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娟也吓得立马收回了手,满脸慌张地看着罗和年。
而罗和年也没反应过来,支支吾吾地念叨着。
“这、这不可能,警察怎么可能会来!
是谁报警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视线终于又落到我身上。
我捂着脖子拼命咳嗽起来,胸腔里再次盈满了空气,将我从昏迷的边缘拉了回来。
“你个贱人!
你到底干了什么!
贱人!”
罗齐歇斯底里地对着我怒吼,可还没等他走到我身边,就被警察死死按在了地上。
而罗和年跟杨秀娟也一样。
三人开始疯狂叫嚣,说我有精神病,说我的话压根不能信,肯定是我报了假警之类的。
但我只指了指病房角落的监控,开口道。
“是不是真的,看看监控不就知道了?”
“你们刚刚在病房里说的所有事情,都被摄像头录了下来,想抵赖不了都抵赖不了。”
三人闻言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他们不知道明明都没收了我的手机,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一切。
可我只是看了眼门外的小护士,点了点头示意。
其实在小护士来给我打针时,她就向我袒露了身份。
原来,她是警局派来的便衣警察。
刚刚和她的对话只不过是害怕行动被发现,故意掩人耳目的说辞罢了。
当时我报警罗齐家暴时,那几名警察并不是真的离开,而是故意让罗和年三人放松警惕。
其实,当我说出罗和年一家不允许让我去东阳山时,他们就起了疑心。
因为好巧不巧,我父母的遗骨在两天前在东阳山山坳里被发现。
警察苦于找不到关键线索,时间距离又比较远,一时间陷入被动局面。
因为五一假期马上来临,为了不引起游客恐慌,所以警察并未向公众公示这个消息。
可当听到我说起东阳山,而罗和年一家又是哪个反常反应时,他们直觉事情并不简单。
所以只能先让罗家将我送到精神病院,再安排便衣警察保护我的安全。
若只是简单的误会倒也罢了,但若真的和命案有关,他们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幸运的是,他们赌对了。
当便衣警察刚进医院,一个年纪稍大的医生立马安排她来给我注射过量的镇定剂。
她为了不引起疑心只能照做,甚至在察觉病房里有监控时,害怕被那个医生发现,特地跟我演了一出戏。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