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件火红的嫁衣挂在架子上,上面的花纹绣了一半,盖头似是刚绣完,被主人很仔细地放在托盘上:“这是赵师姐的屋子?
赵师姐人呢?”
师伯看着我抻脖儿四处看,挠了挠腚,犹豫着说:“你这不是半天没醒,你赵师姐不放心,去找医修了。
结果前脚刚走,你就醒了。”
我恍然大悟,我痛心疾首,我捂着胸口:“师伯,我夫君呢?”
小秃鸟双爪并用蹦到我面前:“还没结婚契,不能叫我夫君。”
两只黑豆眼看看我,又扭扭捏捏地别过头去:“结了契再喊我......”我一个鲤鱼打挺,提着鸟爪向外飞奔:“我同他有事要聊,师伯殷姨您俩好好聊!”
闪现竹林后,我揪着墨乌的羽毛威胁道:“死鸟,我不追究你给我下药粉的事情,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我就把你全身的毛毛都揪光!”
墨乌哼了一声:“别做梦了,我们金乌的羽毛可是防御圣宝,外人想要拔我羽毛,就得先弄死我。
不过我是金乌族最后一只金乌了,你要弄死我估计会被天道用雷劈。”
我无能狂怒:“呔,男人,你是在玩弄我的怒火吗?”
“?”
“求伟大而又迷人的墨乌大人解惑。”
小秃鸟缓缓飞到我天灵盖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卧了下去:“沈云归,你好像突然变得不心急了。
我以为你醒来的第一件事,是去找你的师父问个明白,或者是去你师父身边当一个拖油瓶,企图用你们师徒羁绊打倒修仙大能。”
我挠腚:“因为掌门师伯。”
放下挠腚的手,我认真地看着墨乌的豆豆眼:“师伯不是靠辈分当上掌门的,当年师祖说过,师伯除了脑子,剩下的都是顶配。
换句话说,师伯脑子不好使,但他能打还很护短,我师父或者宗门要是真出事,他会去拼命的。
现在掌门师伯闲得跟人家谈情说爱,那就是我师父肯定给师伯吃定心丸了。”
墨乌还在认真听我念叨,看着小秃鸟认真的样子,我十分感动:“我师父很多坏心眼的,所以天塌下来有岁数大的顶着,我就安安心心听指挥当好我的咸鱼就可以了。
至于为啥叫咱俩契约我也搞不懂,可能儿行千里父担忧吧。”
看着还在发呆的墨乌,我用手狠搓他毛茸茸的鸟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