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棠花瓣早已干枯,那是他们初次赏春时她偷偷夹进去的。
阿古达走进来,看到她盯着书发呆,笑道:“本王从未见过女子能有如此谋略,不愧是本王的王后。”
沈知鸢将书合上,露出得体的微笑:“大王谬赞,不过是些雕虫小技。”
她心中却在盘算着下一场战役。
她知道,萧砚不会轻易认输,而她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接下来的日子里,双方在边境展开了拉锯战。
萧砚逐渐摸清了沈知鸢的战术,却始终无法突破她的防线。
每一次交锋,都像是两人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既是兵法的对决,也是情感的博弈。
一日深夜,萧砚独自骑马来到战场旧址。
月光下,焦土上还残留着箭矢与兵器。
他望着远处北狄的营帐,想起沈知鸢在火光中冷笑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他后悔,后悔当初的决定;他痛苦,痛苦于她的恨;他更无奈,无奈于这复杂的局势。
而沈知鸢也常常站在营帐外,望着大胤的方向出神。
她知道萧砚就在对面,那个曾经让她心心念念的人,如今却成了她的敌人。
她告诉自己不能心软,可每当想起过去的种种,心中还是会泛起涟漪。
战争仍在继续,边关的烽火照亮了整个夜空。
萧砚与沈知鸢,这对曾经亲密无间的人,在战场上针锋相对,谁也不肯先低头。
而这场战争的结局,又会如何呢?
暗潮涌动寒风裹挟着细雪掠过连绵的营帐,萧砚在军帐中来回踱步,手中的密信被攥得发皱。
信中字字如刀:朝中丞相与北狄暗中勾结,意图里应外合,推翻当今圣上,扶持傀儡上位。
他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信笺边缘,眼前却浮现出沈知鸢在战场上冷笑的模样,心头一阵抽痛。
夜色深沉,沈知鸢斜倚在王帐的软垫上,望着案头摇曳的烛火出神。
阿古达近日对她愈发信任,甚至将部分军权交予她掌管。
可她知道,这份信任背后暗藏危机,北狄贵族中已有不少人对她这个外来的王后心生不满。
突然,帐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她警惕地起身,手按上腰间的软剑。
“王后,是我。”
熟悉的声音传来,沈知鸢微微松了口气,示意侍女素月进来。
自她远嫁北狄,素月一直不离不弃地陪伴在她身边。
素月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