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宴辞江月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标本被拍卖时老公在点天灯顾宴辞江月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顾宴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巨大茧状标本中。跳动的一大一小两颗心脏,和漂浮着的铁面具。那铁面具,赫然和自己当初为苏晚跹定制戴上的一模一样!顾宴辞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苏晚跹怎么会提前化茧,难道遭受了什么非人的虐待?为什么透明巨茧里,会有一大一小两个跳动的心脏?难不成,晚跹在被自己送走的时候,已经身怀有孕了吗!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啊!顾宴辞一把将江月月推倒在地,怒声质问。“你不是说那个茧是标本吗!”江月月摔在了破碎的玻璃碴上,捂着手大声呼痛。顾宴辞却充耳不闻。他半跪在地上,死死掐住了江月月的脖子。“回答我!”“顾宴辞哥哥,你别吓我。”江月月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可能是别的蝶族标本呢,我相信那一定不是姐姐。”顾宴...
《我的标本被拍卖时老公在点天灯顾宴辞江月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那巨大茧状标本中。
跳动的一大一小两颗心脏,和漂浮着的铁面具。
那铁面具,赫然和自己当初为苏晚跹定制戴上的一模一样!
顾宴辞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苏晚跹怎么会提前化茧,难道遭受了什么非人的虐待?
为什么透明巨茧里,会有一大一小两个跳动的心脏?
难不成,晚跹在被自己送走的时候,已经身怀有孕了吗!
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啊!
顾宴辞一把将江月月推倒在地,怒声质问。
“你不是说那个茧是标本吗!”
江月月摔在了破碎的玻璃碴上,捂着手大声呼痛。
顾宴辞却充耳不闻。
他半跪在地上,死死掐住了江月月的脖子。
“回答我!”
“顾宴辞哥哥,你别吓我。”
江月月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
“可能是别的蝶族标本呢,我相信那一定不是姐姐。”
顾宴辞却红了眼眶,指着台上的透明的巨茧标本说。
“你看到那里面的铁面具了吗?”
“那是我为了让苏晚跹帮你顶罪,不被马戏团团长认出来,活生生焊在她脸上的!”
说到动情处,顾宴辞流下了两行眼泪。
顾宴辞没想到,苏晚跹竟被提前逼的化茧了,她该受了多少苦啊!
当初逼苏晚跹替江月月顶罪,他已经无数次后悔了。
想到这,顾宴辞立马做出点天灯的手势。
拍卖师激动地敲响木槌,高声宣布:“顾总点了天灯,请问还有人要加价吗?”
巨茧本就拍到了八千万的巨额。
顾宴辞这个时候点天灯,一般人为了不得罪顾氏,多半是不会再加价了。
可马戏团团长却举起了手中的牌子。
“我出一个亿。”
顾宴辞高声喊出。
“两亿。”
“以及,如果这位小小的马戏团团长还要恶意抬价,我申请对他进行验资!”
顾宴辞虽然钱多,但人也不是傻的。
马戏团团长却又举起了牌子。
“两亿,多一万。”
“不管顾总出多少钱,我总是多加一万,直到没钱为止!”
拍卖会对他进行验资后。
“验资通过。”
拍卖师高声宣布,“现在竞价 ——”因为马戏团团长几乎是拿全部身家,在和顾宴辞拼。
当初顾氏害他破产,背负巨额债务。
如果不是他还会驯兽,怎么可能东山再起。
顾宴辞冷笑一声,直接把价格加到了四亿。
在场众人无不震惊。
马戏团团长笑着说:“顾总果然财大气粗,我放弃。”
顾宴辞要下去,江月月却拦在顾宴辞面前。
“顾宴辞哥哥,我肚子疼,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呀?”
顾宴辞一步步逼近江月月。
“滚开。”
江月月被吓得后退半步,高跟鞋碾到碎玻璃,发出刺耳的咔嚓声。
顾宴辞不管江月月的阻拦,直直走到马戏团团长身边。
“等苏晚跹化蝶后,我再来收拾你。”
马戏团团长眼中带着浓浓的恶意。
“你就等吧。”
有什么东西在顾宴辞脑海中一闪而过,可他却没有抓住。
他径直走上前,心疼的抚摸着透明的巨茧。
里面两个一大一小的微弱心跳,仿佛下一秒就要熄灭一样。
如果早知道苏晚跹怀了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舍得让苏晚跹替江月月到马戏团受罪!
那个时候每次他回家,都能看到苏晚跹在吃药,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促排针。
直到他急着要一个继承人,苏晚跹总是愧疚地抚着小腹。
“医生说,蝶族不易受孕,我会努力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他那个时候想抱抱苏晚跹,却总是被手机震动打断。
江月月总是不识时务地抢占着自己的注意力。
以后不会了。
醒来后,顾宴辞知道自己应该将马戏团团长送到监狱。
虽然可以通过法律将马戏团团长制裁,可顾宴辞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叫过来自己的属下,冷漠的安排。
“去准备一下,把视频里边虐待晚跹的人都给我记好了。”
“再从别的马戏团调一些有经验的人过来,他们怎么对待苏晚跹的,你就监督他们怎么对待那些人。”
属下有些犹豫,顾宴辞却扔过来了一张让他无法拒绝的支票。
顾宴辞又请了无数异族研究专家过来,耗资几个亿。
就为了让所有人研究如何保住苏晚跹和孩子的命。
顾宴辞温柔抚摸着巨茧,喃喃自语:“我一定会把你和孩子救回来的。”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了争执的声音。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顾氏未来的继承人,我凭什么不能进去。”
“你们给我让开。”
江月月尖锐恶毒的声音传来。
顾宴辞狠狠的皱了皱眉。
江月月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要来打扰苏晚跹安静的破茧。
顾宴辞走出卧室,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俯视江月月。
“你不过来找事儿,我还差点忘了你。”
“那天在拍卖场休息室里,如果不是你误导我,说苏晚跹所在的巨茧是假的标本,我本可以将苏晚跹救下来的。”
“你知道吗,如果我当时把苏晚跹放出来,那我和苏晚跹的孩子都会得救。”
江月月心虚的眨了眨眼。
“我只是错误的判断了,并不是有意的。”
顾宴辞脖子上青筋必现,怒吼出声。
“你不是有意的?
你从小被苏晚跹的爸妈收养,在蝶族部落长大的人,不知道见过多少化茧成蝶的巨茧,你说你认错了?”
“你猜我信不信呢!”
江月月被顾宴辞声嘶力竭的样子吓到,倒退一步扶助墙。
可江月月还侥幸的以为,顾宴辞还是在意他的。
“啊,我的肚子好痛。”
苏晚跹扶着肚子蹲下身,看顾宴辞没有上前安慰她。
又磨磨蹭蹭的走到楼上,一把抱住顾宴辞。
“顾宴辞哥哥,没事的,苏晚跹和你的孩子没有了,可我和你的孩子还在呀。”
“现在苏晚跹死了,只要和我结婚,我们还是幸福快乐的一家人呀。”
顾宴辞骤然挣脱开江月月的怀抱,挥手将江月月推下了台阶。
江月月伸出涂着朱红甲油的手,却没有抓到顾宴辞的衣服。
“啊!”
江月月重重的一层层摔下去。
直到摔在台阶底部,殷红从她身下漫开。
“顾宴辞,为什么这么对我!”
“快帮我叫救护车,我肚子里可是你亲生的孩子!”
顾宴辞缓步走下台阶,皮鞋踩在地上的那一滩血中。
语气淡淡。
“当初你戳破套,非要怀我的孩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此生我只认苏晚跹和我生的孩子,是我唯一的继承人。”
“你肚子里这个,流产100次,我都不会掉一滴眼泪。”
江月月突然疯狂大笑,血水从齿缝间喷涌而出。
“你现在假惺惺装模作样什么,苏晚跹已经死了,化成了一滩组织液,不是吗?”
“你们的孩子也死了,有心跳又怎么样,还不是没法复活!”
顾宴辞闻言掐住江月月的脖子。
眼睛红的吓人。
他想辩解一些什么,却又无从辩解,只能惨然一笑。
随即便发了狠,掐着江月月的脖子将江月月拖行到了地下室。
“没流干净之前,我不会让人放你出去的。”
江月月发了疯一样咒骂顾宴辞。
顾宴辞却靠在门边缓缓坐下,想着苏晚跹泣不成声。
直到属下慌慌张张的过来对顾宴辞说。
“不好了,卧室的巨茧不见了!”
顾宴辞瞬间青筋暴起,呵斥出声。
“你说什么!”
老公的白月光放跑了马戏团的狮子,团长大怒,要把江月月做成无手人猴。
当晚顾宴辞来到我的房间,给我带上了烧红的铁面具。
“晚跹,你是蝶族,化茧成蝶前受的伤害都可以恢复。”
“月月只是个普通人,你替她受罚吧!”
“只需要一年,我一定接你回来。”
可顾宴辞不知道的是,我早就为了治他的绝症。
将自己化蝶最关键的翅原基剪下,磨成粉给他入药。
我被绑去马戏团受尽非人虐待。
一年之期将近。
在拍卖会上给江月月想要的天价红宝石项链点天灯时。
顾宴辞并不知道,压轴拍品是我化茧的标本。
直到拍卖师面带骄傲介绍。
“我们的压轴拍品,是化茧的蝶人标本!”
“珍惜的是,化茧前这个女蝶人怀孕了,所以虽然无法破茧,也是一体双生的孤品!”
当顾宴辞看到我那巨大茧状标本中,跳动的一大一小两颗心脏。
他彻底癫狂了。
……顾宴辞带着江月月在拍卖会vip休息室偷情的时候。
我正在巨大的茧里,被马戏团团长安置在展品柜中推走。
“宴辞哥,慢一点,都顶到孩子了。”
暧昧的声音传来,我不顾心痛,努力撞向巨茧。
腐蚀性的粘液腐蚀着我,我忍痛大喊。
“救我!
顾宴辞,救救我!”
顾宴辞停下动作,穿好衣服走出来问:“什么声音。”
看到马戏团团长,嗤笑一声:“我看看你这种穷酸鬼有什么好拍品。”
说着刚揭开盖着巨茧的黑布一角,江月月钻进顾宴辞怀里。
“别管他,我们再来一次吧。”
在巨茧中奄奄一息的我扶着孕肚,内心苦涩绝望。
明明一年之期已到,顾宴辞却没问任何关于我的问题。
马戏团团长根本没打算把我活着交还给顾宴辞。
马上我就会被腐蚀成一滩组织液。
当初顾宴辞中了蛇毒将死,是我剪下翅原基磨成粉末给他入药治好的。
这让我注定无法重组化蝶了。
怕顾宴辞伤心,我隐瞒了下来。
顾宴辞却认为我无论受了什么伤,只要化蝶就可以好起来。
让我顶替江月月来马戏团赎罪!
团长将我抽得浑身没一块好皮。
被虐打了一个月,团长刚消了气。
顾宴辞和江月月高调在电视媒体中,毫不掩饰脖子上的吻痕,宣布了婚讯。
团长发现我不是江月月后勃然大怒。
“顾宴辞居然联合那个小贱人骗我!”
“你这个冒牌货,我要用所有驯兽的法子弄死你!”
铁链拴住脖子,鞭子狠狠抽打在我的脊骨上。
在顾宴辞为江月月带上天价蓝宝石耳钻,幸福微笑的时候。
我在被马戏团团长,用钩子刺入耳后和鼻根,当畜生一样对待。
回忆起那些痛苦,我瑟瑟发抖。
连腹中的孩子也开始坠坠。
我听到外面的顾宴辞说:“也好,这马戏团的人晦气,别冲撞了你。”
为了孩子我不能死!
不顾身上被腐蚀成褴褛的破布,我用力捶着巨茧。
直到粘液将我的手上的肌肤腐蚀干净时,巨大的白茧终于变得有一处透明。
透过那处缝隙,我看到顾宴辞搂着江月月。
顾宴辞穿着江月月最喜欢看他穿的白衬衫。
江月月身上最时兴的高定遮掩不住突出的孕肚。
一瞬间我如遭雷击。
他们有了孩子……那我算什么呢,我的孩子又算什么呢。
马戏团团长扶助将要关上的门,看着江月月的孕肚,笑得恶意。
“话说我也得到了一个珍惜的怀孕异族,就是这件展品。”
“希望一会顾总捧个场,帮我叫叫价啊。”
顾宴辞冷哼一声。
“好说,看样子当初你家被我顾氏逼的破了产,倒是解放了你的天性。”
马戏团团长眼中闪过怨毒的光芒。
我痛苦地闭紧双眼,原谅我遭受的一切苦难,不止是因为江月月的任性。
顾宴辞居然将我送到宿敌的手中折磨。
江月月用袖口捂着鼻子,央求顾宴辞快走。
我绝望地留下一滴泪。
即将关门的顾宴辞若有所感,朝我这看去。
“这是……”
几年不见,顾宴辞憔悴了很多。
瘦的几乎脱了相,下巴上也有着青青的胡茬。
一看就是为了见我,刚刚整理的形象。
“好久不见。”
顾宴辞看我的目光,充满了怀念,温柔,愧疚。
里面的情绪不一而足,我却选择无视。
“这么久不见,一见面就拐走了我的儿子,你还真是像往常一样卑鄙无耻。”
小渊看到我对顾宴辞的态度不同寻常。
特指是不同寻常的差。
立马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他把自己手中的甜筒,一把扔到了顾宴辞的身上。
“妈妈不喜欢你,所以你是坏人!”
“你把我骗出来想干什么,吃了我吗!”
小渊跑到我身前护住我。
又转头小心翼翼的向我道歉。
“妈妈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是坏人。”
“那天我在丛林里看到他,觉得好像不是坏人,他又邀请我一起出去玩,我没忍住。”
我摸了摸小渊的头。
“没关系的,妈妈没怪你。”
然后对顾宴辞没有任何情绪的说。
“既然你又找到了我们的聚居地,我会通知爸爸再换一个地方。”
“你怎么这么瘟啊。”
顾宴辞心痛到无以复加。
“我找了好多年,好多好多年,就是想着,你会不会没死。”
“上天保佑你真的没有死,孩子…小渊也好好的。”
“你不知道我见到他的时候有多么激动。”
说着顾宴辞就要上来抱住我。
我闪身躲过去。
“那小渊有没有和你说,他爸爸对他很好呢。”
我没必要为顾宴辞守贞,这么多年我已经重新嫁给了自己的竹马秦蜕。
当初秦蜕追我,我只觉得是寻常。
喜欢上了闯入族群的顾宴辞。
现在想来,真是走了大大的弯路。
顾宴辞一瞬间怔愣在原地。
他只打听到了苏晚跹所在的聚居地,可打听不到里面的消息。
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他才进去找到了小渊。
没想到苏晚跹没有等他。
喉咙像是被塞进一团浸透冰水的棉花,呼吸都变得艰难。
顾宴辞笑的很难看,对苏晚跹说。
“没关系的,我可以等……”我打断顾宴辞的话。
“可我不需要你等。”
“其实你毁了我的容貌,把我送去马戏团之前。”
“我就考虑过与你离婚,只是还没有等我考虑清楚,你就把我送走了。”
“所以是你帮我做了决定,受过的那些苦,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原谅你,再重新考虑你呢。”
顾宴辞一瞬间面上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看着顾宴辞受伤的模样。
我竟然没有半分的心疼,分明面前这个男人是我曾经爱过的。
可我现在看到他,却半分没有任何甜蜜。
能回忆起的只是受过的那些伤害与疼痛。
可能时间真的是一个很好的良药。
有可能几年之前,我还会放不下顾宴辞,甚至可能原谅他。
可现在我内心在意的只有孩子。
顾宴辞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眼里满是真诚的希冀。
“我只是想要一个机会……”我牵着小渊转身就走。
只留下一句无情的:“那我明确和你说,我不给你这个机会。”
顾宴辞跪在原地,抱着头呜咽出声。
看着小渊又愧疚又恋恋不舍的表情。
我给爸爸发了个信息,说明了一下要换居住地的事情。
爸爸颇感无语。
“你这个前夫,真是不知所谓。”
“换地方居住很花钱的哎,无语。”
我发了一个哭唧唧的表情。
转头牵起小渊的手。
“走,出都出来了,妈妈陪你在游乐园里大玩特玩怎么样?”
小渊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
我和小渊在游乐园狂玩的时候,顾宴辞一直用一种恋恋不舍的,像是失去什么东西一样的目光看着我们。
他可能在想,如果他自己没有做下那些错事。
可能这样美好的家庭生活是属于他的吧。
到第7次坐过山车。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放小渊自己去重刷。
自己买了一瓶水,坐在旁边小口小口喝着。
顾宴辞又凑了上来。
往我手里塞了一张卡。
“这是顾氏所有的资产,你拿着好不好。”
我挑了挑眉,想起爸爸哭穷的样子。
安之若素地放进了口袋里。
“江月月的孩子没有生下来,流产让她大出血死掉了。”
“当初在马戏团虐待你的那些人,我也已经用同样的手段,让他们受了同样的苦。”
“我知道做的这一切都没办法弥补我对你的伤害,但是我希望你听到这些,心里会好受一点。”
我直视着顾宴辞的眼睛对他说。
“那你受到了什么惩罚呢?
最该受到惩罚的,难道不是你吗?”
“不要跟我说你受到的惩罚是失去了我,或者说是失去了孩子。”
“你自己不觉得好笑吗。”
顾宴辞低下头,眼中满是愧疚与绝望。
“可在我心里,失去你就是最狠的惩罚。”
我嗤笑一声,不再说话。
顾宴辞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起身打电话,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准备走了。
警车却比我先一步到来。
就在我怀疑,顾宴辞想要报警捉我的时候。
帽子叔叔却下来,给顾宴辞戴上了手铐。
“你自首经济犯罪和动用私刑,应该会从轻处理,跟我们走一趟吧。”
顾宴辞最后深深看了我一眼。
我离开视线,不想与他道别。
最终爸爸没有用顾宴辞的钱去迁徙。
他觉得晦气。
我们大隐隐于市,找了个小城市生活。
小渊对此感到开心。
我摸着小渊的头,也为他感到开心。
我们会有很好很好的未来。
我感念着他的恩情想和他好好过一辈子,江月月却横插在我们中间。
江月月是我爸妈在丛林里捡到领养的人类小孩,从小我有什么她都要抢。
她恨毒了我,说如果不是因为我放走了顾宴辞,暴露了蝶族聚集地。
爸妈也不会死。
所以她百般勾引抢夺顾宴辞,我因为愧疚都忍了。
被顾宴辞送去替江月月顶罪,我也生生受着。
马戏团老板曾用铁环穿过我的肩胛骨,将我吊在森林巨蟒的洞穴里一整天。
我被冰冷的巨蟒缠住身体,巨蟒将我咬的浑身孔洞。
我都没想寻死。
可马戏团老板用盐水将我泼醒对我说。
“顾宴辞和江月月定情的书信传的满天下都是,你不知道吧。”
“你们蝶族的聚居地,就是因为江月月那些书信暴露的,你还替仇人顶罪,真是可笑。”
那一瞬间,曾经让我燃起求生欲的孩子,也无法让我的心死灰复燃。
就这样被做成了猎奇的巨茧。
江月月拉了拉顾宴辞的手说:“拍卖会好像要开始了,我们快点去吧,再给我拍个镯子吧。”
顾宴辞亲了亲江月月的额头:“好,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为你拍下。”
转头对马戏团老板说。
“一会你的拍品,我会为你叫叫价,一年之期已到,拍卖会结束后,记得把苏晚跹还给我。”
老板笑着回复:“肯定会还给你的。”
粘液没过我的小腿肚,孩子在我肚子里失去了声息。
顾宴辞带着江月月走出休息室。
马戏团老板的拐杖戳了戳巨茧。
“你猜一会顾宴辞会不会拍下你?”
而我只是一动不动,任由自己被腐蚀。
拍卖场上传来拍卖师激动澎湃的介绍声,落锤音。
“顾总为江小姐点了天灯,请问这件红宝石镯子还有人竞价吗?”
“六千七百万一次。”
“二次。”
“三次。”
“成交!”
拍卖师喜悦地向大家介绍。
“顾总说,这是送给江小姐未出世孩子的礼物,这孩子一定是今天最幸福的天使宝宝,让我们恭喜顾总!”
他们的孩子是最幸福的,而我的孩子早已化为了一滩组织液,只有小小的心脏在跳动。
粘液没过我的脖颈,我留下了最后一滴眼泪。
任由自己化为无法重组的组织液。
“宴辞哥哥,你对我太好了,孩子在肚子里高兴地踢我呢。”
江月月坐在顾宴辞怀里,搂着顾宴辞的脖子献上一吻。
顾宴辞却心里扑腾扑腾跳个不停,仿佛发生了什么很糟糕的事情。
顾宴辞甩了甩头,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一定是因为明天要接苏晚跹回来了,怕面对那双对自己失望的眼睛。
等苏晚跹回来,他一定会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送给她,补偿苏晚跹这些年受过的苦。
“你喜欢就好。”
顾宴辞回吻了江月月,继续拿起威士忌,等下一个拍品。
拍卖师打出肃静的手势,向所有人激动地介绍着。
“我们的压轴拍品,是惊奇马戏团团长提供的,蝶人族的巨茧标本!”
“虽然这个蝶女在化茧前失去了翅原基,这让她注定无法破茧成蝶。”
“可极为珍惜的是,化茧前这个女蝶人怀孕了,所以这会是世间唯一一个,一茧双生的绝世孤品!”
拍卖师每说一句话,顾宴辞的面色就灰白一寸。
直到拍卖师揭开黑布,顾宴辞看到过去,瞬间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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