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留下一点痕迹,那天应沈家成要求,医生重新处理一遍,后来被他天天按着抹祛疤膏。
这厮整天把“伤筋动骨一百天”挂在嘴边,就是不肯跟我领证,如果不是那饿狼一样的眼神,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数着日子,足足等够了一百天,他才带着我来民政局。
再次踏入这里,物是人非。
男人都提前约好了,我们来了直接就办。
摄影师安排好,准备拍照,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
“简橙,别嫁给他。”
我以为自己幻听了,却看到了不知从什么地方冲过来的周行川。
他很狼狈,胡子拉碴,还瘸了一条腿。
这人依旧自信心爆棚,一来就喋喋不休。
“简橙,我知道你做这个选择是迫不得已,你放心,我已经把柳依依那个贱女人处理了。
我答应你,咱们现在就领证。”
说着,他直接坐到我旁边,对摄影师道:“弄错人了,应该是我和这位女士领证才对。”
他自顾自整理了自己的衣领,比划出OK的手势:“好了,现在可以拍照了。”
曾经梦寐以求的话,终于从这个男人口中听到,我却再也生不出半点涟漪。
我起开身:“周行川,我们已经结束了。”
听我说出这句话,早已经忍到发抖的男人,终于出手,爆发力如同刚出栏的野兽,一拳打在周行川的脸上。
我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我心疼地拉开了他:“今天是咱们的吉日,我不想见血,让保镖把人赶走就是了。”
害怕男人那点可怜的安全感作祟,我搂着他,吻上他的唇:“放心,现在只喜欢你一个,把这只垃圾赶走,咱们就拍照。”
安慰很有效,沈家成虽没答应,却也退了一步。
“让他好好瞧着。”
就这样,周行川被保镖控制着,亲眼看着我和沈家成拍照,完成一系列的流程,直到工作人员把钢印戳在小红本上,他绝望的眼睛里流出了红色的血泪。
等我们离开的时候,保镖松手,男人像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口中喃喃:“简橙,我后悔了,咱俩现在就领证吧。”
突然出现的白大褂,让周行川一个机灵,立马如猫见了耗子,全身颤抖着抱头逃窜。
对上我不解的眼神,沈家成坏笑:“我只是做好事,打电话通知了医院,他们的伤者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