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母亲病房里的气息。
林晚的指尖划过第19号保险柜，金属表面的凉意渗进掌心，莲花印记突然发烫，在密码键盘上投下淡红的光影——正是母亲临终前反复摩挲的数字组合：19980615。
转盘转动的咔嗒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当抽屉弹出的瞬间，樟木香混着纸张的霉味涌来，最上层是母亲的蓝布手帕，绣着半朵莲花的角落还别着枚银戒，那是她省吃俭用买下的、唯一的首饰。
“妈……”林晚的声音卡在喉间。
手帕下是几本泛黄的笔记本，其中一本封面画着婴儿脚印，正是她幼年时见过的、母亲用来记录成长的手账。
翻开第一页，夹着的脐带血保存卡上，“父亲姓名”一栏被红笔圈住，隐约可见“顾明诚”三个字。
保险柜底层的金属盒传来微光。
林晚屏住呼吸打开，亲子鉴定书的封皮上，母亲的字迹力透纸背：“晚晚，这是你来到我生命里的第365天，也是我决定守护你秘密的第一天。”
纸张泛黄的边缘，贴着1998年6月16日的报纸剪角，社会新闻版头条写着《顾氏独女离奇失踪，襁褓惊现莲花玉佩》。
鉴定书的结论部分被红笔重重圈住：“依据DNA比对，林晚与顾明诚（身份证号XXXX）的生物学父女概率为99.99%。”
落款日期是2008年6月15日，正是她十岁生日当天。
照片里的婴儿皱巴巴的，手腕上戴着半枚莲花玉佩，与她此刻胸前的玉坠分毫不差。
金属盒底部躺着张X光片，显示着成年女性的右手腕骨——在尺骨内侧，清晰可见半朵莲花状的骨印。
林晚想起苏雨柔腕间的胎记，突然明白母亲为何总在深夜抚摸她的手腕：这是比皮肤印记更深刻的血缘密码，是二十年前那场调包永远无法抹除的烙印。
“小姐，需要帮助吗？”
管理员的声音从保险库门口传来。
林晚慌忙合上盒子，却在起身时碰倒了母亲的手账，掉出张泛黄的便签，上面是苏敏的字迹：“1998.6.15 夜，顾先生让我调换了两个女婴，他说正妻的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而情妇的孩子更健康……”这段话像把手术刀划开记忆。
林晚想起在医院档案库看到的苏敏入职记录，
