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答。
“我也是。”
我们相视而笑。
“真好,我们都有报应了……”完。
柳徐徐番外。
我有个秘密,其实我一直都知道,闺蜜方悦的父母逼死了沈怀阳的爸妈,这在圈子里是缄口不提的事,我们眼睁睁地看着她从小天使慢慢变成泼妇。
后来,她说失忆了,我松了口气,忘记也好,那些记忆本来就不美好。
赶去郊外别墅的时候,他们已经服毒好长时间了,沈怀阳把悦悦圈在怀里,嘴边挂着满足的笑,早已没了呼吸。
悦悦吃得少,被送去了医院,及时抢救回一条命来,只是一睁眼,那满眼的死意触目惊心。
我和我哥轮番上阵,终究是劝住了她再去死的念头。
我陪着悦悦去墓园看望了伯父伯母,很奇妙的缘分,沈怀阳的父母也在这里,所以他也葬在了这里,和方伯父只差隔着一个墓穴的距离。
悦悦把墓碑扫得很干净,眼睛却是一直没有往旁边看,沈怀阳的墓碑,已经积累了一些灰尘。
我哥对她有感情,我也是,但我们都看得出来,她的心里容不下别人了,我们也只能是默默地陪着。
25 岁这年,我哥订婚了,嫂子是圈里有名的才女,和我哥很搭配,我跟我哥说,我不结婚了,反正我家不需要再用联姻巩固地位。
我哥看着我,答应了。
27 岁,我和悦悦一起收养了一个女孩儿,取名顺安,恣意顺遂,一生康安,我们把自己的财产分出一部分留到她的名下,其他的全部捐献了出去。
顺安很用功,21 岁那年用我们留下的资金创建了公司,规模不大不小,那一年,我 48,悦悦 46。
57 岁这年,悦悦开始有些迷糊,去医院检查,是阿尔茨海默症,那年的毒终究给她的身体留下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她开始不认识人,看着顺安,她需要好久才能反应过来。
60 岁这年,我再次陪着她去看望伯父伯母,她弯着腰打扫好久,直起身来一瞬间,余光扫到了旁边的墓碑上。
“这是谁的,怎么一直没有人来打扫?”
我说,“估计是没有亲人在世上了吧。”
悦悦直呼可怜,然后弯着腰把那块碑周围打扫得干干净净,已经成堆的蜘蛛网和杂草被清除,露出原本的底色,时隔四十年,终于等来了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