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的姑娘就等在门口。
她和燕鸣哨很熟络的样子,先迎上来拍了拍燕鸣哨的肩,然后才冲我笑:“你就是小月亮吧?
你好,我叫岑曦。”
燕鸣哨跟我介绍:“岑曦可是我们穿越者联盟的二把手,我的左膀右臂。”
“穿越者联盟?”
我问。
“你没来之前,我们这些人自己组建的联盟。”
岑曦说。
她引着我们往庄园里走,“我们不知道现代的情况,穿越者联盟是我们的自救组织,燕姐一手建立的。”
我看向燕鸣哨,她只是风轻云淡地笑笑:“小打小闹而已。”
然而迈过后门的门槛,密密麻麻的人显然超过了小打小闹的范畴。
另有几个姑娘迎上来和燕鸣哨说话,想来也是穿越者联盟的话事人。
岑曦跟我站在旁边,笑吟吟地看着她们:“这些都是……觉醒的人。”
她一一指给我看:“齐泉,历史系大学在读;龚淑静,网络写手;王红,家庭主妇……”她最后说:“我, 岑曦,实习民警。”
我的心重重一跳。
“我是个文职,负责整理文书的,进警局报道第一天,碰上局里破获一起拐卖案,带回来一大堆孩子。
小孩子不懂事,又害怕,哭闹不休,局里人手也不够,我被叫去帮忙安抚孩子,其中有个女孩,也叫小月亮。”
我眼眶一酸,正要说话,被岑曦的手帕捂住了眼睛。
她低低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和你没有关系,别在意。”
就像她当年安慰我“没关系,警察叔叔和警察姐姐一定会把小月亮送回家的”一样。
14不是所有穿越者都想回去,为了我的安全,燕鸣哨并没有把我推到台前。
她三言两语说了要带所有人回家的事,人群一片喧哗,大多数人都是不可置信和欣喜若狂,但也有些人表情凝重。
有人问:“怎么回去?”
燕鸣哨老神在在:“我自有办法。”
有人问:“失败了怎么办?”
燕鸣哨游刃有余:“失败了不过是一切照旧,难道你们安于现在的处境,甚至不愿意去尝试一下吗?
万一真回去了呢?”
也有人问:“若我不想回去呢?”
燕鸣哨笑了:“为什么不想回去?”
人群让出一圈空隙,想回家的人自动与说话的那个人分隔开来。
那个女孩并不是袁姑娘。
她扬起头和燕鸣哨对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