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
我吃了几口。
味同嚼蜡。
服务员问。
“不好吃吗?”
我摇头。
“只是没胃口。”
下午工作。
我出错报告。
同事轻声提醒。
我揉揉太阳穴。
状态越来越差。
下班后。
我开车到河边。
夜风吹过。
河面波光粼粼。
我想起我们散步。
她靠在我肩。
笑得温柔。
我闭上眼。
心痛如绞。
手机震动。
小雅的消息。
“她病又复发了。”
我心一沉。
“怎么回事?”
小雅说。
“她情绪崩溃。”
我握手机的手发紧。
“在哪家医院?”
小雅发来地址。
老家的医院。
我没回复。
但心乱了。
晚上回家。
我打开电脑。
搜索老家医院。
离我几百公里。
我查了车票。
手指悬在购买键。
最终关掉页面。
我不能去。
她不该再影响我。
但整夜失眠。
她的脸在眼前。
憔悴又脆弱。
第四天上班。
我请了假。
开车去郊外。
想散心。
田野风很大。
我站在路边。
闭眼听风。
她的声音仿佛在耳边。
“对不起。”
我睁开眼。
心更沉重。
晚上回到家。
我拿出她的信。
再读一遍。
“还在老家。”
我攥紧信纸。
心在挣扎。
手机又响。
小雅的语音。
“她情况很糟。”
“医生说需要支持。”
我没回。
但心被扯住。
我打开抽屉。
拿出她的日记。
翻到最后一页。
“如果他能原谅。”
我合上本子。
泪水滑落。
我告诉自己。
她已过去。
但心底的痛。
仍在蔓延。
我试图让日子平静。
每天按时起床。
跑步到出汗。
工作到深夜。
但她的信像阴影。
“还在老家。”
这句话反复出现。
我把信藏抽屉。
却藏不住心绪。
周一早晨。
公司会议紧张。
我强迫专注。
但眼神飘忽。
同事递来水。
“你没事吧?”
我点头敷衍。
心却在别处。
午休时间。
我去楼下小店。
点她爱吃的煎饼。
摊主熟练翻面。
我盯着油烟。
想起她吃煎饼。
笑得满嘴油。
我接过煎饼。
咬一口。
味道变了。
我扔掉一半。
回到办公室。
手机有消息。
小雅发来。
“她又住院了。”
我心一沉。
“情况如何?”
小雅说。
“情绪很差。”
“医生说她提你。”
我握手机发紧。
没回复。
但心乱了。
下班后。
我开车到公园。
夜色笼罩。
长椅上坐着。
想起我们夜跑。
她喘气笑着。
“追不上你!”
我闭眼。
心像被刺。
手机又响。
小林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