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饰品,第二天就会出现在我的梳妆台上。
从前,曾学善的妈妈也不像这般嚣张。
每次吃饭,都要先过问我的喜好。
每次回家,都会拉着我出门逛街,她说待我会像亲女儿一样。
想着想着,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
“你好,请问现在回收金价是多少钱一克?”
边问着,边从袋子里掏出结婚时的五金。
“这些都不要了吗?”店员惊讶地看向我,大概是看出了这是婚嫁的款式。
我低头轻嗯了一声。
店员拿着项链仔细端详着,又拿着镯子看了又看。
不一会儿,店员又叫来了店长。
我看着她们小声议论了好几个回合。
“你好,你这个金不是纯金哦,抱歉我们这边回收不了。”
店员真诚地将五金递给我。
我下意识地颤抖伸出手去接,然后又缩回来:
“不好意思,你们这是不是搞错了,这不可能是假金啊。”
“抱歉,这确实是金包的铜。”
店员一句话,反复萦绕在我的脑袋上空。
我好像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又好像什么都听进去了,脑袋嗡嗡嗡的。
或许是害怕陌生人看穿我的尴尬,我还是带着笑意离开了金店。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面子多承受一些东西。
4
来到曾学善的青年旅舍。
我正酝酿着要如何开口质问。
却听到曾学善站在走廊打电话。
“妈,你也真是的,为什么偏偏今天要去我们家呢,你要给她留点时间消化一下的,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
“她好歹怀着孕,就不能把这出戏演久一点?你也知道当初她爸妈同意了的,只要生下孩子,她爸妈会给一笔钱的哦,你能不能收点性子,结婚前不是挺会演嘛。”
“万一你们演技不够好,漏了破绽,让她知道是我取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