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炸开无数光斑。
更汹涌的记忆袭来:科学家的父母在实验室被影子吞噬前,将最后的研究成果藏进了钟楼的大钟;而夜影,早在第一次相遇时,就认出了我身上的祭司气息……“原来我才是所有灾难的源头。”
我按住剧痛的太阳穴,图腾纹路正在皮肤下疯狂游走,几乎要冲破表皮。
科学家突然举起注射器,里面装满泛着蓝光的液体,瓶身贴着半脱落的标签,写着 “第三代抑制剂 副作用未知”。
“这是用我父母的影能提炼的,能暂时压制你的暴走。
但……” 她扯开实验室暗门,里面漂浮着数十个装满黑雾的容器,每个容器上都贴着照片 —— 那些都是失踪的研究人员,“代价是,你会变成和他们一样的活封印。”
小偷倒挂在洞顶,身体扭曲成诡异的弧度,发出尖锐的嘲笑:“姐姐以为抑制剂有用?
当年祭司大人就是用这东西,把自己锁进了永恒的轮回!
你以为老侦探的妹妹是怎么死的?
就是被这东西……” 她的话被夜影的残影撕碎,可我分明在那些碎片中,看到了老侦探妹妹临终前绝望的脸。
实验室剧烈震颤,天花板开始坍塌。
科学家将抑制剂狠狠扎进我手臂,蓝光顺着血管蔓延,却在接触图腾时发出滋滋的灼烧声。
“快走!”
她用力推开逃生通道,“去钟楼!
初代容器的遗骸在大钟里,或许能……” 话未说完,黑影贯穿了她的胸口,幽蓝色血液溅在容器上,竟让黑雾开始沸腾。
她倒下前,用最后的力气在地面划出一个残缺的藤蔓图案。
暴雨中的钟楼宛如一座墓碑。
我爬上顶楼时,雨水混着血水模糊了视线。
银面具人残留的意识聚成漩涡,中心悬浮着夜影的虚影。
“欢迎回家,容器。”
漩涡张开血盆大口,“当新旧意识碰撞,整个城市都会成为我们的茧房。”
夜影的虚影突然伸手抓住我,他的指尖穿过我的身体,却带来真实的温度。
“晓月,毁掉我,连同你的记忆一起……” 他的声音混着无数人的低语,背后浮现出老侦探妹妹、科学家父母、还有历代容器的幻影,“这是唯一的解脱。”
黑影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将钟楼围得水泄不通。
我握紧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