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不如死!”
第二日清晨,窗外暴雨如注,雨帘拍打着窗棂,徐媛媛握着茶盏的手微微收紧。
她盯着案头新送来的盐价折子,每石盐的价格已较上月暴涨三成。
“小姐,城东米铺的伙计说,现在买盐都要凭牌子了。”
秀儿捧着账本,“听说今年天气不好,沿海地区所得盐不多。”
徐媛媛虽是庶女,但是嫡姐早就开始学习处理庶务,为了避免闲话,嫡母也给了她一个小铺子练手,将来十九八九就是她的嫁妆。
徐媛媛指尖划过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冷笑出声。
三日前,她通过读心术得知,周易轩竟妄图凭借系统提供的晒盐技术,私自开设盐场。
更可笑的是,他完全没把古代“盐铁专营”的律法放在眼里,心中还想着“古代人真傻,都不会煮盐,等我做出来可就赚翻了秀儿,周易轩私自开设盐场,必然会影响现在盐商的生意,你悄悄去找几个盐工。”
她压低声音,在婢女的耳边说了几句,“再私下联系几个盐商,按我说的做,出入小心些。”
十日后,京城最大的茶楼里突然炸开消息。
盐运使的门客拍着桌子大骂:“侯府竟敢私开盐井!
这是犯了杀头的大罪!”
这话如惊雷般炸开,百姓们纷纷议论。
周府的下人听到后脸色骤变,匆忙回去报信。
而此时,徐媛媛安排的老盐工已带着证据悄然叩开大理寺的大门。
他们将侯府私盐场的账本、运盐路线图,还有周易轩那句“官盐效率太低,不如私营赚钱”的狂言,一并呈了上去。
5连日暴雨将京城泡得潮湿发霉,城西破旧的棚屋里,老盐工陈阿爹剧烈咳嗽着,浑浊的痰液里带着血丝。
他望着怀中饿得啼哭的孙女,布满老茧的手颤抖着摸出皱巴巴的窝头。
隔壁传来邻居家孩子的呜咽:“爹,我实在饿得慌……阿伯,我们不能再忍了!”
年轻盐工阿柱踹开摇摇晃晃的木门,雨水裹挟着寒气灌进屋内,“侯府抢了我们的盐滩,断了大家活路,如今连孩子都要饿死了!”
屋内其他盐工纷纷附和,眼中满是绝望与愤怒。
“是啊是啊,不仅抢了我们的盐滩,还逼着我们低价给他干活,这赚的钱都不够买粮食的。”
在远处观望了许久的秀儿戴着帷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