夜晚会是自己和袁青玉并肩战斗,纵横官场的一个开始,两人有许多的事情亟待商榷,他沉默了一会,让自己的情感先冷却一下,个人的感情和欲望在关系到重大决策的时候,它们都必须让路,这一直都是夏文博的原则。
他到目前为止,依旧不能肯定袁青玉对自己的真实态度。
记得在很久之前,在自己刚刚踏进公务员行列的时候,一个退休的干部就给自己说:年轻人,你一定要记着,官场的人很无情,官场的女人更为无情。
对这样的一个论调,夏文博本人从来都是怀疑的,夏文博认为,无情的是官场本身,并不是哪一个人,只是每一个生活在这个圈子里的人受到了这个大环的影响,所以他们也就变成了无情的人,这无关乎男人和女人的性别。
袁青玉也是一样的,她今天特意的带上夏文博,也就是要让他感受权力光环的灿烂,要让他对权力发生浓厚的兴趣,也要让他不得不坐上自己的战车,当自己在他身上刻满了袁青玉三个字的时候,他再想脱离自己,那几乎是天方夜谭。
光有这些还不够的,自己还要让夏文博对自己发生迷恋,对自己的魅力,袁青玉是很有信心,纵然自己比夏文博要大上那么好几岁,但一样的会让他如痴如醉。
沉默一会,夏文博驱除了刚才的纷乱欲念,人也逐渐的沉稳内敛起来:“请问袁县长,你应该想好了吧?”
袁青玉深吸了一口气,她用放在茶几上的纤细手指,轻轻的敲打了几下桌面,眯起眼来,若有所思的说:“我准备拼上一把,因为再这样下去,我势必会让宗梅西那老贼打倒。”
夏文博点下头说:“我不知道你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显然,他是在有意针对你。”
袁青玉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在针对我?”说到这里,袁青玉停顿了下来,看了一眼夏文博,说:“现在我唯一担心的就是那面的人对他并不感兴趣。”
摇一摇头,夏文博说:“不会,这点我可以保证,因为很多人没有看懂那面那个人的心意。”
“奥,你看懂了?”
“差不多吧,但问题不在这里,最麻烦的一点就是怎么让三中,二中合并的事情落到实处,我担心那面也无能为力,所以只能从三中内部想点办法,以促使形势的变化。”
袁青玉诧异的看了一眼夏文博,这个男孩竟然考虑到了这些细节,他的心思够细,他的思路也很清晰,不过对他这个担忧,袁青玉并不在乎:“这点你放心,我可以解决。”
夏文博一愣,在对宗梅西展开的整个狙击计划中,如何启动合并计划,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环节,因为上次那面的副书记也就有过这个想法,但最后还是没有实现,可见宗副县长和黄县长的阻拦还是强劲的,现在袁青玉说能解决,她有什么办法呢。
“你确定这不是问题?”
“我确定!”袁青玉不紧不慢的说。
夏文博一时无法得知袁青玉将要使用什么办法,但看到袁青玉笃定的眼神,夏文博就不去过问了:“好,那么剩下的就很简单了,只需要讨价还价。”
“还要讨价还价?和谁?要什么?”
“要常务副县长的位置。”夏文博冷凝的说。
袁青玉沉默了,她的眼中也燃起了熊熊烈火,要是真的能完成这一步,那会是一个预料之外的惊喜,但很快的,她的神情有暗淡下来,不得不说,困难重重啊。
“小夏啊,你要知道,常务副县长不是县上可以定的。”袁青玉有点忧心忡忡的说。
“我知道,可是一般的常务副县长都是从本地副县长中产生,那么县委的建议权也就相当重要。”
这一点袁青玉也是知道的,常务副县长是一个很关键的位置,他担负着承上启下的作用,既要熟悉本地的全面工作,还要能很好的和县长,副县长们沟通,所以这个位置比起县长和普通副县长来说,空降的概率不是很大。
“但这样的建议往往都不是一个?”袁青玉还是有些担忧。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袁青玉的心‘咚咚’的跳动了几下,夏文博所展示的冷峻和肃杀,连她自己都感到了一阵的害怕,她真闹不明白,这个风流倜傥,玩世不恭的男孩,胸中却像藏兵百万,霸气纵生,眸子里闪射的是那种血雨腥风之后才能洗炼出来的淡定和冷酷。
“好,那就这样,有的细节我在想想,不过小夏啊,过两天和那面谈的时候,我希望你也可以参加。”袁青玉下定了决心,准备展开行动了。
“我去?合适吗?”
“有你在身边,我才能镇定下来。”袁青玉没有说假话,对那面那个人,她还是心有余悸的,同时,她还要牢牢的把夏文博绑在自己的身上,这就要让他抛头露面,让别人对他有所顾忌,不敢轻易的对他信任,这也是袁青玉既定的方针。
夏文博眉头挑动了一下,他也看懂了袁青玉的用意,但事已至此,夏文博也无法退缩,只能这样了。
他凝重的点点头……
好像袁青玉一点都没有觉察到夏文博的眼神变化,她缓缓的坐在了夏文博的身边,看着他说:“帮我!我也可以让你好好感受一下权力的诱惑。”
夏文博眯起了眼睛,眼光中散漫出一点黯然,自己本来不想卷进清流县这个政治漩涡的,但现在只怕已经再也退不出来了。
同时,夏文博还明白一个道理,作为官场最大的悲哀就是被别人画上了记号,划入了派系,只要是一划入,很难再去摆脱,你的身上会被刻下深深的烙印,从此之后你也就根本不要想更换门庭,因为谁都不会喜欢一个叛徒。
迟疑着,夏文博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想,也许,从现在起,自己也就要毫无悬念的和袁青玉绑在一起了,他的脸上再也没有平常时候的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了,他很冷静的说:“远交近攻。”
袁青玉闪动了一下柳叶眉:“你是说依靠县委那面?但我试过,那面的人对我们政府这面的人很是谨慎。未必能接纳我。”
“这很正常,看过林海雪原吗?”
“当然看过,但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夏文博微微一洒,说:“杨子荣投靠座山雕是需要一份联络图做见面礼的。”
袁青玉收缩住了瞳孔:“我有什么?”她实在是想不到自己能有什么样的东西作为到县委投靠的见面礼。
夏文博涩声说:“常务副县长宗梅西。”
袁青玉吓了一大跳,定定的看着夏文博,说:“你疯了,一个人怎么能做见面礼?”
“当然可以,抛出他,请求县委的支持,三中,二中的合并继续进行。”
袁青玉摇着头,有点恐惧的退开了一点位置,愣愣的看着夏文博,心想,对三中和二中的合并,她不过是把这作为一种对宗副县长的要挟,她还没有勇气真的想要和宗梅西对阵,那真的太可怕了,她迟疑着说:“这,好像合并这方法已经用过一次了。”
夏文博低着头,冷冷的说:“好刀在擦去血迹,打磨过后,依然能第二次杀人。”
袁青玉没有想到一个人的神情可以有如此巨大的变化,现在这个坐在自己面前的夏文博和过去自己看到那的那个人有着迥然不同的一种气质。
她有点嗫嚅的说:“但是,我答应过他,这个事情到此为止,而且今天他也通知财政局给教育局全额拨款了。”
“不要说‘但是’这两个字,只有献上宗梅西这个礼品,那面才会接受你的诚意,而且,你还要明白,宗梅西倒了,清流县的政治格局也会有所改变,而你,说不定还可以对常务副县长那个位置发起一次冲刺呢?”
袁青玉真的听傻啊,这个年轻的男人竟然有如此让人惊讶的思路,袁青玉一时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这个问题太过惊悚,也实在充满了诱惑,她必须认真的考虑一下,才能得出决定。
看着袁青玉变幻不定,犹豫不决的表情,夏文博就笑了笑,站起来说:“假如你觉得这个地方是一个讲规矩,讲信用,有义气的地方,那我只能说一切都到此为止吧。”
看到夏文博站起来,袁青玉迟疑着说:“你要走吗?”
“是啊,该说的我已经说了,等你想通了之后,我们再谋划更具体的细节吧。”
袁青玉想了想,说:“等等,”她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旁边,从柜子里拿出了两条软中华来,递给了夏文博,说:“用报纸包一下,拿回去抽吧,不要再抽那种廉价的香烟了,对身体不好。”
这个时候的袁青玉就像一个大姐姐一样,带给了夏文博一种温馨和关怀,不得不说,袁青玉也很熟练的掌握着软硬兼施的各种技巧。
夏文博愣了愣,这烟可是价格不菲的,平常夏文博是买不起这样的烟,他大多数情况下也就是抽一,二十元一包的香烟,这样的高档香烟只能是在办公室组织会议和安排招待的时候,他乘人不备,偷偷的顺上两包,现在这一下就是两条啊,奶奶的,真爽。
他二话不说,根本都不敢推辞一下,拿出一张报纸,卷起了香烟,在胳肢窝里一夹,低着头说:“那我走了,袁县长。”
袁青玉有点好笑得看着夏文博这个模样,摇摇头说:“嗨,夏文博啊,看你一副萎缩的样子。你不能好好的拿在手上?”
夏文博头都不回的说:“额,袁县长,你不知道,我妈说过,好东西一定要藏好。”
身后就传来了袁青玉忍不住的“格格”笑声。
第二天一大早,夏文博刚打扫完卫生,就见张主任表情怪异的来到了夏文博座位旁边,夏文博刚要站起来招呼,一声,张主任抬手按住了夏文博的肩膀,用少有的亲切,柔和的声调说:“小夏啊,今天你陪着袁县长到东阳乡去一趟,你准备一下。”
“奥,早上就走?”
“是啊,是啊,刚刚袁县长的秘书李玲来电话了,说袁县长点名要你陪同,你到苏亚梅哪里先预支几千元钱吧,免得万一路上吃饭什么的。”
张主任心中也是奇怪的很,袁县长怎么一大早就点名要这个小子陪同,过去每次她到下面去,也都是办公室随意的安排一个人陪着,这次有点不同啊,自己以后可得注意一点,说不定这小子靠上了袁县长,自己就不能轻易的得罪他了。
办公室其他的好几个同事,都对夏文博投来了羡慕,嫉妒的眼神,谁说不是呢?能和领导一起出去检查工作,这是所有这些底层干部的最大心愿,只有多和上面的领导接触,才能混个脸熟,才有可能在某一天关键的时候被领导想起。
第二天就是周末,夏文博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干,好好的睡了一个懒觉,直到快中午11点的时候,这才悠悠的转醒,伸个腰,眨眨眼,他就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洗漱一番,准备到街上是哪个随便的吃点东西,找地方玩玩。
夏文博吹着口哨就下了单身宿舍楼,刚到前面的大院,手机响了起来,低头一看,是袁青玉的秘书李玲的号码,夏文博担心是不是袁青玉找自己有事,赶忙的接上了电话:“喂,李秘书,是不是袁县长有事情啊。”
“小夏啊,难道我就不能给你打个电话吗?”电话中出来了李玲嗲声嗲气的声音。
“看你说的,能接到美女的电话我荣幸的很,有什么事情吗?”
“我在办公室写个稿子,但怎么就是写不好,卡壳了,你能帮帮我吗?”美女对夏文博发出了邀请。
“额,我还没吃饭呢,一会吧?”夏文博可是不想把一个难得的周末浪费的写稿子上面。
“不嘛,现在就上来帮我看看,我今天一定要写好,不然明天袁县长要用的。”
夏文博也不好太生分了,终究这李玲以后和自己打交道的时间还长,关系还是要维持住,他也就答应,说马上过去。
上楼到了李玲的办公室,果然这丫头还在摇头晃脑的读着手里的一篇稿子,今天李玲穿的是大胆的黑色套裙,一双玉足踩着同样黑色皮质的高跟皮鞋,搭配着整个小女人的气质,都市白领的装束,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一种办公室女郎的熟美风情,李玲见夏文博进来了,她就把稿子递过来,说:“你看看,这是一个人大的老干部去世了,袁县长周一要去追悼会讲话的,我从来都没有写过这个。”
夏文博拿起了稿子,看了看,大概的意思差不多,但有的措辞上还是存在一些问题,他就坐了下来,拿起笔帮着修该起来,这李玲也坐在了夏文博的身边,一面虚心的请教,一面看着他写。
这两人坐的很近了,李玲的呼吸一下下的吹到了夏文博的脖子上,热呼呼的,但很舒服,而李玲的胸膛也一不注意,就撞一撞夏文博的胳膊,本来夏天大家都穿的很薄,夏文博又是短袖下,胳膊赤裸着露在外面,这和李玲的胸膛一接触,肯定是感觉明显起来,要不了多久,夏文博的身下就慢慢的变形了。
这一激动,字也写不好了,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李玲像是没有觉察到了夏文博的情绪,说:“对了小夏啊,最近袁县长特别器重你,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这有什么为什么的,我表现好呗?”夏文博胡乱的应付着,动都不敢动一下,深怕出现上次在车上的那个误会。
“那你说说,袁县长会不会以后让你当秘书啊。”说这话的时候,李玲的表情就有点紧张起来了。
夏文博一看她的表情,心里也就清楚了,这丫头就说最近看着怪怪的嘛,原来她是怕我抢了她的秘书位置啊。
“呵呵,这个事情啊……”夏文博说到这,眼珠一转,觉得来了一个机会了:“我现在很是犹豫啊,我也不想做秘书,整天忙忙碌碌的,哪有我现在舒坦。”
“那,那小夏啊,你不想做的话,你可以直接给袁县长说说呗。”李玲有点急切的想要诱导一下夏文博了。
“恩,看情况吧。怎么,你喜欢秘书的职务吗?”夏文博明知故问,看着这丫头一副紧紧张张的样子,她能不喜欢吗。
“我喜欢。”李玲小声的说。
“奥,那我就直接给袁县长回绝了算了,我和你的关系是吧,怎么能抢你好事呢,不过啊……”
李玲正听的高兴呢,却出来一个“不过”,这让她有紧张起来:“不过什么?”
“不过你总要补偿一下我对不对?”夏文博就趁机的讹上来了。
这李玲愣了愣,说:“怎么补偿啊?”
夏文博嘿嘿的坏笑一下,说:“让哥哥亲一下你,我保证给袁县长说我不做秘书。”
“你,你,这怎么可以这样啊。”
“哦,不可以那就算了。”夏文博装着满不在乎好的冷笑一声。
这一下又把李玲吓住了,她看着夏文博,抿抿嘴,咬咬下嘴唇,站起来反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又坐到了夏文博的身边来,闭上了眼睛。
夏文博心里那个乐啊,这个小美女,平常都是拽拽的,今天被老子吓怕了吧,呵呵呵,那就站点便宜,亲一下呗,这可是她主动奉献,不算强迫吧。
夏文博一把搂住了美女秘书,把自己那嘴贴了上去,这丫头一下闭上了眼睛,牙还咬的死死的,全身颤抖,夏文博不由的松开了她,玩笑归玩笑,闹的过了以后不好见面。
“哎,算了,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做袁县长的秘书的,我走了。”夏文博感觉自己真的有点无聊。
李玲看看夏文博,有点委屈的说:“我说了你可以亲的。”
“改天吧。”说完,夏文博叹着气离开了办公室。
到了门外,夏文博又过去推了推袁青玉办公室的门,门是锁着的,夏文博本来想给袁青玉去个电话,看看她在什么地方,但想想最后还是算了,他考虑,袁青玉是不是还在睡觉呢,她昨天一定和自己一样,对这个事情思考了半夜吧。
其实他错了,袁青玉并没有在床上,此刻她正在西汉市的一个高档饭店的包间坐着,而她的对面,坐着一个气度雍容,官威十足的中年男子,常年缺少日光照耀,他的脸有些苍白,身穿一身浅灰色的高档休闲服,略显清瘦但不失矍铄的面容,俨然一副尊重华贵的风范。
男子的身上他正在把一片酥肉放进袁青玉的碗里:“多吃点肉吧,你比上次我看到的时候又瘦了一些。”
这个男子的声音平稳,带着一种男性好听的磁音,绵厚,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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