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有人为之,多次走访调查,发现作案的是两人,而且是惯犯,他们多次截路劫财,事发当日两人因下雨而没有埋伏在事发地,事后两人得知出了人命就逃到了其他地方,且很长一段时间不再作案……”后面的话安然听不到了,她只觉得耳边是震耳的雨声和爸妈的呼救声。
原来她一直都被人当枪使了,四年多的牢狱之灾,一个个的不眠之夜,为什么都是他们安家。
安然有些站立不稳,她大口的呼吸着,她想大声呼喊,却感觉世界一片白茫茫。
她整个人向后倾倒,却没有感受到预期的疼痛。
安然再次醒来时,房间中只有微弱的光。
“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听声音安然也知道这人是谁,她打量一下房间,是医院。
“快天亮了,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安然哪有心思吃东西,“凶手抓起来了吗?”
“抓起来了。”
林霄的声音几乎是哄慰,他知道这时的安然最脆弱。
最初他知道安然带着目的而来,不过一场游戏,陪她玩玩又如何,可是后来他发现自己居然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动了别的心思。
后来面对她的背叛,他很是愤怒,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想不通,为什么她就不能开口来问问呢,而是选择相信顾家。
他任由法律对她的制裁,不管不问,但随着那场车祸的真相露出水面,他想她了,很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他找关系让她提前出狱,这许久以来的思念,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才有了归宿。
他开始后悔让她在里面呆这么久了,他更知道这不闻不问的背后是他怯懦,他怕查不出事情真相,怕不能用有力的证据证明自己与她父母的车祸无关。
如今看到病床上的她,心里却很踏实。
安然出院后,在林霄那里调养了一段时间,同时等待着审判的结果。
这几年以来她一直失眠,身体如今也很差。
林霄给找了最好的中药调理,那一段时间是两人最安逸的时光,林霄推掉了大多数工作和应酬,一有时间就陪着安然。
判决书下来后,安然一直以来的执念才得以放下。
“我想去看看他们。”
林霄痛快答应,“好。”
第二天一早两人驱车来到墓地,安然没有让林霄陪同,独自来到墓前把判决书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