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软得像撒娇:“俞炜,你是说,你吗?”
他喉结一滚,明显僵住,语气却依旧克制:“朵朵,别闹。”
我没退,指尖滑到他的下巴,轻轻抬起他的脸。
他的唇很薄,抿成一条线,像在压抑什么。
我低笑:“俞炜,你怕什么?”
他没说话,眼神却暗了暗,像被点燃的火苗。
下一秒,他扣住我的手腕,气息逼近,声音低哑:“朵朵,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没答,凑过去,唇几乎要碰上他的。
手机却在这时响起,是朱正则的来电。
我想挂断,却不小心按了接听键。
“朵朵,你东西落在我这儿了。”
他的声音很冷,“过两天我来北城,给你送过去。”
我没说话,俞炜却轻笑一声,接过手机:“朱先生,朵朵很忙,怕是没时间接你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朱正则暴怒:“俞炜,你敢碰她,我弄死你!”
俞炜挂断电话,盯着我,眼神里多了点戏谑:“朵朵,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我红着眼,抱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上去。
他的唇凉而软,带着点松木的清香,像一场迟来的救赎。
<5回到北城老宅,我像丢了半条命。
俞炜每天给我送热牛奶,穿着真丝睡衣,领口松松垮垮,露出锁骨上的淡红咬痕。
那是他留下的痕迹,也是我情绪失控的证明。
“朵朵,今晚需要我陪你吗?”
他靠在门框上,语气轻佻,眼神却温柔得像水。
我一口喝完牛奶,狠狠关上门,挡住他那张惑人的脸。
天知道,我有多想扑上去,把他按在床上,看他那张清冷的脸崩坏。
可我岑朵朵,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人。
隔天,朱正则来了,带着纪娜。
他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纪娜依偎在他怀里,像只无害的小猫。
朱正则指尖挑着一件黑色蕾丝内衣,笑得意味深长:“朵朵,分手了还留这种东西在我那儿,影响不好。”
我胃里一紧。
那件内衣,是他出差时非要带上的,说闻着我的味道才能睡着。
现在,他却拿它来羞辱我。
“朱正则,就为这点东西,你跑来北城?”
他揽过纪娜,笑得轻佻:“别误会,我跟纪娜要订婚了。
藕断丝连,不好。”
纪娜朝我笑,眼神却带着点挑衅:“朵朵姐,我跟正则哥很幸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