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春苗虞晚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荒年,我和闺蜜的赚钱恋爱日常虞春苗虞晚禾全局》,由网络作家“西兰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母叹了口气,反倒来劝虞晚禾:“苗苗她打小性子就有点娇,她没有坏心的,你别生她气了。”虞晚禾点头:“阿娘放心,我没放在心上。”虞母很是欣慰的点头,夸道:“我们小禾就是大度。”原本冲出去后不甘心,又转了个弯回来,偷偷趴在外头墙角偷听的虞春苗,听到这句,好悬没哇的一声哭出来!我的亲娘啊,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虞晚禾打了人,你还夸她大度!?这下虞春苗是真的哭着跑回了自己屋子。这一夜,虞晚禾是跟虞母一道在正屋那炕上歇息的。时值初秋,倒也不算冷,但虞母还是小心翼翼的给虞晚禾掖了掖被角,这才躺下。那碗安神汤很快起了效用,虞母沉沉睡去,嘴角还噙着一抹笑。天刚蒙蒙亮,院子里养的鸡还未叫,虞母便已经睁开了眼。她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极好,好像周身沉积...
《穿越荒年,我和闺蜜的赚钱恋爱日常虞春苗虞晚禾全局》精彩片段
虞母叹了口气,反倒来劝虞晚禾:“苗苗她打小性子就有点娇,她没有坏心的,你别生她气了。”
虞晚禾点头:“阿娘放心,我没放在心上。”
虞母很是欣慰的点头,夸道:“我们小禾就是大度。”
原本冲出去后不甘心,又转了个弯回来,偷偷趴在外头墙角偷听的虞春苗,听到这句,好悬没哇的一声哭出来!
我的亲娘啊,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
虞晚禾打了人,你还夸她大度!?
这下虞春苗是真的哭着跑回了自己屋子。
这一夜,虞晚禾是跟虞母一道在正屋那炕上歇息的。
时值初秋,倒也不算冷,但虞母还是小心翼翼的给虞晚禾掖了掖被角,这才躺下。那碗安神汤很快起了效用,虞母沉沉睡去,嘴角还噙着一抹笑。
天刚蒙蒙亮,院子里养的鸡还未叫,虞母便已经睁开了眼。
她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极好,好像周身沉积的那些疲累都一扫而空。
虞母有些惊喜的坐了起来。
虞晚禾这具身体睡得很浅,倒是也跟着醒了过来。
虞母受惊似的:“你咋也醒了?是我吵醒你了?你再睡会儿,再睡会儿……”
虞晚禾心道虞母对她也太小心翼翼了。
她倒是也想再睡会儿,可这具身体的生物钟不让啊。
她这具身体的原主先前在龚家,那叫一个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牛晚。
就是村口磨豆腐那家里养的驴,都没原主这么勤快的!
虞晚禾胡乱套上外裳,声音还带着刚醒来的几分沙哑:“阿娘,我不困了。我去看看有啥能干的活吧。”
虞母感动极了,胡乱抹了抹脸,起来开始忙活。
这会儿东屋那两间屋子里的虞山虞海也醒了。
两兄弟打了声招呼,便扛着锄头出了门。
他们这是要趁着早上这太阳还没升起来,先去地里忙活忙活,把地里蔓生的杂草给锄了。
到时候太阳升起来,正好把田垄边锄出来的杂草都给晒死。
虞晚禾巡视一遭,去旁边的野地里挖了些野菜回来。
这灾荒年,村子附近能吃的野菜都快被挖没了,只剩下零零散散的,苦的不行的一些野菜。
当地人叫苦囝菜,说是这菜比他们的命都苦。
这苦囝菜勉强能给鸡吃,人吃了多半还要拉肚子。
虞晚禾拿柴刀把那苦囝菜剁碎,丢到鸡圈的食槽里。
又过了半个来时辰,天色彻底放亮,虞母那边的早饭也煮好了,去地里忙活了一早上的虞山虞海也浑身大汗扛着锄头回来了。
虞山虞海简单的拿湿帕子擦了下身子,眼下水都珍贵的很,庄子附近那条小溪已经差不多干涸了,吃水要很远的山洼里取水。
拿水洗澡?
这多浪费啊!
用他们的话是,臭着臭着就习惯了。
吃饭的时候,缺了一角的枣木桌子旁,虞晚禾发现全家就虞春苗不在。
但虞家人都习以为常的样子。
“苗苗起得晚,给她留了饭了,不必等她。”虞母给虞晚禾夹了一筷咸菜,殷勤道,“小禾,你尝尝这个,去年腌的,都说好吃呢。”
虞晚禾应了一声,细嚼慢咽的吃着手里分到的半块饼子。
今儿虞母狠了狠心,摊了几个玉米饼子,给家里人每人分了分。
虽说是掺了野菜的玉米饼子,玉米也都是往年的陈粮,稍稍带了些陈旧的霉味,但眼下灾荒年家家户户都是数着一粒粒粮食过日子的,这野菜玉米饼子,显然也是极为奢侈的食物了。
虞山虞海要下苦力干活,分得饼子较大些,但他们依旧舍不得几口吃完,也是慢慢吃着。
虞启昌倒是狼吞虎咽得把自己那半块玉米饼子给吃了,又盯上了妹妹虞兰兰手里拿块。
虞兰兰年龄最小,分得的野菜玉米饼子也是最小的,但她许久没吃这样顶肚子的饭食了,很是珍惜的捧在手里,小口小口的吃着,就像吃什么龙肝凤髓一样。
察觉到哥哥的眼神,虞兰兰怯怯的往后躲了躲。
这动作倒像是激怒了虞启昌,虞启昌直接探过身子去,就要抢虞兰兰手里的饼子。
虞兰兰慌乱下躲避不及,“啊”的叫了声,小小的人儿竟是从凳子上往后翻了下去,噗通一下头朝下栽了下去。
这事发生的太快,旁人都没反应过来,虞晚禾挨得最近,反应也最快,伸腿过去,脚勾住小姑娘的肩膀,大大缓解了小姑娘头栽地那股冲劲,让虞兰兰称得上是平稳的“摔”到了地上。
饶是如此,虞兰兰显然还是吓到了。小姑娘躺在地上,手里紧紧攥着她那半块玉米饼子,嗷的一声哭了起来。
虞山额上青筋跳了跳,怒喊熊孩子全名:“虞启昌!吃个饭你也不安生!我看你是想挨揍!”
虞启昌见闯了祸,慌的不行,下意识就想找他娘帮他挡灾,结果这才想起来他娘张氏回娘家了。
他跳起来,脚底抹油溜的比谁都快。
虞晚禾把虞兰兰扶了起来,小姑娘虽然只有四岁,却过于懂事了,她抹了抹泪,哽咽道:“不怪哥哥,是我没坐稳。”
虞母夸了句懂事,虞山也跟着点了点头,这事在他们那就算过去了。
虞兰兰小口小口吃着玉米饼子,没再说半句委屈。
虞晚禾拧眉,这事也就好在她挡了下虞兰兰,没出什么大差池。
可要是她当时没反应过来呢?
虞兰兰今年不过才三四岁,小人儿比凳子高不了多少,要真从这凳子上倒摔下去,摔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虞晚禾没吭声。
看这一屋子几个大人的反应,就知道他们都没放在心上。
不过也没事,不是有句话叫,你不教育你的孩子,社会会替你教育。
小孩子打闹真要这么一直没轻没重的,迟早出大事。
虞晚禾琢磨了下,决定回头自己要客串一下这个“社会”的角色。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解决一下温饱。
这半块玉米饼子,对虞家人来说,应是极难得的奢侈了,但对虞晚禾来说,也就填个牙缝,她!没吃饱!
都说食色性也,看看“食”这个位置,那可是要排在八个男模前面的要紧事啊!
钱奶娘欲言又止,想说她们家小少爷闻不得半点药味。
但她想起先前她们家小少爷吐得昏天暗地时,是眼前这位虞娘子三下两下轻轻揉按止住了她们家小少爷的呕吐,说不定人家高人就是有法子呢?
钱奶娘心底那抹希望又往上升了升。
蔡家是在寨梧县东边富人聚居的一处坊间,一条修建的漂漂亮亮的白墙青瓦巷子,驴车一直往里,在一处有些气派的大门处停了下来。
虞晚禾与秦芳芳下车时还有些愣。
别说,她们来到这个时代也有些日子了,还是头一次见这么气派的大门,也算是开眼了。
钱奶娘抱着蔡小少爷下了驴车,带着虞晚禾与秦芳芳一路深入蔡家,进了蔡家后院一处小院。
虞晚禾扫了一眼,见这小院有灶房,满意的点了点头。
钱奶娘把虚弱的睡过去的蔡小少爷放在床上,满是期盼的看向虞晚禾秦芳芳。
虞晚禾道:“借用一下你家灶房。”
钱奶娘愣了下,想说她家小少爷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甚至有些东西闻一口都会想吐。
但她看着虞晚禾的脸,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虞晚禾要出去时,看着钱奶娘,又嘱咐一句:“……钱奶娘,蔡小少爷方才吐了不少,你要不也去换件衣裳?”
钱奶娘带了几分羞惭之色:“我差点忘了,让两位娘子见笑了。”
丫鬟小冬守着蔡小少爷,钱奶娘去下人住的倒室换衣裳去了。
虞晚禾带着秦芳芳去了灶房,灶上的婆子得了吩咐,倒是很配合。
虽说秦芳芳一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但灶房是她最放松最自信的地方,这一进来,气势就变了。
虞晚禾把怀里先前在药铺买的东西拿出来,给秦芳芳看了看:“……能行吗?”
秦芳芳自信的一点头:“没问题,等着看我的吧!”
秦芳芳在灶房一角的水缸里,看到其间养着的一条黑鱼,眼前一亮,直接撸起袖子,把那黑鱼捞了起来。
那灶房婆子道:“这位娘子,要不我帮你把鱼处理了?”
秦芳芳道了一句“不必”,利落的拎着鱼鳃,把活蹦乱跳的鱼拎到案板,抬手就是一刀,直接把那黑鱼拍晕!
灶房上的婆子原本还想说什么,但见秦芳芳拍鱼这干脆利落的一下,立马闭了嘴。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就那一下,那架势,分明比档口那杀了十年鱼的卖鱼佬还要熟练!
得,啥也不说了,打下手就是了!
秦芳芳一手按着鱼头,一手拿着菜刀,把黑鱼开膛剖腹,去了内脏,又逆着方向把鱼鳞刮去。
那菜刀唰唰唰几下,黑鱼鱼鳞便都去得干干净净的。
做完这些,秦芳芳把黑鱼一分为二。
秦芳芳只取黑鱼鱼腹上的一块肉,把鱼肉清洗干净后,把鱼肉往案板上一摔,又取过一把菜刀来。
灶房婆子精神一震,自觉可以帮上忙了,殷勤道:“……娘子是要剁鱼茸吗?要不我来?”
秦芳芳笑道:“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
这事她得亲力亲为才好,不然,万一哪个步骤出了差池,没能做到百分百,影响了她家小禾要的效果,那就不好了。
秦芳芳双手各持一把菜刀,飞快的在案板上剁起了那块黑鱼鱼肉来。
很快,黑鱼鱼肉在秦芳芳的双刀剁斩下,变成了极细的鱼茸。
秦芳芳满意的点了点头。
虞母抹着眼泪:“老大媳妇,跟你没关系……是我,是我错信了人。”
虞母情绪越发激动,又咳嗽起来。
虞晚禾轻轻拍着虞母的背:“阿娘,你慢慢说。”
张氏这下也不敢插话了,就听虞母断断续续的说着。
听完,张氏脸色都变了,一时间是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
她是知道为什么虞母哭成这样了!
虞母糊涂啊!
——原来,虞母前些日子回娘家,她娘家兄弟哄着不识字的她当担保作证,在一份文书上按了手印。
眼下她被人家拿着那文书找上了门,虞母这才知道,这哪里是什么担保文书,这就是以虞母为名的借贷文书!
换句话说,虞母的娘家兄弟,以虞母之名,借了二十两银子!
虞母不敢相信,带着那放贷的人回了娘家理论,娘家兄弟俩却统一口径,非说当时虞母是自愿签下的这个借贷文书。
虞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这一路走,一路哭。
二十两!
她哪里来的二十两!
张氏又气又急。
按手印那种事,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按啊!
虞母绝望落泪:“……我说什么都想不到,他们会这般骗我……”
张氏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怨怼道:“娘!不是我说,就你娘家兄弟那些人的德性,你怎么敢信他们的!……二十两啊,咱家里现在拿二两银子都难,二十两要哪里来!”
张氏都想放声大哭了。
虞母听得儿媳妇也这么说,心如刀割,嘴唇发白,喃喃道:“……是我蠢,是我太蠢。”
虞晚禾的手,一下一下抚着虞母的背,替她舒缓着。
不合时宜的善良,就是愚蠢。
这件事已经发生了,眼下该思考的是,如何解决问题。
其实也好办。
老实人怕无赖,无赖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张氏一抬头,就见着虞晚禾在那阴恻恻的笑了下,她原本要说的埋怨话一下子都堵在了喉咙里。
有不怀好意的村人喊了句:“虞家嫂子,你也别哭了,二十两还不容易?你家不是有两个闺女么?卖一卖,总能凑到的。”
虞母越发崩溃,要去跟那说闲话的村人拼命。
虞晚禾拉住她,却是很冷静道:“阿娘,如果我们解决不了那个借贷文书,这二十两你打算怎么还?真的要把我跟春苗卖了么?”
虞春苗急了,张了张嘴,虞晚禾瞪了她一眼,她又委委屈屈的闭上了嘴。
虞母抱着虞晚禾崩溃大哭:“我的儿,娘就是死,也不会卖你跟苗苗的——”
虞晚禾轻声道:“这次是二十两银子。那要是阿娘下次被人骗着签的,是我跟春苗的卖身契呢?那我跟春苗,这会儿是不是就要被人拉走了?”
虞母一想到那样的情景,手脚冰凉的厉害。
“不——”虞母声音嘶哑,满是绝望。
虞晚禾轻轻拍了拍虞母的背:“所以,阿娘,这次你要庆幸,还好只是二十两银子。你若签的真的是我跟春苗的卖身契,我跟春苗怕是一辈子都要完了……明儿我去那边走一趟,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虞母又哭又点头,脸色煞白煞白的。
张氏脸色不比虞母好到哪里去。
她心里一片拔凉拔凉。
二十两……二十两!
老天爷啊,虞家这是要彻底垮了吧?!
虞晚禾搀着哭到浑身无力的虞母回了院子。
不多时,虞山虞海也都回来了,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显然都听说了这事。
她大大的眼睛一眨,便落下泪来。
“死就是像爹那样,再也睁不开眼了,对吗?……香儿不想让奶奶小叔叔也那样。香儿以后只吃一点点,一点点就好,再也不喊饿了。其余的都给奶奶小叔叔吃……”
程香儿的泪滚烫滚烫的,秦芳芳心里酸涩极了。
她的傻闺女啊。
秦芳芳越是心疼程香儿,对程母跟程云敬就越是厌憎。
她算是深深的明白了什么叫投鼠忌器。
对她来说,程母跟程云敬就跟那死老鼠没什么两样,可她的心肝闺女就是旁边那宝瓶啊。
她是很烦程母程云敬,可那是她女儿的奶奶小叔叔。
秦芳芳深吸一口气,搂住程香儿:“乖乖,你还在长身体,别再说什么只吃一点点之类的话。娘会给他们做饭的。”
程香儿泪眼又带上了笑:“阿娘真好!”
程母哼了哼。
也不算多高兴。
她算看出来了,她都拉下面子,过来跟秦氏主动讲和了!
可秦氏方才那讥笑的样子,分明是想再数落人!
还是她儿子有远见,故意在程香儿面前装作饿得晕过去,又说自己要饿死了什么的,这死丫头果然就巴巴的过来替她们说好话了!
这赔钱货还是有些用的嘛!
程母得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摆着屁股走了,走前还不忘吩咐秦芳芳:“别忘了多做点!”
要不是顾忌程香儿在,秦芳芳是真想再素质三连问候程家列祖列宗!
秦芳芳盯着程母做作离开的身影,磨了磨牙。
程江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他倚着门,冷冷道:“你不愿给他们做饭可以不做。”
秦芳芳看向程江年,这个打从她来到这个时代就一直没个好脸色的小男孩儿,这会儿虽说依旧没个好脸,却也终于说了句中听的话。
但……不行。
秦芳芳敛着眉眼,低头轻轻摸着程香儿的小脑袋:“……无所谓,我总不能让你妹妹亲眼看到我把你们奶奶小叔给饿死。不过是几口粮食的事,我还是能弄来的。”
程江年盯了秦芳芳一会儿,丢下一句“随你”,转头就要走。
“等下,”秦芳芳叫住程江年,“你带你妹妹出去玩会儿。我要办点事。”
程江年皱了皱眉头,还是牵着程香儿的手出去了。
秦芳芳从柴房里找了把斧头,拎着去了程母屋子。
程母正一脸得意的坐在炕边上,就见着秦芳芳拎着斧头进来了!差点把她吓得魂飞天外!
“你想干什么!”
程母尖叫,差点从炕上滚下来。
秦芳芳都不理她,绕过她,径直往炕边上的一个五斗柜走去。
上次秦芳芳来程母屋子里拿鸡蛋跟米面时就注意到了,这五斗柜上挂了把生锈的铜锁。
好笑不好笑,就这么家徒四壁的环境,贼来了都心疼的要丢个铜板再走,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上锁去保护的?
这上锁,又是为了防谁?
秦芳芳一斧头朝那铜锁砍去!
在程母的尖叫声中,秦芳芳将那五斗柜,砍出个洞来。
秦芳芳上前,粗暴的扯了扯,竟是扯出个米面袋子来。
程母呼吸粗重,红着眼看着秦芳芳,但又害怕极了秦芳芳手里的斧头,喘着粗气不敢说话。
秦芳芳一手拎着斧头,一手拎着米面袋子,似笑非笑的看向程母。
——秦芳芳这会儿心里爽飞了!
偶尔,她也会践行一下她们家小禾的处事标准。
不得不说,这种大开大合的处理方法,是真的暴力美学啊!
也难怪云敬哥一直对她淡淡的!
她不懂他,还侮辱了他的风骨!她真是太过分了!
刘翠花越想越难过,抓着她的桃酥含泪跑了。
虞春苗看着刘翠花败走的身影,头一回感觉到了读书的伟大!
她是头一次!这么轻松简单的击败刘翠花!
虞春苗难掩激动,回身,带点儿邀功,骄傲的同程云敬道:“云敬哥你放心!我已经懂了你的风骨!日后我不会再侮辱你了!我也不会再让旁人侮辱你了!”
程云敬人都麻了!
但虞春苗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一步了,他若骂她,岂不是就是说他根本没有读书人的风骨?!
程云敬心在滴血,面上却依旧是故作风轻云淡:“还是你懂我。”
得了程云敬这么一句“夸”,恋爱脑虞春苗简直是如同吃了仙丹灵药,那叫一个喜上眉梢飘飘欲仙,激动的小脸都红了!
程云敬眼神扫过虞晚禾,微微一顿。
他是发现了,自打虞春苗这个姐姐被休回家,他几次在虞春苗这吃瘪,这个下堂妇都在场!
晦气!
程云敬脸色冷了下来,淡淡道:“我还要回去读书,就先回了。”
虞春苗点头如捣蒜:“云敬哥,你快回去看书吧,你们读书人可真不容易。”
程云敬淡淡一点头,迈步离开。
虞春苗还有些激动,冲着程云敬的背影喊道:“云敬哥,你放心!有我在,我也不会让旁人侮辱你读书人的风骨的!”
这话一出,程云敬脚下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不过他很快稳住身形,离开的步伐更大了。
虞春苗美滋滋道:“云敬哥一听,都激动的走不稳了……”
孙二妞满是崇敬的同虞春苗道:“春苗,我还以为你要跟刘翠红打起来呢!结果你三两句话,就把刘翠红说的哭着跑了,还让程才子亲口说你懂他……你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啊!”
虞春苗在孙二妞崇拜的眼神中,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她对虞晚禾这个烦人姐姐的观感,又复杂了不少!
这些话都是虞晚禾教她的,竟然这么好使!
听说龚家那个病秧子也是读书人,看来也是有点真材实料的啊!
虞晚禾笑眯眯的过来,同虞春苗道:“看吧?我没骗你吧?”
虞春苗哼了一声,高贵冷艳的扭过头去。
别以为这样她就忘了,虞晚禾打了她一巴掌,还踹了她一脚!
“行了,一会儿跟我进山挖草药。”虞晚禾直接道,“好好干活,回头我再跟你说几个读书人的事。”
虞春苗一听,原本还有些抗拒,立马答应了下来。
就算给虞晚禾做白工,能从虞晚禾嘴里多知道几件读书人的事,也值了!
孙二妞一听虞春苗要跟虞晚禾进山去挖草药,还吃了一惊,她把虞春苗拉到一旁,小声劝道:“春苗,你姐要进山你让她去就是了。你去干嘛?现在那些药铺都不收草药了。她傻你也傻啊?”
虞春苗一听就不乐意了,挣开孙二妞的手,拉着脸,不悦道:“你说话咋这么不中听!”
孙二妞也不高兴了:“我好心劝你,你还说我说话不中听!”
两人不欢而散。
虞春苗愤愤想,她这也不是替虞晚禾生气,主要是,云敬哥那些读书人的事,都是虞晚禾告诉她的。孙二妞说虞晚禾傻,那不就是在骂她更傻吗!
“你好了没?回家拿背篓,准备进山了啊。”虞晚禾隔着几丈距离,喊道。
“催什么催,我又不是不去!”虞春苗抱怨一声,脚下却是动了起来,往家里走去了,她不满的嘟囔,“要不是看她能跟我多说些读书人的事,我才不想理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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