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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干,我登顶大明宝座余令狗爷全局

微微的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一直有意立皇三子朱常洵为太子。但臣子不同意,于是就吵了起来,这就是国本之争夺,万历四十二年福王才离京就藩,这件事才彻底的落下帷幕,君臣吵了十五年。)雨停了,劳役就开始了。京城的百姓也都开始自救了,举目望去都是人。官吏敲着锣沿着巷子大声吆喝。万岁爷出钱了,修城墙,通沟渠有糜子吃还有钱拿。具体多少钱没有人知道。但劳役的工作却以“户”为单位派分到每个人身上,每家每户都必须去人。但,也并不是每户都必须出人。那些出了钱的,家里有关系的都不用出人。京城官员多,京城读书人多,沾亲带故的。这些人可不是少数。余令和余员外听到这个消息后颇有默契的相视一笑。张班头这狗日的果然没安好心,拿着鸡毛当令箭。不过这狗日应该是怕余员外背后有人,特意上门,特意拎了...

主角:余令狗爷   更新:2025-04-28 1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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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令狗爷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路狂干,我登顶大明宝座余令狗爷全局》,由网络作家“微微的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一直有意立皇三子朱常洵为太子。但臣子不同意,于是就吵了起来,这就是国本之争夺,万历四十二年福王才离京就藩,这件事才彻底的落下帷幕,君臣吵了十五年。)雨停了,劳役就开始了。京城的百姓也都开始自救了,举目望去都是人。官吏敲着锣沿着巷子大声吆喝。万岁爷出钱了,修城墙,通沟渠有糜子吃还有钱拿。具体多少钱没有人知道。但劳役的工作却以“户”为单位派分到每个人身上,每家每户都必须去人。但,也并不是每户都必须出人。那些出了钱的,家里有关系的都不用出人。京城官员多,京城读书人多,沾亲带故的。这些人可不是少数。余令和余员外听到这个消息后颇有默契的相视一笑。张班头这狗日的果然没安好心,拿着鸡毛当令箭。不过这狗日应该是怕余员外背后有人,特意上门,特意拎了...

《一路狂干,我登顶大明宝座余令狗爷全局》精彩片段


他一直有意立皇三子朱常洵为太子。

但臣子不同意,于是就吵了起来,这就是国本之争夺,万历四十二年福王才离京就藩,这件事才彻底的落下帷幕,君臣吵了十五年。)

雨停了,劳役就开始了。

京城的百姓也都开始自救了,举目望去都是人。

官吏敲着锣沿着巷子大声吆喝。

万岁爷出钱了,修城墙,通沟渠有糜子吃还有钱拿。

具体多少钱没有人知道。

但劳役的工作却以“户”为单位派分到每个人身上,每家每户都必须去人。

但,也并不是每户都必须出人。

那些出了钱的,家里有关系的都不用出人。

京城官员多,京城读书人多,沾亲带故的。

这些人可不是少数。

余令和余员外听到这个消息后颇有默契的相视一笑。

张班头这狗日的果然没安好心,拿着鸡毛当令箭。

不过这狗日应该是怕余员外背后有人,特意上门,特意拎了一个猪耳朵。

他说他动用了关系,给余家安排了一个轻松的活。

分糜子的账房。

张班头的上门已经摆明了态度。

人家张班头是衙门里有编制的“正役”,不是名字都不在衙门档案里,没有工食银存在的“白役”。

(ps:“白役”也叫“帮役”, 也称“副役”或“副差”)

所以,既然他都主动来了,还拎着一个猪耳朵,余令也就懒得把这事告诉谭百户了。

也就不借坡下驴,免得把人得罪死了。

谭百户是锦衣卫,其实管这种一管一个准。

洪武的时候杀了那么多贪官,有一大半就是锦衣卫在做。

现在是边混日子边做,朝廷不下令,他们也不愿多动弹。

就在余员外准备去忙劳役的时候,他人却突然病倒了,身子滚烫。

厨娘说下大雨的时候散了汗,被雨水冲着了,受了凉。

连喝了三大碗热汤,余员外捂着被子发汗驱寒。

看着坐在身边的余令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故作轻松道。

“睡一觉我就会好起来的!”

“爹,明日你在家休息,我替你去,不就是分糜子么,这点事我会,我来,你就别操心了,我可以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很多人看到了粮食都会想着往怀里搂一点。

你太小,你震不住那些悍妇,粗汉的!”

余令闻言低头沉思了起来,望着那有气无力的烛火。

过了一会儿,余令深吸了一口气,望着余员外人认真道:

“我想试一下,让陈婶跟着我!”

余员外望着目光坚定的余令,忽然道:“要不让老叶代替我去?”

“老叶会算账么?”

余员外闻言一愣,他忘了,老叶是不认识字的。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他忽然激动了起来,破口大骂道:

“狗日的,这张班头没安好心!”

余令一愣,随后也明白了过来。

张班头定是知道家里有几个人,他也算准了门房,厨娘,陈婶不认字……

如此一来,就是想帮也帮不了。

这活就只能老爹去。

虽说是干的分糜子的活,但这活可不轻松。

雨是停了,天也晴了,现在的天气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

坐着分粮,那就是蒸桑拿,年纪大的根本遭不住。

这衙门出来的人果然是有门道,明着是对你好,背地里却又给你一刀。

问题是,你还怪罪不了他。

这的确就是一个轻松的活,无论谁来评判这就是一个轻松的活,无可争议。

“爹你休息,我去,你听孩儿说,闷闷小,我也小,你若有个好歹,这个家我撑不住,会被人吃的一点都不剩!”


先前的时候余令总以为城墙是用砖块堆砌起来的。

如今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砖块是表面,里面是夯土。

昨日大家忙得是把黄土、稻草、石灰,拌在一起。

今日是有一部分还在做昨日的事情,但另一部分的人已经在开始拿着夯把,在号子声中把拌好的土一层一层夯实。

在城墙那一头,穿着皂衣的监工来回巡视。

工部官员手里拿着一个不知名的铁器时不时地往夯土上砸。

他若点头就可以填土继续夯。

他若摇头,所有人必须回到出发的地方,拿起工具重新再夯一次。

什么时候他点头了,什么时候结束。

这群人对夯土质量的把控严格的令人发指。

余令在等着散工,好忙完回家,今日有了银子,余令准备去买点小玩意送给闷闷。

也不知道老爹这个爹是怎么当的。

闷闷这么大只有一个布老虎。

九连环、鲁班锁,陀螺、风筝、毽子什么都没有。

余令觉得自己现在有钱,把这些全部都给闷闷补上。

随着散工的铜锣声响起,余令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吴墨阳等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个个手拿棍棒。

他们现在的任务说好听点就是维持秩序。

说不好听点就是打人。

因为余令这边粮食给的足,不会装完了抖一下。

这个被传开后所有人宁愿排长队,也要从余令这里领粮食,也不愿去其他几个账房那里。

人一多,就容易乱,插队的事情频频发生,一个口舌之争就能让两帮子人开始对峙。

河北对京兆,陕西对山东,一个个看着老实巴交的,到了这地方突然都横了起来。

只要有人生乱,这群富家子冲上去就打。

他们爱干这个活,宁愿满身泥,也不舍得离开。

巴不得有人插队呢。

工部官员来了一趟,表扬了几人几句,这几人立刻就把这件事当作了大事来做。

余令在疯狂地收拾着竹签。

在远处,三个和尚枯坐在泥地里念着往生经。

可三个人眼角的余光却在打量着余令。

“香主,那个孩子应该就是糖鸡屎了,先前跟着癞皮狗,四月的时候消失了,再出现的时候就是余家的孩子!”

“余家先前没孩子么?”

“问了,左邻右舍的都说余员外先前没孩子,这个余令出现的时间刚好和糖鸡屎消失的时间对的上!”

“他们说这孩子是从西安府来的,余员外的老家人。”

“那个什么小老虎呢?”

“这个目前还查不到,我想应该是死了,也有可能是被人买走了。”

这个被称作香主的汉子点了点头,淡淡道:

“找个机会骗来,我准备亲自问问他。”

“香主,小的说句不该说的,这小子就算是糖鸡屎,可他现在被人领养,我们犯不着为了一个野小子做这些!”

香主闻言眯起了眼,淡淡道:

“这小子先前是賊偷,我怀疑女真人和吴百户的令牌被偷是这小子做的,然后嫁祸!”

想到这里,香主的心都在滴血。

因为癞皮狗这个杂碎,教派的骨干被东厂和锦衣卫直接干死二十多人。

藏在京城这么多年的棋子险些被一网打尽。

若不是这场大雨来的及时,那就是全军覆没。

可他又不信这件事是一个小破孩做的。

可京城的三教九流他都问完了,没有人做过这件事。

所以他要想法子把余令掳到身前来,他要亲自审问余令。


“令哥,他害怕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

“他的腰弯了,还在流汗!”

经历过人间惨事的小肥比一般的孩子要敏感一些。

因为自卑所以敏感,他会很在意身边每个人的喜怒哀乐。

余令闻言笑了笑。

因为他也发现张掌柜在看到那张纸后有些不自然。

其实这些余令都能理解,没有人不喜欢钱。

张掌柜做账的方式很细,化整为零,把这五十多两拆分成若干份,挪到其他账单里。

因此,每个账单里多一点点。

一年那么多账目,慢慢累积,随随便便就糊弄过。

余令还听说了,其实所有的账房都会贪一点点。

只要不是数额巨大,老板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方便拿捏。

余令也没有想着把这件事搞大。

既然掌柜是张有为,那一定有大伯的安排。

哪怕现在商人地位有所提升,说到底还是不受待见,余大伯不会傻到自降身份。

所以,张掌柜就是家里的另一个身份。

(ps:明初商人地位最低,到了中后期才有了提升可以花钱买官,我认为朝廷没钱了,一种筹钱的手段。)

但余令却始终坚持认为这是闷闷的东西。

平日抹点零头就算了,这五十多两可不少,既然拿了,就要放回去。

余令在京城街头混了三年,他太知道这五十多两是多少钱了。

一两银子可以买二石多的大米。

现在不成了,现在外面接连闹灾,粮食涨价了,但也能买不少。

(ps:根据《明史·食货志》等历史文献记载,一石约为现在的100斤到150斤之间,这些数值只是大致的估算)

这是大米,如果换成糟米那就更多了。

余令和小老虎在乞讨的时候,连米都没见过,食用带糠的米食已经算是上等了。

余令和小老虎能活下来全靠相依为命。

偷来的钱什么都不能买,全部偷偷的去买成盐巴和糠。

将野菜,少许盐巴和糠一同煮成汤水。

不吃盐身上就会肿,哪怕肚子不饿,一样提不起一丁点精神。

春季的荠菜、蒲公英,夏季的苦菜、马齿苋,秋季的灰条菜,冬季的野韭菜......

这些野菜,余令闭着眼就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

余令来到余员外家一个多月了,余令吃了三次大米饭。

其余的时候也都是糙米,筛子筛了一遍的糙米。

这已经是上等的口粮了。

(ps:听我奶奶讲,她当小孩的时候吃的就是糠,还不每日都能吃上。)

余伯很有危机意识,手里的钱全都留着。

他买了好多的粮食存在家里。

余令算了一下,把家里人都算上,按照一天两顿的吃法,足够吃两年。

读书,练字,遛娃,去铺子成了余令生活的几条线。

原本这条线只有三个人,可不知道何时开始多了一个人。

“你别跟着我了!”

余令望着狗皮膏药一样的谭伯长有些无可奈何。

自从三日前见到他,这几日他都会准时在铺子门口出现。

这家伙就是谭百户的继子。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富人家的孩子性早熟。

可能吃的好的缘故,这家伙长得人高马大,其实才十四岁。

也就是说他十四岁的年纪就开始上青楼。

黄赌毒,黄排在第一。

那就充分的说明这玩意比剩下的两个还可怕,他小小年纪沾上了这个……

所以跪在雨地里那真是一点都不冤枉。

烟花巷子余令很熟,对里面的人也很熟。

余令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余令罢了。

那里的女子最小的五六岁,最大的三十多岁,但大体都是十五六岁的花样年龄。

天一黑,纸醉金迷,巷子里全是各种等候的仆役。

旁边那个巷子里面的尖尖,有一大部分就是这群人造的。

“先前我的腰牌是不是你偷的,你别不承认。

虽然当时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我一点都不傻,我觉得就是你!”

“不是我!”

谭伯长见余令油盐不进,无可奈何道:

“腰牌的事情我就不说了,我的荷包也应该被顺走了,你把里面的手绢给我!”

“不是我!”

“那是荷花给我的手绢,对我很重要,上面绣有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手绢是什么?”

谭伯长望着余令懵懂的眼睛,深吸一口气。

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认错了。

这个念头一升起他就越动摇,觉得自己真的认错了。

连续吃了一个多月饱饭的余令现在还就真的变了样子。

个子高了,皮肤白了,原本瘦瘦的一个小人,如今也变得圆润了。

“你有钱么?”

余令摇了摇摇头:“没钱!”

“我明日就还你!”

“没钱!”

“余伯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一个铺子,七八个伙计,怎么就不会对自己儿子好一点,怎么就跟我爹一样不舍得给钱呢?”

谭伯长有些失望的离开了。

谭百户现在每天就给谭伯长三个铜板,够吃一顿。

但要是去烟花巷子肯定去不了,这点钱连打赏小茶壶都不够。

谭伯长走了,一个官差不知道从哪里突然钻了出来。

前脚刚跨过门槛,令人不爽的大嗓门就在铺子响起。

“余员外,余员外,五月到了,税也该缴纳了,上头发话了,过几日京城要来贵客,黄沙垫道,有钱的出点钱,没钱的出点力!”

掌柜张有为笑着迎了上来,扶着比他还年轻的官差坐好,然后自己才落座。

可怜的他只敢在椅子上落下半个屁股。

魏十三则懂事的端来了热茶。

“哎呦,我说一大早喜鹊怎么就一直叫,感情是徐税课来了。

这风尘仆仆的样子真是累着了,造孽呦,人都瘦了,徐税课不是小的说,你可得注意身子啊…….”

徐税课应该是被“舔”的有些麻木了。

这话余令听后都是浑身一抖。

他倒像是一个没事的一样,眼皮子抬都懒得抬。

吹了吹茶盏的浮沫,徐税课淡淡道:

“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五月到了,税也该缴纳了,劳役也来了!”

掌柜张有为笑道:“徐税课请放心,这月刚至,小的就去找了牙商。

已经由牙商代为收缴,税缴纳完了!”

(ps:明朝商人的缴税方式有商税和牙税两种,被称为“牙行换帖银”‌,牙商按年承包商税“包纳税银”的形式上交官府‌,不是咱们电视上看到的由衙门来催收。)

徐税课笑了笑,并未答话,而是望着门口的余令道:

“这孩子是谁?面生的很!”

“哎呀,我这脑子,忘了介绍。

徐大人,这位是我们的少东家,前不久才从西安府过来,今后归于我们老爷名下了!”

徐税课笑着朝余令招了招手,余令规规矩矩的走上前。

徐税课用鼻孔上下打量了余令一番,突然道:

“我倒是见过不少西安府的人,最喜欢听他们说的话了,今日又碰到了,小子讲两句听听!”

余令虽然很不喜欢这人说话的口气和看人的眼神。

但他也知道这哪里是想听西安府的话,他是在试探自己是不是买来的。

如果是……

他就能拿着这由头捏你,然后吃饱,吃撑后才会离开。

哪怕你有户籍,他要想整你,可以用不重样的法子来整你。

“你再胡弄,就把这东西日塌咧~”

“大人的这碗茶水,闻着味就嘹咋咧!”

“这位大人仁滴很,仁滴很……”

余令连说了三句,夸了徐税课两句。

徐税课开心的笑了,眼角里,一抹淡淡的失望之意悄然闪过。

这孩子真的是西安府来的。

一口气喝完杯里的茶,徐税课站起身望着张有为道:

“感情我进门时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听啊,我说的是劳役。

马上就有大人物来京,京城要道要黄沙垫道,出钱还是出力啊!”

张有为赶紧道:“老样子,出钱,出钱!”

“十两银子,交给我,剩下的你们就别管了。

知道做生意不容易,咱们也是老熟人了,劳役的人我去找吧!”

掌柜张有为走上前,背对门外。

七八颗小碎银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塞到了徐税课的手里。

“大人啊,这年月生意不好做……”

徐税课掂量一下,笑了,叹了口气道:

“唉,本官也知道,这样吧,你给个五两银子,剩下的我来办!”

“哎呦,张大人你看我这脑子,忘了府上的公子大了。

这卷棉布你拿上,这是昨日府上来定的,今早才忙完呢!”

徐税课猛的一拍脑子,笑道:

“哎呦,我这脑子,我怎么把啥事都忘了,三两银子,三两银子!”

徐税课走了,张掌柜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张叔,徐税课的官很大么?”

张掌柜叹了口气,轻声道:

“不大,一个九品而已,但县官不如现管,一个个小小的九品就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锦衣卫都不行么?搬出谭伯父也不行么?”

张掌柜闻言笑了笑,很有耐心的给余令解释道:

“徐税课来自崇文门税关,这地方被称为“大明天下第一税关”,很受陛下喜爱的!”

余令懂了,原来是皇帝的。

见张掌柜有些劳累,知趣的不再言语了,王秀才说的一点没错,现在的皇帝只记得搞钱。

衙门的动作很快,第一天收了钱,第二日开始铺路,数千人整整忙了一天,余令蹲在路边也看了一天。

这干工程的太敷衍,还以为真的把干道铺满黄土,原来就是把路上的坑洞填补了起来。

到了第三日,城门开了,一群群的衙役走上街头。

谭伯长又来了,他还特意打扮了一番。

“走,去看热闹去!”

“不去,没啥意思!”

谭伯长闻言赶紧道:“说你是小屁孩你还不爱听,你知道今日是谁来京城?”

“谁?”

“花木兰!”

余令是真的觉得这家伙有大病,病入膏肓的这种。

傻子都知道花木兰不是这时候的人,他说来人是花木兰。

见余令老气横秋的瞪了自己一眼,谭伯长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赶紧道:

“世袭石柱宣慰使秦良玉!”

余令猛的站起身,大喜道:“走,快走!”

不是余令激动。

而是余令真的想看看史书里封侯的女将军长什么样子。

据说,崇祯皇帝一生流传下来的诗作共有五首,其中有四首是写给秦良玉的。

可见这女子得有多厉害。

激动的不只是余令,整个京城的人好像都来了。

围在街道两边,紧盯着城门口。

他们也好奇女将军长什么样子。

毕竟打仗是男人的事情,女子为将那还真是稀奇。

得看看长什么样子,是不是虎背熊腰,胳膊上能跑马.....

余令在谭伯长的带领下找到了一个好去处,这个好去处是谭伯长和几个伙伴花了六个钱一同拼下来的。

位置高,视野好,这钱花的不冤。

时候还未到,街道已经挤满了人,等待中余令在人群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狗爷!

余令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喃喃道:

“狗爷,劳烦你再等几日,等爷想个好法子来弄死你!”

轰轰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号角声响起,所有人都踮起了脚。

进了,近了,看到了....

望着一身戎装的秦良玉,余令忍不住喃喃道:

“真飒啊!”

(ps:谢谢打赏的兄弟们,破费了,我继续码字去!)


他已经派人去问了,只要礼部下僧录司核查完毕,京城僧员并无这号人,那这个案子就很好结案了。

如果是登录在籍的僧员......

那不把这个案子查清楚,自己这御史也算走到头了。

虽然自己是个“扫街御史”……

但真要离去,裴明还是舍不得的。

七品官身,十三道监察御史,六科给事那可是天子近臣。

是专门给兵马司,锦衣卫,巡捕营,保火甲这四个部门挑错的。

只要所管的辖区有任何问题就能直接向万岁爷上奏本。

官职不大,俸禄不多,但权力却是大。

裴明舍不得握在手里的权力。

裴明现在其实也很难,上一次见到皇帝还是十年前。

见仵作摇头,裴明深深吸了口气扭头朝着另一间房走去。

他希望在另外一间房里能有好消息。

隔壁的一间房就是证物房,这里面会摆放相关案件的证物。

大光头浑身被扒光后的东西全在这屋里。

“王县令,这边如何?”

县令王半君见裴御史来了赶紧迎了上去,亲自倒茶,然后扶着裴明坐好,等御史坐好后他才开口道:

“裴御史,事情比我想的还难!”

裴明闻言心里又咯噔一下,快要送到嘴边的茶碗,他又给放了回去。

灰蒙蒙的眼眸望着县令道:“何意!”

王半君深吸一口气,淡淡道:“呈上来。”

衙役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的东西少得可怜。

一个火折子,三五块碎银,一个香囊,外加一坨指甲盖大小的黑膏。

王半君站起身介绍道:

“裴大人,你看,这就是那人身上的物事,也就这几样,别的倒是说的过去,但这个东西可就有些门道!”

“说!”

“乌香!”

裴明闻言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托盘前,拿起那一坨指甲盖大小的黑膏发放在鼻尖下嗅了嗅。

一抹笑意在他脸上升起。

“接着说!”

“死人背秀佛陀之相,佛陀脚踏莲花,身侧有妖狐相伴,再加上此物,下官觉得此人和白莲教脱不了干系!”

裴明点了点头,他明白这只是推测。

王半君接着说道:

“下官听闻吸食乌香者便不可弃,数日不吸便如万蚁噬身,状如索命恶鬼,摒弃人伦!”

“下官听说过白莲教好像有一支是靠着这个来控制信徒。

一旦坐实这些人是,那此案就很好处理了。”

裴明明白了王县令的意思,端起茶碗轻轻抿了一口,轻声道:

“你的意思是正在被审问的三个人也有可能吸食乌香?”

“是,很有可能。”

王半君深吸一口气道:

“等上几日,一旦他们没了乌香,拿此物诱惑之,一切皆会水落石出。”

裴明笑了。

如此一来,不管这些人到底是不是登录在籍的僧员,只要和白莲教有关系,那自己就是有功,而不是有过。

至于死的人。

那些一心只会造反生乱,祸害百姓的人算人么?

御史裴明和县令王半君正在商议怎么将这个案件办成一个谁也挑不出毛病的铁案时。

三个才审完的和尚在牢房里出现了情况。

抓挠自己的胸口,在地上来回翻滚。

“救我,救救我~~~”

“传头,传头,我受不了了,你显显灵,显显灵啊~~~”

不一会的功夫,三个人的胸口就被他们自己抓挠的鲜血淋淋。

衙役看的心惊胆战,总觉得他们的身子里好像有个人要钻出来一样。

御史裴明和县令王半君闻讯慌忙跑来。

见到这个场面两人也是脸色大变,人吸食乌香的惨状两人也只是听说而已。


曹化淳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小老虎在给自己的小院子拔草。

他笑眯眯的看着,心里对小老虎的感观又上升了一个新台阶。

他教的小太监不止小老虎一个人,他手底下可是有几百人。

可这进进出出,人来人往里肯弯下身子来拔草的却只有他一个人。

这孩子让他满意。

曹化淳背着手走到小老虎身边。

望着专注拔草的小老虎,曹公公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感慨道:

“小老虎,家里还有人么?”

小老虎没有想到曹公公突然来到了自己身边,慌忙站起身,赶紧回话道:

“有,小的还有一个弟弟。”

“哦,原来还有一个弟弟啊,那就好好的活着,你干的越好,你的俸钱也就越多,你可能用不上,但后辈用的上!”

“小的记住了!”

“对了,他也在京城么?”

“嗯!”

小老虎低下了头。

他其实也不知余令还在不在京城,但他却记住了狗爷和谭百户。

小老虎在离开的这段时日里,在深夜里,他向着这神佛立下了无数次的誓言。

今后自己有能力出宫了,有本事了,自己若是找不到余令了,他就去找谭百户和狗爷。

余令若死……

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的九族跟着一起陪葬。

人活着总得有点奔头不是,余令就是小老虎的奔头。

“孩子想读书么?”

小老虎闻言猛地抬起头,在听到这句话后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怒哀乐了。

来这的时间虽然不长。

但小老虎知道读书认字才是往上爬最有用的途径。

会认字,会写字,才能有机会站在高处。

就拿那个李进忠来说。

他是万历十七年进的宫,开始的时候是一个“小火者”。

职位就是杂活,看门,挑水,打扫卫生。

如今得到了提升,成了一个看马,养马的,说白了,还是一个打杂的。

可和他同一批进宫的那一群人最差的也混到了一个小管事。

可他依旧原地踏步……

小老虎知道读书识字的重要,猛地跪在地上,干脆道:

“奴仆想读书,想识字!”

曹化淳笑了笑:

“好,明日就跟着咱家开始学!”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

余令当着王秀才的面,大声的背诵着《出师表》。

王秀才这一次没有绷着脸,而是面带得意,摇头晃脑的看着身边的人。

他身边的这位是他的同窗,也是一个秀才,大名鱼巷年。

王秀才管他叫老年。

也是考了八次举人没成功的落魄之人。

余令觉得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圈子吧,没考上的和没考上的玩在了一起。

考上的自然不愿意跟他们玩了。

余令一字不错的背完《出师表》,王秀才望着身边人得意道:

“如何,我这学生不错吧!”

鱼巷年眯着眼喝完杯子里面的茶,然后抬起头望着余令的眼睛道:

“会背不算本事,知其意才算,你会么?”

余令望着脸色微微有些期待的王先生,知道他就是来显摆的。

既然如此,余令又怎么会让他失望。

“先生随便问!”

如果来问《论语》,余令可不敢说随便问。

但如果只问《出师表》余令很有自信每一句都能回答的出来。

无他,这是自己当年在教室后面站出来的学问。

想当年不会背这个,那可是有罪,滚瓜烂熟后就无罪释放。

“庶竭驽钝四字为何意?”

“回先生,这是一种谦虚的说法,意思是希望竭尽自己平庸的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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