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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三十年,全族要把我浸猪笼无删减全文

夏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年,先皇微服私访下江南,罪妃让人偷走还是襁褓婴儿的皇上丢入河中,幸得被你救起。”乍然听到皇室秘闻,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官差大人招招手,几名侍卫立刻联手抬上一个巨沉无比的大箱子。掀开盖子,金灿灿的元宝差点晃花我这双老眼。所有人伸长脖子,眼睛都看直了。活几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金子啊!“廖大娘,将军当年只给了二十两银子作为谢礼,今日百倍奉上!”我忙不迭摆手。救人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我可从未想过那么多!官差笑了,说我能够保守秘密,太后和将军心中都十分感念。“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太后说了,不止要对你褒奖,你的子嗣三代,统统都有奖赏!皇上乃至孝之人,当即就答应了。”说着,他视线越过我,扫向身后。“廖大娘,你的子女可在这里?”不等我开口,...

主角:夏生冬生   更新:2025-04-23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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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生冬生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三十年,全族要把我浸猪笼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夏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年,先皇微服私访下江南,罪妃让人偷走还是襁褓婴儿的皇上丢入河中,幸得被你救起。”乍然听到皇室秘闻,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官差大人招招手,几名侍卫立刻联手抬上一个巨沉无比的大箱子。掀开盖子,金灿灿的元宝差点晃花我这双老眼。所有人伸长脖子,眼睛都看直了。活几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金子啊!“廖大娘,将军当年只给了二十两银子作为谢礼,今日百倍奉上!”我忙不迭摆手。救人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我可从未想过那么多!官差笑了,说我能够保守秘密,太后和将军心中都十分感念。“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太后说了,不止要对你褒奖,你的子嗣三代,统统都有奖赏!皇上乃至孝之人,当即就答应了。”说着,他视线越过我,扫向身后。“廖大娘,你的子女可在这里?”不等我开口,...

《守寡三十年,全族要把我浸猪笼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当年,先皇微服私访下江南,罪妃让人偷走还是襁褓婴儿的皇上丢入河中,幸得被你救起。”

乍然听到皇室秘闻,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官差大人招招手,几名侍卫立刻联手抬上一个巨沉无比的大箱子。

掀开盖子,金灿灿的元宝差点晃花我这双老眼。

所有人伸长脖子,眼睛都看直了。

活几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金子啊!

“廖大娘,将军当年只给了二十两银子作为谢礼,今日百倍奉上!”

我忙不迭摆手。

救人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我可从未想过那么多!

官差笑了,说我能够保守秘密,太后和将军心中都十分感念。

“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太后说了,不止要对你褒奖,你的子嗣三代,统统都有奖赏!

皇上乃至孝之人,当即就答应了。”

说着,他视线越过我,扫向身后。

“廖大娘,你的子女可在这里?”

不等我开口,大儿媳忙不迭跑上来。

陈福搀着我左手,她就亲亲热热扶着我右壁,笑得十分谄媚。

“大人!

我就是,我就是!”

说着扭头拼命使眼色,招呼徐春生和徐子茂上来。

“这是我丈夫和儿子,是娘的大儿子大孙子!”

我目瞪口呆看着她,一时间竟忘记甩开她的手。

大儿媳嫁进门二十年,还没有哪天给我这么好的脸色。

陈福一把将人推开。

“谁是你的娘?

这是我娘!”

大儿媳诶呦一声,屁股着地,顿时不干了,蹬着腿撒泼。

“我们辛辛苦苦照顾娘十几年,你想来吃现成的,要脸吗?”

她一把抱住我的小腿,哭天抢地抹眼泪。

“娘啊!

你可不能被他三言两语就骗走了,丢下我们不管哇!”

面对人这样耍无赖,陈福可以和大老爷们动手,却不能把她一个妇人怎么样,直气得抖着手、头顶冒烟。

官差大人面色不愉,问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大人,我已被徐氏一族逐出家门,从今往后只是廖金花,再也不是徐廖氏了。”

官差神色一凝:“竟有这样的怪事?

我倒要听听究竟是什么原因。”

我指着不远处的竹笼,将事情一五一十道出。

当说到族人把大将军当年的字据诬赖成我偷情私通的证据,还差一点把我浸猪笼时,官差大人脸色越来越黑。

“徐氏一族听信谗言,草菅人命,论罪当罚!”

族老手里的拐杖扑通掉在了地上。

眼看儿子儿媳还有众多亲戚呼啦啦跪了一地,我心里颇不是滋味。

虽然对他们已经死心,可若是真要因此降罪,令他们吃苦受难,我也实在于心不忍。

就在我犹豫不知该不该开口求情时,徐子茂膝行几步上前。

“大人,冤枉啊!”

“都怪贼人偷走了将军留给奶奶的字据,诬赖她私通。

我们也是遭小人蒙蔽欺骗,家中人又不识字,一时羞愧激愤,才差点害了奶奶!”

他满脸悔恨,流下两行清泪,扭过身抱住我。

“奶奶,我在学府听闻这件事慌了神,来不及弄清前因后果,都是孙儿的错!

你要打要骂,孙儿绝无怨言,就饶了爹娘这一次吧。”


族老一声令下,他们搬来大石块,和我一起紧紧捆成一团。

竹笼门立刻被死死封上。

几个人抬起我,快步往河里走,恨不能立刻丢下去。

“慢着!

赶紧把人放下!”

怒喝声阻止了族人把我浸猪笼的动作。

我努力转动眼珠,隐约看到一个中年男子从毛驴跳下,拼了命的跑过来。

他一来就拽住徐春生和徐冬生,狠狠给了一人一拳。

“你们两个软蛋!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娘被冤枉被害死?”

大儿媳看到自家男人挨揍,尖声叫起来,想扑过去撕打,却被反手扇了个大耳刮子。

“你们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多年虐待婆婆,让她吃馊饭睡柴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两个儿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毕竟苛待婆婆这事,关起门来也就算了。

说出去,实在遭人唾弃非议。

徐子茂脸色有些挂不住,走上去挡住他。

“阿福叔,这是我们徐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没资格掺合进来!”

我无声落泪。

陈福他爹和我丈夫当年是一起进山,一起出了事。

他从小没有娘,这一下成了孤儿。

可就算自己的日子已经艰难无比,我也咬着牙省出一口饭来把他喂养大。

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半个儿子。

陈福十来岁就去县城里做起小生意,成家立业后常常回来看我,偷偷给我塞钱。

死到临头,能看到还有一个人愿意为我这样,死也能闭上眼了。

张福对着徐子茂,也丝毫不客气。

“哼,我还没骂你呢,这么多年读书的银子全是你奶奶省吃俭用攒出来的,可你是怎么对她的?

读书简直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就你这样的还想考状元?

我呸!

我第一个冲到京城中去告你一个不孝不悌!”

徐子茂脸色一沉,被刺中了痛处,有些恼羞成怒。

“是廖金花自己做出没脸的事,差点连我都拖累了!

浸猪笼是全族人定下的惩罚,我能有什么办法?”

他一口一个廖金花,居然连一声奶奶都不想叫了。

族人更是团团把张福围住,满脸凶神恶煞。

我生怕他吃亏挨打,且已心如死灰,颤巍巍开口。

“阿福,你赶紧走吧,别管我的事了……死了一了百了。”

陈福发了很,冲出包围来抢竹笼。

“我这条命是干娘给的,就算今天死在这,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把你浸猪笼!”

他身强力壮,一副拼命的架势,一时间倒真吓唬的人不敢随便上来。

徐子茂见状也急了,心里的盘算脱口而出。

“反正徐氏一族不可能认这种不知羞辱的罪人!

你有本事就把廖金花带走赡养一辈子,以后任何事都与我们无关!”

我浑身一震,忍不住浑身都在发抖。

这意思,是要把我逐出家门。

可陈福想也不想,一口就答应下来。

“好!

正好乡里乡亲都做个见证,今日就把廖金花迁出徐氏族谱,和徐家断绝一切关系!”

拽开竹笼门,把我抱出来,扯掉绳索大石。

陈福双膝下跪,结结实实给我磕了三个头。

“从今往后,就由我给您来养老送终,娘!”

听到这声娘,我再也崩不住痛哭出声。

“好……”徐子茂立刻叫人拿来笔墨纸砚,刷刷写好字据扔在我脸上。

我看不懂上面的字,只觉得它们变成一把把尖刀,把我的心我的肉一刀刀刮烂。

下一秒,我咬破拇指,重重按在纸上。

血水染开,落定画押。

文书一式两份,徐子茂拿到手后,大大松了口气。

儿子媳妇还有孙女急着凑过去,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欢乐。

没人关心我之后会如何,全是甩掉废物远离大麻烦的舒心喜悦。

事已至此,我对他们最后的留恋和感情,也全部断了。

张福扶起一瘸一拐的我,正准备离开。

一串马蹄声扬起尘土,迅速朝着人群逼近。

“圣旨到——徐氏廖金花接旨!”


守寡三十年,我挨了大半辈子的白眼和欺负。

落下一身伤病,老了还要看儿媳妇尖酸刻薄的脸色。

因为腿上老伤发作,我抱小孙子时摔了一跤。

一个巴掌立刻抽得我脸红肿一片。

“死老太婆,连孩子都带不好,留着你有什么用!”

大冬天里,她把我的被褥衣服丢进四面漏风的柴房。

“废物一个,整天就知道吃白饭,你怎么还不死?”

千盼万盼,终于等到全族人涌进院子,我欣喜若狂迎上去。

“可是嘉奖我的圣旨到了?”

二十年前救了落水皇帝,这次我终于能苦尽甘来,受人尊重孝顺。

一巴掌狠狠把我打入地狱。

“老淫妇,你和人私通的事情被人揭发,族老要把你浸猪笼!”

……去河边的一路上,不少村里人围过来指指点点。

“徐家大婶这是咋了?”

“说是要被拉去浸猪笼!”

四周顿时发出几声惊叫,不可置信的眼光全部落在我脸上。

我走的跌跌撞撞,膝盖越来越痛,好几次摔在地上,又被狠狠拽起拖着往前走。

“徐婶可是守寡了三十年!

是不是弄错了呀?”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泪瞬间冲出。

丈夫走的那年,我刚生完老二。

才第三天,我就在寒冬腊月进县城找洗衣缝补的活干,冻的两只手全烂了。

身体的病根,也就是在那年扎根。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些年受尽白眼挨欺负,想起来就是一肚子的心酸委屈。

“大伯,到底是谁污蔑我和人私通?

你们不能就这样听信谣言啊!”

再一次重重摔在地上,我真的爬不起来了。

一张纸狠狠丢在我脸上。

“人家都把证据交到县令那去了,我们老徐家的脸全都被你给丢尽了!”

颤着手捡起纸,我心里一跳。

二十八年前,我在河边洗衣服时,捞上一个被枯藤缠绕的小包袱。

把它交还给寻来的失主后,对方给了我二十两银子和一封文书。

他告诉我,今后若遇上事,可凭这个上京城换取帮助。

那时大儿子高烧不退,幸亏这份救命银子,才能上县城里找大夫保住命。

剩下的钱我埋起来,再苦再累都分文未动,直到两个儿子要娶媳妇时才全部拿了出来。

我心里已是感激涕零,并不奢求更多回报。

可是,这份文书我记得自己一直藏的好好的。

“你们是怎么弄到的?”

一口浓痰顿时呸到我身上。

弟媳妇捶胸顿足,扑上来撕打我。

“你敢做这些臭事烂事,就总有被人知道的一天!”

“怪不得你家老大五岁那年高烧,本来没钱治病,转头突然跑县里请大夫去了,肯定是奸夫给你的银子吧!”

她不提这个还好,一说起来我满肚子怨气。

想当年,我是怎么低声下气地去借钱。

可徐家这么多亲戚见了我就像避瘟神一样。

甚至还有人说我儿子得的是时疫,要死死远点,千万别传染了他们。

“大嫂啊大嫂,俺男人正和老张家争选下任村长呢,被你这没脸的烂事一搅和,什么都没了呀!”

我浑身升起的怒气,在听到这话顿时一僵。

竞选村长,那可是徐家的头等大事!

也正是因为这个,族里才会商量着为我上报县衙请贞节牌坊。

多一份好名声、好助力。

而我的大孙子如今正在县里念书,他已是秀才,马上就要进省城考试。

若是因为我坏了事,那我真一头撞死也补偿不了啊!

我瘫坐在地上,又伤心又委屈,拼命拉住弟媳妇的腿。

“我敢发誓绝没做过不检点的事,咱们现在就去县衙告状!

把想害咱们的人抓出来!”

“这……”弟媳妇犹豫了。

人群忽然被分开,大儿子小儿子匆匆赶来。

见到主心骨,我眼里突然冒出光,泪水汹涌落下。

“夏生、冬生,你们可以一定要为娘做主啊!”


大儿子眼神闪躲,一如既往的懦弱样子。

大儿媳插着腰,怒目大骂。

“老东西你不嫌丢人,我们还要脸继续过日子呢!”

“闹上衙门,是想全县城的人都来看笑话,知道我们老徐家出了老淫妇吗?”

二儿子黑着脸背着手,也是一言不发。

我来来回回看着他们,心中一片冰凉。

“儿子,难道连你们也不信娘?

这么多年,我是怎么含辛茹苦……行了行了!”

二儿媳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话。

“就这么几句话来来回回念叨了几十年,还没够呢?

谁家不都这样辛苦拉扯孩子的,就你一个人吃苦受罪了?”

我举起字据,试图让大家看清楚。

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当年的事,是感谢我的救命之恩。

“救人?

你救谁了,说出来听听!”

我努力回忆,只记得小包袱的料子柔滑精致,寻来的那人气宇轩昂。

可他是什么身份,我一个农村妇人,又如何得知。

见我结结巴巴说不出个详细来,族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和不耐。

“和这老东西废话干什么?

关进笼子直接丢河里去!”

生死关头,我拼了命的挣扎,手指死死扣住竹笼边缘。

竹刺深深扎进肉里,鲜血直流。

我咬紧牙关,不敢松手。

两个儿子性格懦弱,儿媳妇却一个比一个厉害,巴不得我能早点死了。

他们指望不上,可我还有大孙子孙女啊!

大孙子是读书人,前途无量。

大孙女美貌如花,刚和县里富商儿子定下亲。

他们都是我一手带大,一定会帮我洗脱罪名!

我好不容易熬到如今,怎么能甘心含冤而死?

一道哭声由远及近,大孙女掩面跑来,神色伤心至极。

她扑进大儿媳怀里,哭得肝肠寸断。

“娘!

周郎在县里听说了奶奶的事,他家闹着要退婚!”

哭着哭着她抬起头,眼里的怨恨几乎要溢出来。

忽然间,她闷头往河里冲。

“要是被退婚,我名声可就毁了,还不如现在死了算了!”

四周的婶子连忙七手八脚帮忙抱住她。

大儿媳吓得脸都白了,缓过神后冲到我面前甩开膀子连扇了我十几个巴掌。

“你这老不死的害人精!

我要是你早自己投河自尽了,哪还有脸活着?”

“天杀的丧门星,谁知道公公是不是被你克死的!

现在你又要来害我女儿害死所有人是不是?”

看着四周一双双满含怨气怒意的目光,我神色灰败,脸上是密密针扎般的痛,可心却已经麻木。

抓着竹笼的手指一根根松开,慢慢垂下……这时,人群分开一条路,一身青色长衫的大孙子缓缓走到我面前。

“奶奶,我刚从县衙回来。”

我猛地抬起头,颤抖着抓住孙子的双手,呜咽着老泪纵横。

“好孩子……还是你最明事理,知道帮奶奶上衙门伸冤呐!”

大孙子出生时,我身体还能支撑。

这孩子除了吃奶,几乎是我一手带大。

徐子茂打小就聪明伶俐,我掏出十多年攒下的钱送他去念书求学。

在这个家里,也是他对我最为孝顺,总说等将来做了大官,接我过去享福。

“奶奶,我不是去给你伸冤的,而是去取回请立贞节牌坊的文书。”

一瞬间,我就像被丢进冰河里泡了三天三夜那般,从皮冷到骨头里。

大孙子轻轻甩开我的手,神色冷淡无情。

仔细看,甚至还透着说不出的轻蔑和嫌恶。

“我马上就要进省城参加乡试,差一点就被你害惨了。”

这一刻我才突然看清,他过去那些斯文有礼样子,多半都是装出来的。

一到关乎切身利益的时候,心底里的嫌弃瞧不起,终于从眼里泄漏出来。

“幸亏县令还没来得及上报,尚未造成更大的影响。”

“若是层层递交上达天子,却查出你不知检点私通之事,这可是欺君罔上,要诛九族的!

徐氏全族人全都要人头落地!”

身边扑通几声,有胆小腿软的,已经栽倒在地上。

我深深闭上眼,明白自己已陷入绝境。

“好,好……我死还不成吗?

我死了,你们就都满意了。”

我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佝偻着腰钻进猪笼里。


骏马上的人穿着青色官袍,神色威严,眼神扫过人群。

在他身后还跟着数位带刀侍卫,纷纷跃下马。

“谁是廖金花?

上前接旨。”

四周一片寂静,所有人眼睛瞪的一个比一个大。

村里人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大的阵仗,都被吓懵了。

大儿媳更是两眼翻白,完全没了往日那股泼辣蛮横劲。

“当家的,这丑事都传到皇上耳朵里去了?”

“完了!

该不会是派钦差来杀我们全族了吧?”

徐春生虽然软弱,可还是比她冷静不少。

“瞎咧咧什么!

娘……廖金花已经被徐氏除族了,要死也是她一个人死,和我们没关系!”

这句话惊醒了胆战心惊的徐家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幸亏子茂聪明,早一步解决了这个大麻烦!”

官差厉眼看着一切,慢慢皱起眉。

领头侍卫大声喝了句:“不准喧哗!”

我手心冒汗,颤颤巍巍走到前面跪下。

“大,大人……民妇就是廖金花。”

官差确认了我的身份后,离开展开手里的圣旨宣读起来。

念完最后一个字时,他一改严肃神色,露出一丝笑意,请我起身。

“三个月前新皇登基,特命我们快马加鞭来宣旨,之后便有工匠来建造贞节牌坊,今后更是免去徐家一切赋税。”

一道道指令下来,我仿若听了天书,完全愣在原地。

直到徐子茂微微变调的声音把我的魂魄拉回。

“怎么可能!

我不是把文书撤回来了吗?”

官差瞬间冷下脸。

“放肆!

皇上亲自下旨,岂容你质疑。”

气势外放,压的徐子“学生不敢……只是觉得疑惑,圣上怎么会知道我奶奶的事?

还望大人能解惑。”

听到他对我的称呼,官差脸色恢复了一些。

他笑吟吟看着我,态度和煦。

“廖大娘,你可还记得二十八年前的事?”

我立刻就明白过来,他指的一定就是我在河边捞到小包袱的事!

“记得,记得!”

那份字据正好就在手边,我连忙拿起来递给大人。

他恭敬结果,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抚须大笑。

“不错,正是大将军的字迹!

老人家,你可知道那包袱裹着的是谁?”

我脱口而出。

“是个不满周岁的奶娃娃!”

他也是福大命大,居然被枯藤缠住,才能一直漂在河上。

被我捞上来时,已经饿到哭都哭不出声了。

我带回家用米糊糊喂养了两日,那器宇不凡的男人就急匆匆找了过来。

听官差的意思,那人是大将军?

那这孩子……“哈哈哈哈哈,圣上自然是洪福齐天!”

听我说完一切,官差大笑着伸手亲自把我扶起,“廖大婶,你可算是皇上的救命恩人啊!”

这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把所有人全部震傻了。

“廖大娘藏的可真够深的,这么多年一个字都不说啊!”

“哎呦,你快看徐家人的脸色,哈哈,后悔的想撞墙了吧~”我随着声音缓缓转过头,果然看到徐氏一族人精彩纷呈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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