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了医疗站,小小用爪子小心地扒拉猎人身下被血染红的垫子,眼泪吧嗒吧嗒掉在上面。
她的主人在外面把光头骂得狗血淋头。
光头的儿子站在我面前,羞得满脸通红。
我紧紧捏住拳头,恨不得一拳打掉他的牙!
“猎人的牙齿能把铁管咬断,你爸把他打成这样,他,他没有一丝反抗!”
他不是不能,他不是不能!
我决定带着猎人离开,把猎人抱上车后,小小踌躇地叫住了我。
“哈雷,我,我……”她不安地来回踱步,看向她主人的眼睛充满不舍与愧疚。
猎人的遭遇让我意识到一个从未想到的问题,警犬们退役后,是否能够获得应有的生活?
我要给退役警犬一个家,属于英雄们的家。
9小小渴慕的眼神说明了一切,但对主人的不放心牢牢拦住了她的脚步。
老爷子看明白了,他摸了摸小小的头眼眶湿润。
“去吧,老头有儿女照顾,以后不会摔倒了。”
小小依恋地把脸靠在老爷子腿上,发出呜咽声:“真的吗?
主人说得是真的吗?”
“不用担心爷爷,小小是有本事的狗,应该去做更有意义的事,老头有空了会去看你的。”
我没有给他们翻译,可是这一人一狗,完全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带着猎人和小小回家后,我在郊区租了一个大院子。
知道我的决定后,警员们纷纷捐款,短短一个月,“无言战士”之家建成。
我奔波各地,接收了许多无人领养的警犬,并对顺利领养警犬的家庭一一进行回访。
光头的儿子汇来20万,小小的主人汇来5万,战友们的口粮问题也暂时得到了解决。
“叮——”随着起床铃声响起,二十多只战友在院子里整齐排队。
“今天上午的训练项目是——越过障碍物!
计时——开始!”
一声令下,警犬们一跃而出,他们眼神坚定,表情严肃,仿佛一瞬间都回到了自己的战场上。
“哈雷叔叔!
刘阿奶的猫掉到水库里去啦!”
村里的半大小伙子山峰把院子门拍得哐哐响。
我一打开门,养好伤的猎人一马当先冲向水库。
水库的堤坝很高,前几天大雨,水流湍急,水位不断升高。
小猫浑身湿透,小爪子扒着一块凸起的石头叫声已经嘶哑。
“喵呜~喵呜~”(救命~救猫!
)猎人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