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绾锦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杏花残小说》,由网络作家“鲁达的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绾近日开始做梦了,梦里混沌一片,她抬手摸索着四周,却发现空荡荡的,直到一只手牵住她。然后她睁眼一看,发现……一个老头?第一章梦魇缠身风轻轻晃着,推着一轮弯月沉入了山谷,天边泛着微微亮白。吱呀一声,木门连着寂静一同被推开。“哎呀,小姐,怎得又起的这般早,您刚养好的身子,要注意休息。”锦棠推开,见到的便是她家小姐又坐在窗边发呆,透过推开的窗门愣愣地望着院里那棵杏树出神。江绾懒懒应了声,却没多做解释。她确实已经忘了最近为何老是起的这般早,好像是做了些梦,可梦到了些什么待她细细究来又是毫无头绪。江绾就坐在窗边,眼底还泛着青黑,看着晨光渐渐笼上那棵杏树,任由锦棠帮她梳着发髻,出着神,连身边人说着些“时下最流行的”云云也没有听清。是什么呢?既...
《杏花残小说》精彩片段
江绾近日开始做梦了,梦里混沌一片,她抬手摸索着四周,却发现空荡荡的,直到一只手牵住她。
然后她睁眼一看,发现……一个老头?
第一章 梦魇缠身风轻轻晃着,推着一轮弯月沉入了山谷,天边泛着微微亮白。
吱呀一声,木门连着寂静一同被推开。
“哎呀,小姐,怎得又起的这般早,您刚养好的身子,要注意休息。”
锦棠推开,见到的便是她家小姐又坐在窗边发呆,透过推开的窗门愣愣地望着院里那棵杏树出神。
江绾懒懒应了声,却没多做解释。
她确实已经忘了最近为何老是起的这般早,好像是做了些梦,可梦到了些什么待她细细究来又是毫无头绪。
江绾就坐在窗边,眼底还泛着青黑,看着晨光渐渐笼上那棵杏树,任由锦棠帮她梳着发髻,出着神,连身边人说着些“时下最流行的”云云也没有听清。
是什么呢?
既不像是梦魇,可胸腔一阵一阵地发着酸,叫她睡不安稳,总觉着心里空落落地,难受的紧。
想累了,她又阖上眼,困意来袭,头一点一点。
“这是又要睡了。”
锦棠叹了口气,将梳了一半的髻拆了下来。
她也心疼她家小姐,生了场病,这身子、性子大不如前了。
锦棠合上了窗,看着江绾伏在桌上睡得安稳,给她披了条毯子,又轻轻叹了口气,轻轻退出了屋子。
锦棠刚合上门,就看见江文进跨过院门走进来,她上前行礼:“老爷。”
江文进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地摇摇头,示意锦棠起身,又压低了声音问道:“小姐可还睡着?”
“回老爷的话,小姐现下睡着呢,刚起了一趟,又睡过去了。”
锦棠想起刚才小姐的模样,不由得多了句嘴:“老爷,小姐这状态持续有一阵子了,人也消瘦了一圈,奴婢瞧着心疼得紧,可如何是好啊。”
江文进听罢也叹气,挺拔的脊背松了下去,显得整个人又苍老了几岁:“你先去给小姐备早膳吧,我去看看她。”
江文进退下锦棠,轻手轻脚走向江绾房门,刚抬手,门就从内打开了。
屋内一下就敞亮起来了,江绾眯了眯眼,抬手遮了下光。
看见江文进,恭恭敬敬叫了声爹爹。
江文进心里不是滋味,面前的人儿是捧在手心里长着的,哪样给的不是最好的
问。
“这……原先城中也有位小大夫,不知怎得这段时间不见踪迹,许是向外求医去了。”
“姓甚名谁,可能联系上?”
“只知姓林,其他倒是不知……”江绾听到林便想也不想让锦棠备车,向南山赶去。
江绾一路忐忑,她不知这林老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一团团的迷雾太多了,她快要看不清了。
当下她只能孤注一掷,求他救救爹爹。
第五章 重逢泪眼“林老先生,林老先生。”
江绾边跑边向屋内喊道,敲了两下门没见人应答便想也不想的推开门往里冲。
屋内静的吓人,只有烛火还哔哔啵啵地跳动着,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烛火突然爆开一朵灯花,像是惊醒了屋内一众人。
“呦,你这地还能来人呢。”
一个穿着异族服饰少年模样的人起身,转头对床上的人说道。
他的口音听起来也很重,说话还是一个一个字往外蹦。
江绾顺着夜桑结的视线移到床上,床上的人已经是薄薄一片,盖着被子已经看不到胸膛的起伏,双目依旧无神,只是听见响动微微侧头。
“林老先生,你……”江绾迟疑道。
“江小姐,是有急事吗?”
林鹤眠艰难的吐出一句话。
江绾知晓当下还求人帮忙十分不恰当,可心系着家里的爹爹,便直接开口:“我爹爹今日中蛊,城中的大夫没有办法,便过来求求您,可林先生您——无事,我本就到时间了,”林鹤眠说完又向夜桑结:“夜先生,京城还是不要胡闹的好,这蛊算是林某求你最后一件事,帮江老爷解了吧,咳咳咳——啧,本就不是什么毒蛊,犯得着这么着急吗?”
夜桑结不满道。
江绾心下明了,爹爹的蛊是面前人下的,又气恼,便冷冷瞪他一眼:“我爹爹怎得又得罪你了,先生这般暗害。”
“你倒是维护你爹。”
“你……咳咳咳——”床上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江绾也不好说话了。
“林老先生,对不住,又打扰您了,您这……”江绾看到床上人心里又是一阵过意不去,同时心口又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酸涩,她只当是对一条生命即将逝去的惋惜。
“马上就死啦!”
夜桑结自然接住,言语直白的过分:“你倒是忘得一干二净,我这巫术还从来没起到过这般效果呢,
白了什么,随即要行礼告辞:“那真是打搅了。”
林鹤眠听见声音愣了一下,又笑着说:“不打搅不打搅,小姐城内来的吧。
远道而来也是辛苦,我……老朽帮小姐看看吧。”
江绾也愣了,不是今日不便吗?
果然还是医者仁心,心下一动又是向林鹤眠行了个礼:“便麻烦了。”
“小姐近日有何不适?”
林鹤眠坐在桌前。
“总睡不好,多梦。”
江绾坐在他对面答道。
“可是魇着了?”
“不是,总做梦又不记梦,梦一半惊醒又忘了梦见些什么,醒来总感觉心口发酸,有时是绞痛。”
“竟是这样吗?
真是奇怪,许是小姐忧思过度。”
“可我并不记得我有什么值得哀愁的事。
许是前段时间病着,人也不大清醒了。”
江绾也无奈摇摇头。
“少些烦扰也是好的,我给小姐开些安神补身体的方子吧。”
“可我总觉着我是忘了些什么。”
“忘了便忘了,毕竟往事如云烟,记得太多也不是好事。”
林鹤眠笑眯眯道,神情中却透露出几分认真。
“老先生竟是这般笃定,也叫我不太好庸人自扰了。”
江绾打趣。
“老朽也是七老八十的人了。”
林鹤眠接过她的话。
锦棠站在一旁欲言又止,江绾一直示意她不要说话,人又像鹌鹑一样缩了回去。
取了药后拜别老先生,江绾带着锦棠回去了。
一路上锦棠愤愤不平:“呸,不过也是个庸医,又是安神的方子,小姐你都喝多少了。”
“兴许不一样呢。”
江绾望着天边一朵即散的云,缓缓道。
第三章 遗忘之谜暮色四合时,江绾倚在廊下,手中握着一卷未翻开的医书。
院中的杏花簌簌落着,几片花瓣沾在她发间,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怔怔的望着远处的山影,想起了南山的杏花林。
自服了林老先生的药,她夜夜无梦,连呼吸都似被熨平了,可这平静却愈发叫她不安——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生生掐断,徒留一片空茫。
锦棠端着药盏走近,见她出神,轻声唤道:“小姐,该喝药了。”
江绾不似之前那般犹豫,一只手将药碗端来,一口气竟是闷完了。
“小姐倒是痛快,”锦棠打趣道:“之前可是半口不肯多喝。”
“这药确实有效,我这几日倒是睡得足了,就这心里又总觉着空落落的。
些忘了来干嘛,心里没由头的感到心安。
还是锦棠提醒她还要看诊的事,才恍恍惚惚回了神。
木屋大门紧闭着,显得有些庄严,锦棠上前两步。
“先生在吗?
先生?”
锦棠轻轻叩着门,见许久未有动静,将门推开一条缝,探进一颗头,环视着屋内,江绾见到锦棠这般行径,也没阻止,站在一旁静静候着。
“来了来了,”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提着长了一截的衣摆跑了过来,嘴里抱怨不停:“怎得这般没礼貌,随便就推开别人家的门。”
锦棠悻悻地退出了头,合上了门。
“哎,你这人,开了便开了,又合上是几个意思。”
小孩看起来气恼极了,跺了跺脚,满腹牢骚:“不知变通,愚得很。”
“明明是你……锦棠,不得无礼,是我们打搅了。”
江绾一边拦着锦棠,一边向面前的小药童微微欠了欠身,以示歉意。
广白似是满意了,鼻腔里哼了一声,圆滚滚的脑袋要抬到天上去了。
“这位小师傅,请问林老先生在吗?
近日身体不适,特来求医。”
江绾开门见山,直接向广白表明来意。
“我师父今日不问诊,你且回吧。”
广白挥挥手,装的一副老成样,与他圆润润的脸蛋甚是不符,倒是显得滑稽可爱了。
江绾抿抿唇,正欲再说些什么,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广白,谁啊?”
应该就是那位老先生了,江绾想。
<“师父,是一位小姐前来问诊。”
广白大声向屋内传话。
紧接着一阵梆梆的竹杖敲地声由远及近传来,广白将门拉的更开,屋内风光尽显。
院里晾晒着一片又一片的药材,在太阳的蒸晒下飘出阵阵药香。
还有一棵瘦小的杏树歪歪扭扭地站立着,似是被满树的杏花压弯了腰。
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手里捏着竹杖在地上一下一下的刮蹭着,另一只手在空中摸索着。
只不过脊背挺的笔直,仪态尽显,想来年轻时也是风采翩翩。
广白忙上前扶着林鹤眠:“师父,怎得出来了,您今日……无碍了。”
林鹤眠笑笑,旋即抬头寻找江绾的方向对她说:“小姐今日来看诊吗?
林某今日恐怕不是很方便。”
江绾看见眼前的老先生双目空洞,没有焦点,身上还带着药苦,也明
,凑近低唤。
江绾摇头不语,玉扣却攥的更紧。
回府后,她借口乏了独自回房,掌灯细看那玉扣的样子。
葱白的手指细细地摩挲着,玉的质感感已是极莹润,想来放在主人身上是从不离身的。
莹白的玉中只有一点红,也不知是瑕疵还是点缀。
就这般静坐许久,门外忽然响起锦棠惊慌的声音:“小姐——”江绾惊觉不好,猛地起身,拉开妆匣,将玉扣放进去,余光一瞥,她瞪大了双眼——竟是一枚一样的的玉扣。
大部分玉扣长得一样她不是不知晓,可另一枚玉扣上竟也有一点红,与林鹤眠身上那块别无二致——屋内烛火骤灭。
“小姐,”锦棠猛地推开门:“小姐不好了,老爷他——小姐!”
锦棠话到嘴边收了回去,转为一声惊叫。
只见江绾一手撑在梳妆台上,一手紧紧攥着胸口,剧烈的喘息着,脸色煞白,额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
“小姐你怎得了?!”锦棠疾步上前扶住江绾,整个人剧烈的抖动着。
锦棠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一下就这样了,莫不是那药真的有问题,天杀的!
“无碍,”江绾渐渐平复下来:“爹爹怎么了?”
锦棠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老爷,老爷他忽然昏厥了,人已经送回来了。”
江绾冲出房门,提起裙摆就跑往东院,院内的落花被她脚下的风吹得散开。
“这是怎么回事?”
江绾站在江文进床边,转头问一旁的侍卫。
“回小姐的话,老爷今日去码头清点货物,有个笨手笨脚的伙计摔碎了一批瓷器,老爷呵斥了他两句,然后人就站不稳,一头栽了下来。”
那侍卫恭敬答道。
“什么样的伙计?
人扣着没有?”
江绾追问。
“外地来的,说话有些口音,像是南疆那边,人也是有些奇怪。
没抓住,当时太混乱了。”
“不好——”江绾惊觉:“快派人将那伙计抓住,南疆善种蛊,多巫医。
爹爹许是碰上了。”
“是,小姐。”
侍卫领命前去抓人,江绾忧心忡忡地看向大夫正在诊治的爹爹。
“大夫,我爹爹如何了?”
江绾站在一旁干着急。
“小姐,这——老爷许是中蛊了,小的医术不精,并不知晓如何解。”
老大夫擦擦额上的虚汗,惭愧道。
“还有人能解吗?”
江绾凑前一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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