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柏舟宋意绵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小叔掐腰抵墙诱我叫夫君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不喜欢就放着,咱们姜家家大业大的,最不差的就是钱。”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宋意绵再拒绝就是不识好歹。她抿唇笑着道谢:“谢谢祖母。”小姑娘眨了眨眼,大大的杏眼里蒙了层雾,由衷地说:“祖母,您人真好。”对面的姜应珩手指微屈。宋意绵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熟悉。她对谁都要发一张好人卡吗?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了,宋意绵很有眼色地瞧见姜夫人面上的疲态,站起来软声提出告别。姜夫人拍着她的手,笑道:“行,你先回吧,日后多来陪我说说话。”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宋意绵甜甜地笑着点头应下,“祖母若是喜欢绵绵,那我日日都来给祖母请安。”姜夫人轻笑,眼里带着调侃。“倒也不用日日早上都来,夜里累着的时候就不用来。”姜夫人这话明显说得意有所指。但是脑子转得...
《退婚后,小叔掐腰抵墙诱我叫夫君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这个不喜欢就放着,咱们姜家家大业大的,最不差的就是钱。”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宋意绵再拒绝就是不识好歹。
她抿唇笑着道谢:“谢谢祖母。”
小姑娘眨了眨眼,大大的杏眼里蒙了层雾,由衷地说:“祖母,您人真好。”
对面的姜应珩手指微屈。
宋意绵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熟悉。
她对谁都要发一张好人卡吗?
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了,宋意绵很有眼色地瞧见姜夫人面上的疲态,站起来软声提出告别。
姜夫人拍着她的手,笑道:“行,你先回吧,日后多来陪我说说话。”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
宋意绵甜甜地笑着点头应下,“祖母若是喜欢绵绵,那我日日都来给祖母请安。”
姜夫人轻笑,眼里带着调侃。“倒也不用日日早上都来,夜里累着的时候就不用来。”
姜夫人这话明显说得意有所指。
但是脑子转得很慢的宋意绵没反应过来。
院子里的人也散得差不多了,姜应珩起身想去送一送宋意绵,姜太师凌厉的声音忽然传来:
“应珩留一下,我有话要同你说。”
闻言姜夫人一声嗤笑:“你个糟老头屁股一撅,想放什么屁我心里都一清二楚。”
姜太师忍无可忍,脸色黑沉地看向姜夫人:
“一个当家主母说的这是什么话,文雅些。”
“昨日我与徐尚书聊了聊,对方很愿意把姑娘嫁入我们姜家,徐家那姑娘很是不错,性情温婉,你抽个时间去见见。”
姜应珩敛眸,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冷淡的一张脸瞧不出任何情绪来。
“父亲喜欢就纳进来,我没什么意见。”
“毕竟我姜家家大业大,多养一两个妾室不成问题。”
姜太师被气得额角青筋直跳,嘴角抽搐。
“说什么屁话!”
姜夫人垂头看着自己今天刚染的指甲,撇嘴提醒:“一个当家家主说的这是什么话,文雅些。”
姜应珩懒散起身告辞,“夜深了,绵绵一个人回去会害怕,我去瞧瞧。”
看着姜应珩离去的背影,姜夫人脸上的笑容更大。
姜应珩是她第二个儿子。
前面有个嫡长子继承家业,她对姜应珩的要求不高,姜应珩幼时性子散漫又桀骜。
是后来长子逝去,姜家重担一下落到姜应珩身上,姜应珩才被迫成长起来。
收敛了一身锋芒的气息,变得稳重可靠,冷淡寡言。
可是再如何变,他都还是那个骨子里桀骜的姜应珩。
谁都逼迫不了他做自己不愿做的事。
主院距凝香院有一段距离,宋意绵腿还有点软,她走得很慢。
在路过一个黑暗的拐角时,手腕忽然被人攥住。
对方的手指冰凉,用了很大的劲,捏得宋意绵手腕生疼。
宋意绵一下就惊叫出声。
“你是谁,放开我!”
“宋意绵,你说退婚是认真的!”冷沉的声音传入耳中,是姜柏舟。
宋意绵皱紧眉,用力甩他的手。
“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呀,退婚书都签了你还来问我是不是真的退婚。”
“认真的认真的,多看你一眼我都厌烦。”
听见她厌恶的声音,一股莫名的情绪忽然堵上姜柏舟的心口。
难受得他呼吸发闷,细细麻麻的疼意顺着心脏弥漫至四肢百骸。
他前天受了一顿家法,被打得见了血,在床上躺了两天宋意绵都没来找他,没来纠缠他。
他终于觉得不对劲了。
从前宋意绵不会忍着这么长时间不来找他,他以为她闹脾气的那封退婚书,她是认真的。
“呵。”姜夫人冷嗤一声。
“我看你是圣贤书读太多了,脑子都读朽了。”
“我儿子爱喜欢谁就喜欢谁,你如果想要老大的悲剧再发生一次,你就继续作。”
提到已故的大儿子,姜太师张了张嘴,没法反驳。
可是心里还是不太认同。
他冷哼一声,拿过挂着的衣服,快步走出门去。
“与你说不通,今日我去芸娘那歇。”
“狐媚女子如何进我姜家大门,徐家那个姑娘正是适婚年纪,改日叫应珩去相看相看,多看看就不会被狐媚子迷住眼了。”
姜夫人看着姜太师离去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渐渐发冷。
相看?
要是姜应珩愿意相看,哪儿还用等到二十四。
别到时候相看不成,反倒父子离心了。
绵绵那姑娘她瞧着就挺好,与应珩一软一硬,很是相配。
——
宋意绵又哭了。
姜应珩好笑地抹着她的眼泪,带着几分调侃:“绵绵是水做的不成,水怎么这么多。”
宋意绵偏头,嗷呜一口就咬住他伸过来给她擦眼泪的手指。
用尖尖的虎牙狠狠地咬他的指腹,随后哼哼唧唧又落了泪。
猫猫的牙尖爪利,但是造不成多大的威胁,只有一点点的疼痛,不像发泄,像是撒娇求欢。
宋意绵呜咽着控诉他:
“我让你……”
他真的——
太!过!分!啦!
她让他做什么,他都和她反着来,故意与她作对。
坏心地把她折腾哭出来。
她从前真是眼睛被蒙住了,不知道姜应珩是这样恶劣的人。
她用力地咬着他的手指,发泄着自己的怨气。
姜应珩笑着去吻她的眼泪,一路吻到她的耳畔。
小姑娘浑身上下都带着薄红,像刚蒸出来的香软糕点,又娇又软的,好吃得不得了。
姜应珩咬住她的耳垂,在上面留下很浅的齿痕。
“上一次绵绵说我技术差,这次呢?”
他去风月楼买了书,没有公事的时候他都在研究那些书籍,就等着某一天在宋意绵身上一一试验。
虽然才学了皮毛,但是学习结果——
瞧着宋意绵的反应,应该挺好的。
他掐着宋意绵的腰翻了个身,让宋意绵趴在自己身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她滑嫩的肌肤。
宋意绵感受着他。
眼泪落得更凶,圆润润骨碌碌地全滚在他的胸膛上面。
好过分,真的好过分啊。
“这次技术让绵绵满意了吗?”他声音里压着欲,短促地轻笑。
“满、满意。”宋意绵受不住,胡乱地点头,断断续续说道。
他吻着她的脸,含糊地说:“下次会更让绵绵满意。”
宋意绵想跑了,她现在就想跑。
对待难得的珍宝,姜应珩一直很温柔,可是偶尔也会惹起几分兽性。
特别是小姑娘哭的时候。
还有被亲的时候。
他发现宋意绵的耳垂特别的敏感,亲一下她就抖一下,发出小猫般的嘤咛,真是可爱死了。
最后姜应珩擦过她眼角,用可堪温柔的声音说着残忍的话:
“绵绵别哭了,留着眼泪明天掉。”
一切结束后,姜应珩披上衣服叫了水。
等院中伺候的丫鬟将烧热的水搬进盥洗室,姜应珩回来抱她的时候,小姑娘缩在被子里,手上还抱着自己的小枕头,雪白与莹粉在他墨色的床上,碰出惊人的火花来。
宋意绵只从被子里露出一双泛红的的湿漉漉眼眸,控诉地看着姜应珩。
姜应珩半跪在床边,去扯她的被子,“我抱你去洗澡。”
“太烫了,给我烫清醒了,我一把推开他跑了。”
宋意绵目瞪口呆地看着郁灼,混沌的脑子里只冒出一个想法来:
这些话是可以和闺蜜说的吗?
“后面我又被郁清昼逮住了,他把我抵在墙上就亲,一边亲一边问我怎么不继续了。”
“还说让我乖乖的,再敢去风月楼就撅断我的腿。”
“他太吓人了……”
郁灼的声音里带了哽,断断续续的,“我爹娘忙着恩爱,没空搭理我,我从小就是被他带大的,小的时候他甚至还给我换过尿布洗过澡,他怎么会对我存在这种心思。”
郁灼揉着头发,百思不得其解。
“他比我爹还像我爹,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这种心思的……”
宋意绵将枕头搂得很紧,皱着眉看着郁灼。
先前她不懂郁灼为什么一直坐在她床边叹气,现在她明白了。
她将郁灼拉起来,纤细的手指划过她乱糟糟的头发,试图理顺,轻声哄她:
“阿灼早上来得急,定是还没用早膳,我们先去吃早膳吧。”
她不像郁灼,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她给郁灼提不了太棒的建议,只能尽量陪着她,安慰她。
—
郁清昼去了郁灼的院子。
大公子和小姐关系好,对于大公子时不时来转一趟的事,院子里的下人们早已见怪不怪了。
他轻轻推开寝房的门,看见空空荡荡,寝被整齐的床榻时,狠狠皱紧了眉。
那双无神的灰色眸子瞬间染上厉色。
郁清昼在府里绕了一圈,连门房都问了,所有人都没见到郁灼。
他轻呵了声,倚靠在郁灼房前的柱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柱子,发出几声沉闷的声响。
为了躲他,郁灼甚至是翻墙跑的。
郁清昼仰头看着澄澈的蓝天,冷冷扯了扯唇角,随后嗤笑一声,直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那边,宋意绵慢吞吞用着早膳,时不时顿住动作咬着筷子听郁灼说话。
郁灼很崩溃,神经绷得很紧,轻轻一扯就要断掉。
“我可算知道为什么我爹给我定的亲事,他都能想办法搅黄了。”
“我还以为他对我兄妹情深,不放心把我交给别的男人呢。”
宋意绵咬着筷子,垂眸沉思着,而后小声感慨。
“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确实是不放心把你交给别的男人。”
不放心交给别的男人,所以自己娶了比较放心。
郁灼欲哭无泪,“绵绵,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我玩笑。”
“怎么办啊。”
“我用哪张脸回去面对他啊。”
面对这种事,宋意绵脑子也是钝钝的,想了半天,将郁灼曾经劝慰她和姜应珩在一起的话还了回去,“要不然从了他?”
郁灼揪头发,很崩溃:“那是我哥。”
“他能当我哥,但不能当我夫君。”
郁灼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到门外,传到郁清昼耳中,他忽然顿住脚步。
姜应珩扫了他一眼,淡漠的声音轻轻传来。
“你和郁灼的事,你们回府解决,别在绵绵面前生什么争端。”
郁清昼回神轻笑,“姜三爷放心,我与灼灼生不出争端,更不会在绵绵眼下生争端。”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郁灼警惕地撩起眼睫,脊背都绷直了。
随后放下手中筷子,长叹了一声。
和宋意绵说了那么多,她也冷静了不少,轻声说:“绵绵,我要回去了,下次再来找你玩。”
宋意绵看了一眼门外,又担心地看着她。
很是担忧:“可是你……”
“要不再待一会?”
郁灼眉头狠狠一跳,心头忽然浮上一抹不好的预感。
她偏过头,结巴大叫:
“郁清昼,你再耍流氓我要告诉爹爹去了。”
郁清昼的眉眼有些阴郁,随后声音低迷地说:“你去。”
“你去和爹说,你昨晚是怎么把我扑倒的,是怎么脱我衣服的。”
“灼灼,你的牙齿印还在我上面印着呢。”
郁灼后退半步,抵到门上,再退不得。
“我、我……”
她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人生第一次这么无措。
“那也是你勾我的,激我的。”
她的气势渐弱,底气明显没那么足了。
“我勾你激你你就要上吗?”郁清昼逼近她,灼热的呼吸几乎全洒在她脸上。
“灼灼……”郁清昼拉起她的手往下,“真的很疼,你咬了好大一口,我的人生差点就断送在你嘴里了,这个责任,你是不是该负?”
郁灼很崩溃,缩回手将头发揉得蓬松杂乱。
“郁清昼你不要碰瓷,我就亲了一口。”
就亲一口,给她吓得不行,差点想扛着马车跑了。
“没露牙齿叫亲,你都露牙齿了,那还叫亲吗?”
“谁亲一口还会留下牙齿印的,灼灼你告诉我。”
郁清昼后退,一副摆烂模样,“你去和爹说,和娘说,和谁说都行,他们会为我主持公道的。”
“我下半生的幸福差点就没了,你说他们会偏向你,还是偏向我?”
郁灼觉得头皮发麻,棘手得紧。
从小她就调皮,爹娘本来就对她很头疼,要是知道她这么对自己哥哥,这一顿竹笋炒肉她是免不了的。
她懊恼地差点把嘴皮咬破,为难得不行:
“我知道我有魅力,京城里好多儿郎都喜欢我,我没想到就连一起长大的哥哥都没有幸免。”
“可是你是我哥啊,小时候你还给我换过尿布洗过澡,你让我怎么面对你。”
郁清昼很无所谓,“又没有血缘关系,算哪门子哥哥。”
“更何况,我浑身上下都被你看光,摸光,并亲了个遍,我的清白已经没有了,你必须对我负责。”
郁灼目瞪口呆。
十六年了,她都不知道郁清昼是这样没脸没皮的男人。
她之前还不相信宋意绵说的,觉得姜小叔那么清冷的人,床上不可能那么浪荡,肯定是闭着嘴一句话不说光做的。
现在落到她身上,她忽然就信了。
中邪了。
她抓着头发,很崩溃,“你一个大男人,你有什么清白,你要什么清白,我还没说我的嘴巴脏了呢。”
郁清昼轻笑着,很是散漫。
“男人怎么就没有清白了?我说有就有。”
重新上的菜肴很是丰盛,宋意绵眼睫微垂,眼巴巴地看着桌上那盘金丝虾球,悄悄地咽了下口水。
那是她最喜欢的菜。
可是她已经和郁灼吃饱了。
好气!
为什么她和郁灼吃饭的时候,饭菜没有这么丰盛。
姜应珩好笑地看着她满脸渴望,偷偷吞咽的动作。
小馋猫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她拾起筷子,夹了颗金黄的金丝虾球,殷勤地喂到姜应珩嘴边。
“小叔,你尝尝这个,这个特别好吃,是我最喜欢的菜。”
姜应珩偏头看她。
她一双杏眼圆溜溜,水润润的,浅色的瞳孔很清亮,干净又纯粹,望着人的时候,似乎有说不尽的绵绵情意。
姜应珩顺从地低头张嘴,含住她筷子上的金丝虾球。
入口那瞬间,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
甜的。
小姑娘真的很喜欢吃甜啊。
“好吃吗?”宋意绵扑闪着亮晶晶的眼睛,满心期待着他的回复。
姜夫人的态度开明到让姜应珩一度怀疑他娘被鬼上身了。
他大哥还活着时,有个特别喜欢的姑娘,那姑娘家境并不算太好,他母亲横插一脚,将两人硬生生分开了,硬逼着大哥娶了现在的大嫂。
听说那姑娘所嫁非人,被丈夫活活打死,而大哥知晓这件事后,终日郁郁寡欢,在南下赈灾时死于非命。
他本以为姜夫人多少会说几句,没想到上来都让他成婚。
母子二人明显都想到了同一个人。
姜夫人吐了一口气,将已故的大儿子甩出脑海,笑睨着姜应珩,
“你不会以为我不喜欢绵绵那小丫头吧。”
没等姜应珩回答,姜夫人自顾自地说:“她刚进府的时候我也很喜欢她的,小丫头长得漂亮,又乖巧又懂礼貌,我不喜欢的是姜柏舟,厌屋及乌罢了。”
不止姜柏舟,整个姜家二房,她都不喜欢。
“你可不要觉得绵绵身份低微就许人家做妾什么的,咱们姜家百年世家,不需要联姻来扩大家族势力。”
姜夫人的话活络了气氛,姜应珩指尖轻点着桌面,随后笑道:
“您不反对就成,成婚的事日后再说。”
小姑娘还当他是长辈呢,对他没有半点男女之间的旖旎之情。
——
宋意绵与姜柏舟退婚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却一夜之间传遍了半个京城。
竖日。
宋意绵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从床上爬起来时,差点被好朋友郁灼递上门的帖子淹了。
从环佩手上接过四五张帖子时,宋意绵都震惊了。
听说你和姜柏舟退婚了,怎么回事?
宋意绵,你该不会还没醒吧!
啊啊啊啊宋意绵,你快来见我啊,我在有福酒楼等着你!
宋意绵偏过头,懵懂地看了一眼环佩。
环佩收过她手上的帖子,笑道:“小姐,您和四少爷退婚的事,天下皆知了。”
宋意绵“啊”了一声,含着睡意的腔调软绵绵的:“这么快呀。”
好朋友在那边快急疯了,宋意绵还不紧不缓地起床洗漱换衣服,带着环佩慢慢赶往郁灼帖子上说的有福酒楼。
郁灼急得在酒楼门前打着转转,一见到宋意绵就飞奔了上去,拉住宋意绵的手,将人往酒楼包厢里带。
坐下后郁灼担忧地上看下看,然后问:“怎么退婚了?姜柏舟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宋意绵摇头,“没有啦,阿灼不要担心,我就是忽然不喜欢姜柏舟了而已。”
郁灼的手忽然贴上宋意绵的脑袋,然后又站起身用自己的脑门贴上去。
察觉到温度正常,宋意绵没有在说胡话,她用力一拍桌子,仰天大笑:
“太好了!”
“绵绵你的眼瞎症终于治好了!”
“你等着,我这就把我哥介绍给你,我哥可不比那姜柏舟强千百倍。”
郁灼是大理寺卿的女儿,她还有个哥哥叫郁清昼,不是亲生的,是她父母捡的。
如果不是眼睛有点毛病的话,郁清昼也算是名满京城的贵公子了。
宋意绵的手摆得飞快:“不要麻烦清昼哥哥啦。”
她和郁灼关系好,她是见过郁清昼的。
每次她挽着郁灼的胳膊在前面蹦蹦跳跳的时候,郁清昼就会用他那双吓人的灰色瞳仁死死盯着她。
有时候她都感觉后背要被郁清昼盯穿了。
她实在害怕郁清昼。
就在郁灼乐此不疲地推荐着自己哥哥时,门外忽然传来熟悉的交谈声。
“柏舟,你怎么和宋意绵退婚了?”说话的是姜柏舟狐朋狗友的其中一员纪元良。
姜柏舟嗤笑了声,面上毫不在意:“宋意绵她就是嫉妒我对夕月比对她好,吃点醋闹点小性子罢了,过不了几天她就屁颠屁颠地跑回来了。”
闻言他的狐朋狗友们皆是哄笑作一团。
“那可不呢,谁不知道宋意绵那个大美人对你情根深种,天天为你鞍前马后的,让她做什么她都义无反顾的。”
姜柏舟骄傲地仰着头。
宋意绵为他做的事多了去了,有一年冬天他说他想吃藕糖,大冬天的哪来的藕,听说是宋意绵跑到庄子上挖出来的,回来的时候手都冻僵了。
他说一句他想成婚,娇娇弱弱的宋意绵就能为了他在姜老夫人面前跪三天,求来这桩婚事。
还有戳破手指为他缝制的鞋子被他当众丢到金水河里。
大热天排好久的队买的糕点被他笑嘻嘻地喂给林夕月,让她难过又难堪。
太多了,数不清。
他的狐朋狗友们皆崇拜地看着姜柏舟:
“还得是你啊姜哥,魅力大,宋意绵这种绝世大美人喜欢你也就算了,林夕月那样的倾世小白花也喜欢你。”
闻言姜柏舟蹙了蹙眉,出声警告:“说宋意绵就得了,别说夕月。”
包厢里的宋意绵忽然攥紧了手。
虽然下定决心不喜欢姜柏舟了,可是听见他下意识地维护林夕月,她还是会心疼。
她喜欢他六年,怎么不见他在朋友面前维护一下自己呢。
外面的嬉笑打闹声越来越过分:
“我赌一下,宋意绵最多三天,就上赶着跑回来了。”
“还用三天?我赌两天。”
“反正柏舟你也不喜欢宋意绵,以后你玩腻了能不能把她送给我,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这声贱兮兮的话还是纪元良说的。
旁边又是一顿哄笑。
“就是就是,我也要,宋意绵那身细皮嫩肉的,怕是一掐就能出水。”
荤段子是男生之间的调味剂,众人笑得很是开怀。
姜柏舟听着众人的议论,眉眼间浮现出一抹不耐来,沉默了良久,他道:“等我玩腻了,宋意绵随你们处置。”
包厢内的郁灼实在听不下去了,砰一声踹翻了桌子,然后撸着袖子一脚踹开了包厢的门,在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拳砸上姜柏舟的右眼。
姜柏舟没反应过来,被她一拳头打得眼冒金花,踉踉跄跄的差点摔倒在地。
然后捂着眼睛怒叱着:“郁灼,你疯了,你敢打我!”
姜家百年世家,权大势大,他出门谁不捧着,郁灼怎么敢打他的。
郁灼一撸袖子,指挥身边的护卫,“给本小姐按住他,今天我不把他打半死我不姓郁!”
有福酒楼二层顿时乱成了一团。
姜柏舟的狐朋狗友们这个也得罪不起,那个也得罪不起,站在原地左右为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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