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古思小说 > 其他类型 > 愿逐流年长惜君小说结局

愿逐流年长惜君小说结局

刘致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听着有趣,又觉得有些耳熟。怎么与我的经历倒有一些相似,不过只有前半段。大概是世事总是大抵如此,痴心女子负心汉,痴情郎君总是难得的。我叹了口气。对面吃东西的孩子看向我,要把茶点推回来。我阻止了他的动作:“吃你的吧,我这是听故事听入迷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那孩子突然紧张起来,东西也不吃了:“郎君不要我了吗?”“你如今身体已经康复,该为未来打算了。”不知道这个地方能停留多久,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我该为他们母子做些筹划。只是不知道这孩子的想法。他若是想读书,便送他去学堂。他若是想经商,便给他谋个方向,予些本钱。这孩子似乎听懂了,目光坚定道:“我想学医。”他久被疾病困扰,有这个想法倒在情理之中。我为他寻了个医馆,先从学徒做起。医...

主角:刘致和许怜心   更新:2025-04-24 19:0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致和许怜心的其他类型小说《愿逐流年长惜君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刘致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听着有趣,又觉得有些耳熟。怎么与我的经历倒有一些相似,不过只有前半段。大概是世事总是大抵如此,痴心女子负心汉,痴情郎君总是难得的。我叹了口气。对面吃东西的孩子看向我,要把茶点推回来。我阻止了他的动作:“吃你的吧,我这是听故事听入迷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那孩子突然紧张起来,东西也不吃了:“郎君不要我了吗?”“你如今身体已经康复,该为未来打算了。”不知道这个地方能停留多久,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我该为他们母子做些筹划。只是不知道这孩子的想法。他若是想读书,便送他去学堂。他若是想经商,便给他谋个方向,予些本钱。这孩子似乎听懂了,目光坚定道:“我想学医。”他久被疾病困扰,有这个想法倒在情理之中。我为他寻了个医馆,先从学徒做起。医...

《愿逐流年长惜君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听着有趣,又觉得有些耳熟。

怎么与我的经历倒有一些相似,不过只有前半段。

大概是世事总是大抵如此,痴心女子负心汉,痴情郎君总是难得的。

我叹了口气。

对面吃东西的孩子看向我,要把茶点推回来。

我阻止了他的动作:“吃你的吧,我这是听故事听入迷了。”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那孩子突然紧张起来,东西也不吃了:“郎君不要我了吗?”

“你如今身体已经康复,该为未来打算了。”

不知道这个地方能停留多久,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我该为他们母子做些筹划。

只是不知道这孩子的想法。

他若是想读书,便送他去学堂。

他若是想经商,便给他谋个方向,予些本钱。

这孩子似乎听懂了,目光坚定道:“我想学医。”

他久被疾病困扰,有这个想法倒在情理之中。

我为他寻了个医馆,先从学徒做起。

医馆里的老大夫问起他的名字,他看向我,情急之下我看到柜台上的紫苏叶。

“他叫苏叶。”

这孩子这么小就鬼灵,我给了他名字,是撒不下他了。

苏叶望着我,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多谢,苏叶多谢郎君。

他低声向我道谢。

身体康复后,又吃得饱穿得暖,苏叶的个头很快就超过我了,原来当初第一次见他时他已经十五岁了,只是常年生病又营养不良,所以显得瘦小。

如今他眉眼也长开了,听说去医馆的很多姑娘都是奔着小苏大夫去的。

听说这件事后,我特意去看了回热闹,苏叶看到我来,瞬间涨红了脸。

和老大夫打了个招呼,朝我走过来,言语中都是想催促我走的意思。

这孩子一向少年老成,难得见他如此,我有心逗逗他。

“这医馆写着济世救人,怎么还有把病人往外推的道理。”

找了个角落一坐,不打算走了。

苏叶又急又臊,拿我没有办法,只能回去继续忙了。

我看他实在分心的厉害,便起身离开,忽然听到有人提到了刘致和。

起因是有人又提起那出“真假新娘”的旧闻,说着说着,有一人忽地讶然:“这怎么与当今太子殿下的经历如此相似?”

我下意识靠近了一些。

“那么多人想将自己的嫡女嫁给太子,可太子妃之位一直空悬,你当是为什么?

是因为太子殿下说,他早已有妻子,怎可再娶他人?”

“听说太子殿下曾被禁足冷宫三年,太子妃娘娘不离不弃,可太子东山再起后,太子妃却不知所踪!”

我有些无奈,此地距离京城千里,流言传过来早变了样子。

“你只说对了一半,太子在娶那位冷宫太子妃之前,是有一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的,这个冷宫太子妃钻了空子才嫁给太子的,好好的妻子被换了人,太子殿下许是想亲自整治一番呢。”

我没忍住笑了一下。

看来,有些流言,就是传播三千里,也不会变样子。

那几个聊天的人听到我的笑声后有些不悦,向我看过来,打量了我的衣着后又礼貌问询:”小郎君可是知道一些内情?”

我凑近他们:“这件事情我也有些耳闻,其实,是太子殿下东山再起后立刻向原来的未婚妻提亲,冷宫那位寒了心,这才远走他乡的。

其中一人立刻反驳:“小郎君久居此地,离京城甚远,怕是听到了变形的消息。

除了那位冷宫太子妃,太子殿下从未向谁再提过亲。

而且,他从未停止过寻找他的妻子。

我在回江南的路上,还曾看到过他派出来寻找妻子下落的人。”

我愣在原地。

刘致和没有娶许怜心?

刘致和,在找我?


越嫔进来时身后跟着一人,不是上次的大夫。

“江太医,快,再帮她看看。”

太医?

看来,事情开始变化了。

江太医进来后先向刘致和行了一礼,刘致和点点头:“劳烦江太医,为拙荆把脉。”

我刚刚说了我的姓名,他怎么转头就记错了。

这人,脑袋不会烧坏了吧。

我担忧地看向他,我可还指望他卧龙翻身,好狐假虎威从相府救我娘出来呢。

“太医,我没事,快给他看看。”

我指着刘致和。

他握住我指着他的那只手,十指紧扣:“我没事,不用担心。”

直到江太医也这么说,我才松了一口气。

江太医为我们两人开了方子后离开,接着又进来一人,正是那天冷宫门口拦下我的侍卫。

侍卫姓余,如今冷宫里头三人,一个病了,另一个也病了,越嫔指望不上,熬药的事情落在了余侍卫头上。

看着余侍卫熬药,我有些不好意思,坐在他旁边陪他聊天。

中间刘致和来了一趟,夸了余侍卫一句:“姓是个好姓。”

他夸得深奥,我没太明白,他夸完就走,走前看了我一眼,我没留他。

皇帝似乎交给了他一些事情,他还挺忙的。

刘致和虽忙,还是抽了时间教我念书。

“如今《三字经》你都背熟了,便照着它识字吧。”

他从书桌上拿出几本书:“这些书,你也可以试着看看,不懂的地方记下来,我得空了一起给你解答。”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书,爱不释手。

“去吧,惜君。”

我抬头看他,撞上他含着笑意得目光。

他刚刚,是叫了我名字吗?

我感觉耳朵有些发烫,不再看他,抱着书快步离开了。

越嫔如今不找我麻烦了。

我有些担心她。

越嫔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看我干嘛?”

“看你貌美。”

越嫔当年美貌冠绝后宫,刘致和肖母。

越嫔开始洋洋自得起来:“想当年,我可是京城第一美人,比如今你那个表姐名副其实多了……”她突然停住了话头,我后知后觉发现,她已经许久没有提过许怜心了。

我看了她一眼,突然“咦”了一声:“你是不是长白头发了?”

越嫔尖叫一声,跑去照镜子,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我松了一口气。

我不要他们的歉意,我只是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


这场雨缠绵下了好久,这两天终于停了,时疫也被控制住了。

太阳出来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有官差敲了我们的门,我让母亲躲回屋中,我带上面衣开了门。

那官差看我一脸戒备:“娘子莫怕,是钦差大人做东,宴请此次有功之人,您家相公已然入座了。”

路上那位官差向我道谢,说多亏我早早提醒了水渠之事,才没有发生更大的灾祸。

“谁能想到,这鬼地方竟能下这么久的雨。”

我也没有想到,不过是在田地间转的时候多打听了几句。

“听口音,娘子是江南人?”

“曾客居过一些时间。”

“江南多好,怎么想到来这个地方?”

我没有再回答。

他想套我的话,是刘致和发现什么了吗?

宴席上,男女分席而坐,中间立了屏风。

我被引在了极靠前的位置。

此次宴请的人极多,我在心中数了数,起码有百人,这中间既有大夫,也有农民,有乡绅,还有一些小吏。

席面十分简陋,但人人眼中都有神采。

大灾之后,宴请百家,是为抚平人心。

宴席上,有人看到坐在首席的我,不岔道:“这小娘子面生,不知干了什么能够得上座?”

刘致和的声音从屏风那头传来:“若不是这位娘子提醒修渠,后果不堪设想。

隔着屏风,他的身影看得并不真切,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的神色,我压低了声音道:“举手之劳,大人过奖。”

刘致和的声音忽然变得激动:“县志曾有记载,此地曾因连绵大雨,引发洪涝,良田尽毁,村庄淹没…娘子大恩。”

众人听到他的话,也举起手中的酒杯道谢:“娘子大恩。”

那一刻,我听到身上束缚已久的绳索,一点点断裂的声音。

从七岁起,我好像总是走投无路。

因为无法维持生计,只能去求助相府。

为报答相府大恩,我只能去替嫁进冷宫。

因为得罪许相,只能拼命逃亡。

可是今天,我好像看到了我的前路。

宴席结束已是晚上,苏叶被个喜欢他的老太医留下,我一人回家。

巷子里没有光亮,靠着月光才辨别出一些方向。

不知哪里窜出来一道黑影,紧紧握住了我的胳膊,我拔出簪子刺了下去,那人竟还不放手!

“哪里来的疯子!”

那人终于放手,我头也不回的飞奔回家。

回家后听我娘讲,因为灾祸,很多人流离失所,最近城中流民甚多,要我小心。

原来如此,想来我遇到的那个便是流民。

自此,无事不再外出。

之后,府衙又传来钦差遇刺的消息,更是人心惶惶。

最后是钦差大人发布命令,将府衙让给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暂居,官员们便被安排进了尚有余力的乡绅家中。

傍晚,我们三人坐在院中吃晚饭,正谈论这件事时,门被敲响了。

苏叶去开门,还是上次那个官差:“打扰苏大夫,钦差大人觉得与你投缘,所以自请来你家暂住。”

又捧了银子,作为这几日钦差大人的嚼用。

苏叶自是没有收下银子,侧身看向我。

这一侧身,我看到了站在门外的人,也将我暴露在了来人的视线里。

一别经年,我与刘致和再次对视。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

已经不记得了。

只记得那时烛光昏昏荡荡,晃得人眼也迷离,心也迷离。


但这与我无关。

我与刘致和的关系又回到了起点。

不过倒了个个儿,如今是我对他十分客气礼貌。

我把自己放回在那个合适的位置。

刘致和的欲言又止我当作没有看到,那时的我并不知道,那是我们最后一段宁静的日子了。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危机四伏的。

那天,我如往常一样在菜地里伺弄着豆苗,忽然听到越嫔的惊呼。

我飞快地跑了回去,手里的镰刀都忘了放下。

院子里已经倒下无数尸体,最后一个黑衣人正挟持着越嫔后退。

我与刘致和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他不动声色的继续同黑衣人谈判,而我,停下了脚步,屏住呼吸,在黑衣人退到我身前时,飞快的用手里的镰刀钩住了他的脖子。

刘致和飞快说:“留活口!”

我皱了皱眉,镰刀贴得更紧,让声音不带一丝情绪:“你的死活,对你很重要,对他很重要,对我,不重要。”

黑衣人缓缓放下了架在越嫔脖子上的刀。

侍卫们姗姗来迟。

安抚好越嫔,刘致和来向我道谢。

当时情况危急,我的镰刀立刻收割了性命,对越嫔来说是最安全的。

可刘致和要活口,还让黑衣人知道了他的想法,那么黑衣人的选择就多了起来。

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没有办法思考该如何选择。

我点点头,然后离开了。

之后的事情就不归我管了,我也管不了。

许相坐在马车上,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审视。

这次太子被刺案交给了他来处理,他显然听说了这次刺杀事件中我的表现。

“过往是我小看了你。”

我坐进了他的马车,身上还是伺弄豆苗时的衣服。

许相盯着我身上的泥印,问:“太子殿下对你如何?”

我拍了拍衣服,荡起一层尘土:“挺好的。”

他的目光如芒,盯得我不知所措,下意识去拍裙摆上的泥,他嫌弃地摆摆手,让我下了马车。

我松了一口气。

京城如今最大的新闻,便是在冷宫关了三年的太子母子被放出来了。

谈论起这对母子,不过是沉冤昭雪。

而我这个三年前直接嫁入冷宫的“太子妃”,话题就多了。

有人说我真诚可贵,苦尽甘来。

有人说我当初趁虚而入,现在得偿所愿。

我知道有些是许相授意放出来。

越嫔,不,现在是越贵妃了。

如今大家都各归其位,太子去了东宫,越贵妃回了自己的宫殿,我放不下自己的菜地,回了冷宫。

越贵妃派人召我过去。

她坐在高台:“最近的谣言是怎么回事?”

我娘还在相府,我无法回答她。

她叹了口气,挥挥手让殿内的人退下,走了过来:“你还年轻,不知道流言可畏。

你那时嫁过来,不清不楚,如今皇帝必是要重新过问的,出了这样的流言,于你不利。”

我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决定我将来的,不是那些过往,而是那个人心中,我的位置。

他不偏向我,我无计可施。


我看见了我娘,她站在许夫人身后,似乎胖了一些。

许夫人端着矜贵的笑脸,道:“惜儿,这三年辛苦你了,如今你功德圆满……”该是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许夫人拍拍手,婢女端出来一只精巧的盒子,打开来,是码的整整齐齐的金子。

我将目光黏在金子上:“夫人说的哪里话,都是我应该做的。”

许夫人的笑意加深,让婢女将盒子给我,又从袖中掏出来两张名牒。

我接过一看,两个陌生的名字。

“如今江南风景正秀,正适合去游玩,我在那边有处宅子正好空着,已经打点好,你们到了就可以住下。”

虽是商量的话,却是不容置疑的口吻。

我做出为难的神色。

许夫人敛了笑意,理了理袖口:“如今是我来与你谈,若换了相爷,可就是另一番道理了。

那就是没道理给讲了。

我急忙解释:“并非不愿意去江南,只是我与母亲朴素惯了,不敢玷污夫人的宅院,且宅院嘛,还是自家的住着舒服。”

许夫人对着婢女吩咐几句,不多时,那婢女捧着一个匣子。

许夫人将匣子递给我:“这是那所宅子的房契,一并给你。”

“谢过夫人。”

我本就是打算带着娘离开这里,刚刚故作为难只是想多争取一些。

“许夫人放心,我心中所念,不过是余生能与娘安稳度日。”

许夫人对我这次的回答很满意,遣人送我跟娘离开。

没有谁需要告别,我带着娘离开了京城。

许夫人有句话说得不错,如今的江南正是游玩好时光。

悠悠荡荡的乌篷船,将我心中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都晃散了。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从今往后,又是一番新气象。

至于京城那些乱账,和我再没有关系。

我不知道许家会为我的消失找个什么借口,无所谓了。

或许,连这个借口也不一定用得到呢。

至于刘致和……东山再起,爱人重逢,怕是没有时间去想冷宫粗陋的过往。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我坐在临河的茶舍,耳边是采莲女悦耳的歌声。

徐夫人的宅子,我去也没去,笑话,都跑这么远了,还要巴巴的送上去给人监视着?

房契早已经卖了出去,换得的的银钱在这座小镇里置办了几处田产。

又融了一小块金子,雇了护院买了宅子 将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何小郎君安,不敢打扰小郎君雅兴,但怜心姑娘一片真心,要来向小郎君道谢,您看…”是了,为防我们孤儿寡母携带巨财被人盯上,也为多加一层伪装。

如今,我扮作男子出门行走,江南的水土养人,如今的我看着真像是锦绣堆里长出来的一个唇红齿白小郎君。

伙计口中的怜心姑娘,是我前几日在纨绔手中救下的一个采莲女,与远在京城的许相嫡女同名,却是同名不同命。

“罢了,叫她上来吧。”

我叹了口气。

怜心姑娘来时还带了一筐莲蓬:“都是刚采的,小郎君别嫌弃。”

“怎么会,坐吧。”

我有心了解一些这里的风土人情,所以同这位怜心姑娘多聊了几句。

正聊的好好的,这位怜心姑娘突然跪了下来,求我救救她的姐妹。

又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朝楼下招了招手,叫上了一个人。

果然,叫怜心的心眼子都不少。

看到怜心的姐妹时,我有点说不出话来。

她实在消瘦,眼睛快凹进去了,声气儿也十分的低,看到我后,将头埋的低低的,手也不安的蜷缩着。

像极了七岁时带我登上相府大门的娘亲。

我将声音压得柔和,怕吓到她:“你的孩子呢?

一并叫过来吧。”

这人与怜心一起瞪大了眼睛,不明白,我是怎么知道还有个孩子的。

怜心更机灵一些,听出我话的意思,又朝楼下招招手,把孩子也叫了上来。

这样自尊的妇人,有手有脚也没有生病,若不是为了孩子,必不会这样委曲求全。

果然,这个男孩子也十分消瘦,看这十三四岁的样子,面色惨白。

我看看这对母子,仿佛看到了十几年前的娘与自己。

我暂时收留了他们,找了最好的大夫为孩子看病。

这病陆续治了一年,融了几块金子,孩子的病终于痊愈了。

这个母亲不停的道谢,孩子的反应倒有些有意思。

“郎君大恩无以为报,愿凭郎君驱使。”

小小的孩子,非要装个大人的样子。

我拍了拍他的头:“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他有些怔忪,显然没有想过我会这么回答,倒是有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

“不行,您是恩公。”

他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郑重其事的样子。

我眼前突然闪现一个模糊的影子。

“既然你说要听我的,那么我第一个要求就是,”我把桌上的茶点推给他,“多吃点。”

语气中是不自知的柔和。

这孩子瘦得看得到肋骨了。

不再看他,我撑着头听旁边那桌人讲话。

那边正讲着一出真假新娘的故事,说是有两家富户,很早就定了子女姻缘,可其中一家家道中落,另一家便反了悔,找了个野丫头去跟另一家的儿子成亲。

好在这儿子和野丫头十分投缘,竟生出了夫妻情谊。

几年后 这家人东山再起,另一家人的心思便活络了,想了个办法,将那野丫头和自家闺女又调换回来。

不曾想,这家的儿子只认野丫头一个妻子 野丫头不知所踪,他便日日遣人寻找…然后呢,不知不觉间,这讲故事的人周围也围围了一圈人,大家都很好奇,那个野丫头找到了吗?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