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停在我的唇边,眼神中带有询问。
瞳孔中仍然是并且全是我,里面像有旋涡,让人无法逃脱。
鬼使神差的,我贴上他的唇。
他抬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不安分的从大腿慢慢向上摸到后腰,被他这样微微悬空抱着,我只好伸手环抱住他的脖颈借力。
这个吻直到我们呼吸都有些急促,失控才慢慢停歇。
腰上的手并没有放开,他捉住我的右手伸进自己的卫衣下摆,放在那几块起伏有力的腹肌上,与我额头相抵,呼吸一错,“自意,等我好不好?”
往往这种场面蚌埠住很正常,我狠狠摸了一把手中风光,趁他不备,滑开些距离,赶紧站起来走到门口,眼神示意他出去。
徐微一脸受伤的走过来,显然还想再为自己争取几句。
其实并不需要。
我一把将他拉近,踮脚凑到他耳边,“不用等,我时刻奉陪”。
然后开门,推人,关门,一气呵成。
倚在门后,我摸摸自己的心跳,上一次这样剧烈还是拿到新天地大单的时候。
下午找潘灵交代文件,才得知这小子动作很迅速,已经办理了离职。
11你值得拥有三年后。
周予一上个月升官发财进总部,临走还算有点良心,提拔我坐他的经理位置。
欢送会狠狠表达了一波不舍,还斥巨资买了幅字画配这个装货。
当然在知道以老娘的资历,总部根本早嘱意我并且周予一这个狐狸精早就知道的时候,大闹一通都赚回来了。
新官上任的喜气刚稀释,就有个癫子找上门,告公司一个项目侵犯他的商标,这明显是在贬低我的能力。
不知道徐微今年能不能顺利毕业,要是他本科毕业开始工作,这个案子可以交给他做,损失一个大单呢。
想到这里,我赶紧拿出手机敲开他的聊天框,打字一半又放下。
这段时间徐微一直在忙毕业论文,这会德国还在夜里,还是不要吵醒他。
朋友推荐了一位专做知识产权侵权纠纷的律师,代理过的案子听过入选过指导案例,姓赵。
秘书带“赵律师”进来办公室时,我正在看原告提交的证据。
“方经理,好久不见。”
按理这位“赵律师”我是不认识的,但来人的声音确是不应有的熟悉。
迟疑抬头,果然,看到一张一千个日夜里日思夜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