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职了一家安保公司。
脱离了刀尖舔血的生活,日子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从医院刚下车,就看到了厉云帆沧桑的脸。
这些年,他在灰色地带混的如鱼得水。
如今没了这些势力和依仗,东躲西藏过的很不自在。
脸色灰扑扑的,和背后光秃秃的树一样,毫无生机。
“清和。”
从我出现,厉云帆黏腻的视线就始终没散。
“听说你最近总是去医院?是不是谢忱照顾你照顾的不好?”
“当初你和我在一起时,身体可没这么差。”
“回港城吧,我其实没和林纾办婚礼。”
不知道是生理抗拒还是心理抗拒,在见到厉云帆的瞬间,我的胸口感到一阵烦闷。
再听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废话后,恶心的感觉更重了。
我强忍不适打断了他:
“别废话了,我们早就结束了,我不想再见到你!更不会跟你走的!”
厉云帆顿了一下,在身上胡乱地摸索着什么,将那条价值1.5亿的项链塞进我手里:
“我想明白了,肯定是上次的红绳太便宜了,表达不了我的心意。”
“这是我全部身家了,都给你。”
“以后我一定会守在你身边,好好照顾你……”
我将项链丢在地上,厌恶地后退两步:
“厉云帆,我没有捡垃圾的习惯。”
“还有,我现在过得很幸福,我马上要做妈妈了。”
厉云帆呆愣地盯着我的小腹半晌,又哭又笑,悻悻离开。
那天以后,生活恢复平静。
谢忱每天晚出早归,一有空就趴在我的肚子上面给宝宝做早教。
我有些哭笑不得:
“宝宝还小,听不到呢。”
谢忱并不在意。
到了孕晚期,谢忱蹙眉的次数多了起来。
许是宝宝在肚子里闹了太大动静,每次看到鼓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