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了,我都这样了,你还傻站着!”
季樊的目光缓缓落在我身上,冷笑一声:“长得丑,都不如二位玩得花。”
又一次六目相对,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到了医院,姜玉雪脚底抹油,尴尬笑了两声:“我先去接骨了哈,你们二位聊。”
我一把拽住她的衣角,压低声音:“说好的好姐妹,在心间呢?
真有事你就把我扔外边了?”
姜玉雪冲我挤眉弄眼,用口型无声说道:“姐妹这是在给你创造独处机会!”
说完,一溜烟钻进了急诊室,还不忘回头冲我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这姐妹情甚至不如塑料。
我扯下已经耷拉下来的兔耳朵,缩在走廊长椅上,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对啊!
季樊又不是我老公,我心虚个屁啊!
想到这里,我瞬间挺直腰板,挑衅似的看向站在我面前的季樊。
他白大褂敞着,里面是件深灰色衬衫,领口微乱,金丝眼镜下的眸子冷飕飕的,活像是我欠了他八百万没还。
下一秒,季樊“啧”了一声。
我浑身一颤,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
他从急诊柜子里拿出一件外套,直接盖在我头上,声音冷硬:“车钥匙在口袋里,去车里等我。”
我扒开衣服一角,偷偷看他:“你不值班了?”
季樊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了他的眼神:“你穿成这个鬼样子,我怕污了别人的眼!”
好吧,原来是嫌弃我。
我撇撇嘴,裹紧他的外套往外走,隐约听见身后护士站的几个小护士窃窃私语。
“季医生居然提前下班了?
他不是从来不早退的吗?”
“你没看见吗?
他女朋友穿成那样,换谁谁坐得住啊……”你们想多了,季医生没那个本事。
<季樊回到车上时,我已经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轻轻托住我的后颈,调整了座椅靠背,又替我系上了安全带。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季樊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
睡梦中,我好像听见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再穿成这样,兔腿给你打折。”
4第二天,我是在自己床上醒来的。
我揉了揉眼睛,低头一看,身上的兔女郎套装已经被换成了睡衣!
我瞬间清醒,连滚带爬地跳下床,心虚地扒着门缝往外看。
季樊正悠哉地坐在客厅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